白川連忙扶住王兮,說着:“沒關係,小孩子嘛,興許是跑到附近玩了,沒事,咱們附近找找,肯定能找到。”
白川的話,似乎給了王兮信心,看着白川的樣子,王兮的眼神也堅定起來。
“好,我們一定能找到團團的。”王兮說着,當先往前面走。
白川鬆了口氣,趕忙跟上。
鬧市區人流量還是比較大的,白川和王兮焦急的四處尋找着團團的下落,其實按理說,一個孩子,就算是再貪玩也不至於跑的這麼遠的。
漸漸的,王兮原來越着急,白川也跟着有些着急,這麼久了,又是一個小孩子,這萬一真的出點什麼事,就完了。
“怎麼辦啊,白川,團團他到底去了哪裏啊,不然我們報警吧。”王兮急的都快哭了,那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不行,現在報警警察根本不會受理,純粹是在浪費時間,這樣,你現在馬上回去看看,團團是不是已經回家了,我繼續找。”白川皺着眉頭,他也很着急,一個小孩子,到底能跑到哪裏去。
“哦哦,好,我馬上回去。”王兮說着,就要走。
可是就在白川轉頭的功夫,卻看見一旁的樹後面,團團正開心的和一個男人在玩。
“等等。”白川突然伸手拉住王兮,指了指團團的方向,接着說:“你看,那是不是團團?”
王兮順着白川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個孩子不是團團還能是誰,一看到團團,王兮臉上的焦急立馬轉成驚喜,衝着團團的方向大喊一聲:“團團!”
正在玩耍的團團聽到王兮的聲音,圓嘟嘟的小臉立馬露出笑容,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媽媽。”
團團說着,張開雙臂,緊緊的和已經蹲下來的王兮擁抱在一起。
看着母子團聚,白川也是很開心,畢竟這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白川笑着,就看見從樹的後面走過來一個人,一個身材很是高挑的男人,很年輕,臉上掛着歉意的笑容。
男人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團團,你跑到哪裏去了,知不知道媽媽很擔心你,媽媽都快急死了。”王兮說着,臉上帶着責備,但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悅,以及媽媽對孩子的那種濃濃的關懷。
“媽媽,團團在跟一個叔叔玩。”團團撅着小嘴,看起來很是委屈,畢竟,一個孩子能懂什麼。
王兮聽了團團的話,皺了皺眉,看向正走過來的男人,白川也是看着男人,只不過和王兮不同的是,白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裸露着的手臂上的紋身。
“不好意思啊,您就是團團的母親吧,剛剛我看到團團一個人摔倒了,身邊也沒個大人,就陪着團團玩了一會,您別見怪。”
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壞人,但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王兮似乎對男人的話並沒有太過相信,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抱起團團,磚頭對白川說:“我們走吧。”
白川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男人手臂上的紋身很是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走的時候,白川總覺得男人的眼神似乎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難道自己和他認識嗎?可是爲什麼總是想不起來。
反正團團也找到了,索性也就不去管他,白川想着,跟着王兮離開了。
回到王兮的家,爲了表達謝意,王兮邀請白川上去坐坐,反正診所裏沒什麼事,白川也就跟着王兮上樓了。
上樓的時候,王兮走在前面,白川
走在後面,今天的王兮,可能是由於並沒有想過出門的關係,只是穿了一件寬鬆的居家長裙,別有一番韻味。
只是這質感,有點熟悉啊。
“啊,白川,你幹什麼?”
白川正納悶自己抓住的是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王兮有些羞澀,但似乎是在壓低聲音,這讓本來就不太高的聲音更是小的幾乎聽不見。
“咳咳,意外,意外,繼續走吧。”白川有些尷尬,王兮的聲音很低,似乎是怕吵醒懷裏的團團,聽到白川這樣說,也就不在意了,笑了笑,上樓。
進了屋子,王兮讓白川先在客廳坐一會,自己把團團送進裏屋,沒一會,王兮走出來,順便關上門。
王兮走到白川身邊,坐下來笑了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兮坐的離白川很近,身上的幽香透過空氣傳遞,白川有些不安的挪了下身子。
“白川,你躲着我幹嘛?”王兮的聲音有些幽怨,像是無意的撩動下自己耳畔的長髮,還說着:“這天氣確實有點熱了,穿的這麼多,還真有點受不了呢。”
王兮說着輕輕的舔了舔嘴脣,朱脣更加瑩潤。
白川感覺有些口乾舌燥,果然啊,這種年紀的女人就是不像黃文莎她們那樣的小姑娘,人家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都如此嫵媚動人。
只是再動人白川也也是隻敢看啊,畢竟現在和自己有點關係的女人實在是不少了,這樣一想,白川就連忙按捺住體內有些躁動的熱血,乾笑着說:“王姐,現在團團也找回來了,我這診所還有點事,我就不多打擾了,先回去了哈。”
白川說完,就想走,心裏想着,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總不能硬拉着我不讓我走吧。
事實證明,白川想錯了,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女人,對這樣的女人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不瞭解。
白川剛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正轉身之際,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住了,白川一臉驚訝的回頭,看到王兮正在用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白川,你這麼着急離開幹嘛,我還能對你怎麼樣不成?”王兮笑着,嘴角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白川有些不安的嚥了咽口水,更像是有些緊張,張了張嘴:“我。”
“坐下吧。”王兮嫵媚一笑,輕輕拉着白川的手讓他坐下,說着,還非常溫柔的替白川拿走了落在肩膀的頭髮。
白川的表現有些侷促,雙腿併攏,腰板挺得筆直,手放在膝蓋上,怎麼形容呢,完全是一副見家長的樣子。
“你很緊張?”王兮的聲音似乎總是帶着一種能夠激發人體最原始慾望的感覺,僅僅是聽到王兮此時此刻的聲音,白川都表示有些受不了。
白川的頭低着,心裏不住的罵着自己:白川啊白川,你到底是怎麼了,人家根本什麼都沒做啊,你緊張個毛線啊,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不用緊張,我又不能對你做什麼,其實我今天叫你來,一方面是想感謝你,另一方面也算是有事想求你。”王兮的聲音很從容,從容中還帶着些許的嫵媚,總之很好聽。
“求,求我?幹什麼?”白川終於擡起頭,卻還是不太敢看着王兮,縱然心裏罵了自己幾十遍,依舊沒有任何效果。
“白川,想必你也發現了吧,我的這個家,多多少少的缺了一些男人的氣息。”王兮終於鬆開了白川的手,卻說出了一句讓白川完完全全摸不到頭腦的話。
“其實你知道嗎,一個女人,維持着一個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王兮看着白川,帶着一種欣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