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看向落在地上的浴巾,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的擡頭。
“啪!”
黃文莎想都沒想,直接甩手給了白川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透過耳膜傳遞到腦海中,白川直接蒙了,只是難道不由自主的轉向黃文莎的方向。
“不許看!”黃文莎想都沒想,甩手又是一個耳光。
白川捂着被扇的通紅的臉,差異的看着黃文莎,目光定格的那一刻,白川的鼻血緩緩的流了出來。
“滾出去!”
黃文莎頓時休怒無比,狠狠的一腳直接把白川踹了出去,緊接着,重重的關上了門。
就在這個時候,白川看見楚凡也被趕了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楚凡的身上,帶着一條又一條的血紅色撓痕。
白川看着楚凡,說:“凡哥,你這是?”
楚凡狠狠的抽泣兩下,說:“別提了,你嫂子是散打冠軍。”
白川突然找回了心裏平衡,長長的出了口氣,掏出一支菸,給楚凡點燃,自己也點燃一支,深吸一口,才說:“凡哥,你說咱們有沒有可能在外面呆一宿?”
楚凡看着手中香菸閃爍着的火星,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說着:“有可能。”
楚凡的預言果然成真,兩個人真的在外面呆了一晚。
第二天,楊過來的時候,發現兩個人正在豪宅門口抱着互相取暖。
楊有些意外,用帶着疑惑的口吻說着:“呃,凡哥,川哥,你們這是?”
“別提了,你那倆嫂子發飆了,我們哥倆在外面呆了一宿,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哎。”白川嘆了口氣,接過楚凡遞來的紙巾擦了擦鼻涕。
“對了,白川,你不是想問問瑪麗的事嗎,楊比較瞭解,你問他吧,太冷了,我要去屋裏待會,估計這會夢藍該消氣了。”楚凡說着,哆哆嗦嗦的開門回了屋子。
楊有些不解,看着白川,笑了笑,說:“川哥,這。”
“行了,先別說,我有事問你,車上說,凍死我了,真狠得下心。”白川說着,拉着楊上了車,途中,還狠狠的打打了個噴嚏。
車上。
楊楞楞的看着白川一遍又一遍的擦着鼻涕,直到浪費了一盒紙抽後纔算是停了下來,乾咳兩聲,說:“咳咳,聽凡哥說,你也是在道上混的挺好的?”
“呃,還行吧,川哥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楊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哦,瑪麗你聽說過嗎?”白川若有所思,眼神緊緊的盯着前方,幽幽的嘆了口氣。
“當然,對了,我聽說瑪麗已經被她們的那個組織定義爲叛徒了,現在正滿世界的找瑪麗呢,哎,挺可憐的一個小姑娘。”楊也是嘆了口氣,看着白川,如是說道。
白川皺眉,說:“瑪麗是叛徒?”
楊說:“對啊,他們認爲是瑪麗泄露了伊恩·約翰的藏身地,才引來那個神祕高手的追殺,現在同爲一門的皮特·約翰已經放出話了,只要有人能夠抓住瑪麗,金錢,豪宅,美女,隨便挑。”
白川有些疑惑,說:“等等,這個皮特·約翰又是誰?”
“皮特·約翰是伊恩·約翰的大哥,他們同屬一門,哥倆都不幹好事,皮特接管了他的生意,兩者合一,實力壯大,皮特已經說了,無論是惹過他的集團的人,還是惹過伊恩的集團的人,都要血債血償。”楊想了想,又磚頭看向白川,說:“川哥,你怎麼會對這些外國的黑道集團感興趣啊?”
白川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着:“這兩個集團我都惹過,而且基本上可以說就
是我促成了他們現在的狀況。”
楊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白川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猛地拍了一下頭,說:“川哥,難道說你是他們的幕後老闆,不想看着他們這樣一直分下去,才授意皮特把兩個組織合二爲一的?”
楊點了點頭。
白川說:“那就是我乾的,還有,伊恩的死,基本上也可以算是我的一手造成,總之,他們現在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可以算在我的頭上,瑪麗,是在爲我背鍋,懂?”
白川每多說一句話,楊臉上的驚訝就多一分,直到白川說完,楊的最已經張得巨大,愣了半晌,才衝着白川伸出大拇指,說:“川哥,我服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伊恩和皮特這兩個傢伙,凡哥都一直儘量避免和他們接觸,昨天的時候我還以爲,你來我們這裏是你佔了個大便宜,報上了凡哥這條大腿,好傢伙,現在一看,你們倆的地位簡直平起平坐啊。”
“沒有,要是論錢的話,我照凡哥多少還是差點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幫我個忙,趕緊幫我調查一下瑪麗的動向,我的人跟丟了。”白川說着,苦笑一下,眼神中有焦急閃爍。
聽了白川的話,楊立馬神色一整,說着:“川哥,你放心吧,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行了,不多說了,我現在馬上去幫你調查瑪麗的事。”
楊說着,下車就要走。
白川連忙拉住楊,說:“你來這就是爲了溜達一圈是咋的?”
楊頓時拍了一下腦袋,說這邊:“你看我這腦子,我來找凡哥是調查出來了昨天刺殺你們的人,我得跟凡哥說一聲去。”
白川點了點頭,得到白川的肯定,楊開門下車,找楚凡去了。
白川則是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翻到一個電話,想了想,最終打了過去。
喫過早飯,楚凡對白川說,葬禮那邊有信了,就定在今天下午。
因此,整整一個上午,白川都有些坐立難安,楊那邊也沒來信,瑪麗又聯繫不上,再加上現在得知的情況,白川甚至有些擔心,瑪麗已經遭遇了不測。
白川的樣子,黃文莎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白川到底因爲什麼這樣着急,但看着白川的樣子,黃文莎還是有些心疼的。
“白川,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好不好,雖然不能幫你做什麼,但至少我能逗你開心啊。”黃文莎坐在白川的身邊,體態輕盈,聲音溫潤。
白川笑的有些牽強,看着黃文莎,卻不敢把瑪麗現在的處境告訴她,也只能憋在心裏,想了想,故意表現出一副很是欠揍的樣子,對黃文莎說:“其實吧,我是想要個孩子了。”
黃文莎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看着白川,說:“什麼孩子,你要孩子幹嘛?”
“當然是我們的孩子了啊,要不咱們現在趁着凡哥和嫂子都不在家,趁熱生一個唄。”白川說着,漸漸湊近黃文莎,眼神輕佻,語氣曖昧。
黃文莎沒同意也沒反駁,輕輕推了白川一下,眼含嬌羞,說着:“說什麼呢你,外面還有別人呢。”
黃文莎此刻的樣子,一下子勾起了白川的慾望,不過好在白川還處在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深深的吸了口氣,壓制住體內躁動的熱血,哈哈一笑,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逗你玩的,我下午要和凡哥出去一趟,有可能晚上不回來,你和嫂子好好在家待着啊。”白川說着,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裝作不太在意的樣子。
“出去?”
“對啊,有點小事要處理一下。”白川看着黃文莎,笑了笑。
“危險嗎?”黃文莎似乎察覺到什麼,皺着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