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嘆了口氣,聲音有些苦澀,雙手扶住墨先生說:“您這又是何苦呢,放心吧,我不會再對亦子墨有什麼不利了,當然,前提是如果他不再招惹我的話。”
墨先生點頭致意,說:“謝謝。”
說完,又轉頭看向衆人,朗聲道:“爲了表達醫界對白川的歉意,我決定把醫協的會長一職讓給白川,大家覺得如何?”
“什麼!”
如果說剛剛墨先生親自給白川道歉讓衆人驚訝的話,那麼現在就已經是震撼了,僅僅是爲了道歉就把會長的職位讓給白川,那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要知道這可是醫協的會長啊,整個醫界的人見到都要以晚輩姿態見禮,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每一個醫生的生死,這樣的一個頭銜居然說讓就讓,是不是有點阿嚏兒戲了。
“會長三思啊,白川畢竟還只是個新人,您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對啊,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會長的職位讓給他還不如讓給我。”
“會長,我看您是老糊塗了吧。”
臺下醫協的位置,響起了幾個怪聲怪氣的聲音,那幾個一直閉着眼睛一言不發的傢伙,臉上的表情終於正色起來。
白川剛想拒絕,墨先生伸手打斷了白川的話,眼神微眯,看向幾個老人,淡淡的笑了笑說:“幾位,你們是對白川的醫術和閱歷不服嘍?”
“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而已,沒必要讓我們看得起吧。”
“說的是呢,會長,我看你是做這個位置做的太久,腦子生病了。”
“呵呵。”
墨先生微笑着點了點頭說:“明白了,你們不就是覺得你們比他強,或者說更適合這個位置嗎,很簡單,上來和白川比試一下。”
臺下左側陳老的老人皺了皺眉,說:“會長,你的意思是,只要贏了這個小子就可以做會長嘍?”
墨先生聳了聳肩,說:“當然,陳老,贏了他就可以。”
陳老很是開心的笑了,擡腿緩緩的上臺看着白川,眼神中露出濃濃的不屑。
墨先生拍了拍白川的肩,還沒等說什麼,白川轉頭對着墨先生苦笑說:“墨老,跟他們比試,這不是欺負他們嗎?”
墨先生攤了攤手說:“你讓着點他們不就得了?”
白川無奈的點了點頭,對着陳老說:“前輩,怎麼比試?”
“我靠,這個白川好狂啊,居然真的敢和這些老牌名醫比試,真是不知道他長了一個什麼樣的膽子。”
“熊心豹子膽吧,哈哈哈。”
“哼,年少輕狂也得有個限度,居然這麼自大,哎。”
臺下的冷嘲熱諷聲並不影響臺上的比試,很快臺上就已經佈置了幾百種藥材,分別放置在兩個人的面前,第一輪的比試是在十分鐘內對所有的藥材進行分類彙總,並且寫出它們的功效。
在常人看來,這分明就是欺負白川,這考驗的很顯然就是對於藥理知識的積累和理解,不說別的,就是記住着幾百種藥材的名字也是一個難題啊。
藥材擺上來的那一刻,陳老臉上頓時一喜,喃喃的說:“十分鐘,剛剛好,讓我用實力叫你做人,臥槽!”
饒是陳老這種老牌名醫,在轉頭看向白川的時候也不由的不淡定了。
此時緊緊開始比試不過幾十秒而已,白川已經將藥材分好類,正在總結他們的功效。
至於下方剛剛還在打擊白川的人羣,此時已經驚呆了,他們可是親眼見識了白川的手速,快的根本看不見影子,他們已經分辨不不清,站在臺上的那個人到底是一個年輕天才還是一個活了萬年的老妖怪。
從頭到尾,陳老一直在看着白川動手,他只不過彙總了十幾種藥材的功夫,白川已經完成了
臨時充當裁判的自然是墨老,微笑着走上臺,看了一會,才說:“不錯,全部正確,好了,第一輪的勝利者是白川小友。”
“呵呵,這貨太他媽強悍了啊,短短的兩分鐘時間,居然已經完成了,幾百種藥材啊,這貨開掛了吧?”
“陳老貌似已經被無視了。”
“心疼陳老一秒鐘,居然跟這種變態比試。”
墨先生看都沒看陳老,直接宣佈第二輪比試開始。
第二輪的比試是在剛剛的幾百種藥材中由醫協的隨機挑選十種藥材,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裏配出最多的藥方。
此題一出,觀衆譁然。
“明擺着欺負白川啊。”
“醫協的人啊,肯定要向着陳老啊。”
“這一次陳老要是再輸了估計都沒臉在醫界混了。”
陳老心裏也是很苦啊,天曉得這個白川根本就是個變態。
不過看到醫協的人給白川挑選出來的藥材的時候,陳老還是不由的小小的感動了一下,白川的十種藥材最多隻能配出3種藥方,而且都是非常耗時的那種,贏定了。
看着依舊處於觀察階段的白川,陳老的心裏那個爽啊,讓你剛剛欺負我老人家,現在傻眼了吧,蒙了吧,讓你牛逼。
只是陳老笑了一會,就已經笑不出來了,慢慢的,白川已經開始配方,陳老藥理知識有限看不出來,但是一旁的墨先生卻是眉頭一皺,隨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下方的觀衆們慢慢的長大了嘴巴,漸漸的,白川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十幾個藥方,直到最後白川終於停筆的時候,桌子上的藥方已經超過了二十,而陳老這邊,僅僅十個,不管是否正確,至少在數量上,白川已經取勝。
墨先生緩步上臺,看了看陳老,先是檢查了一遍陳老的藥方,十服藥方,九服是對的,對此,衆人沒有多少驚訝,畢竟陳老是醫門前輩。
這時候,墨先生緩緩的走向了白川的方向。
衆人屏息凝神,墨先生的眼神掃過了白川的藥方,良久,臉上露出一抹驚訝,說:“沒有問題。”
什麼?
整整二十幾服藥方,全部沒問題。
陳老的臉一瞬間面如死灰,墨先生走到陳老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說:“陳老,你也不用擺出這種表情,畢竟白川他跟我們不一樣,他可是那位的徒弟啊。”
“啊?”陳老驚呼,眼神中充滿震驚,說:“真的,他真的是那位的徒弟?”
墨先生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看向衆人,淡淡的說:“現在,各位還有什麼意見嗎?”
臺下的衆人哪敢有什麼意見啊,醫門前輩都敗了,白川的醫術恐怕已經超過了在坐的大部分人,甚至很有可能已經可以和墨先生媲美了,那還比個六。
墨先生說:“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白川就是醫界協會的會長。”
聽了墨先生的話,衆人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驚訝的神情,倒是白川臉上閃過一絲爲難,還沒等說什麼就看見一個姑娘衝着他直接撲了上來。
“喂,姑娘!”
“撲通!”
一聲悶響,兩個人同時倒地。
“白川。”
白川聽見趴在自己身上的姑娘細細的叫了他一聲,臉上帶着些許疑惑,隨即釋然一笑,聳動了一下身體說:“這種柔軟程度,你是莎莎吧。”
說着,白川伸手在黃文莎身上一佛,一張人皮面具已經被揭了下來,露出了黃文莎本來的那張傾城的容顏。
“莎莎,你突然這麼熱情,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呢,還有,這可是真正的大庭廣衆之下啊,而且還是在直播,怎麼幾天不見,你居然這麼開放了?”白川臉上的笑容中帶着無奈,看着黃文莎驚世的容顏有些迷戀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