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冒雪下車的女人,裹得嚴嚴實實,就算有人從她身邊走過,也看不清她的面容,儘管她穿着大衣,但是從其大長腿來看,應該是一位大美女。
這女人剛下車的時候走得很慢,似乎是在觀察周圍的地形,而她的車子,就停在沒有監控的盲點,她選擇走的路線,也都是沒有監控的盲點。
沒有多久,她就到了一棟大別墅的外面,從圍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悄悄攀了進去。
這棟別墅的主人,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最近在東海市名聲大振的人物,莊三爺垮臺之後,他全面接收了莊三爺的地盤和手下的人,成爲了東海市地下世界新一代的霸主。
這個人,自然就是馬存洲
雖然東海市的人都知道真正掀翻莊三爺的陳虎,但是馬存洲能趁勢而起,在陳虎的默許之下佔領了地盤,而沒有被外市的勢力趁虛而入,那也算是一種能力了,因此,現在他的地位,也是急劇上升。
大雪風飛,別墅裏面早就是白茫茫一片了,大別墅裏面雖然有護衛,但是這些護衛基本上都呆在房子裏面,因爲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時間已經很晚,別墅裏面靜悄悄的,馬存洲也早就休息了。
這蒙面女人進入別墅之後,竟然摸到了一個亮燈的房間外面。
這房間裏面,四個男人在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他們四個,都是馬存洲的手下,是別墅裏面晚上守夜的人。
這蒙面女子武功可不低,她的輕功非常出色,她藉助別墅裏面樹木的掩護,基本上沒發出半點的聲音。
她摸到門口,先是凝神聽了一會兒,在確定了屋子裏面有幾個人之後,一掌拍在了門鎖的位置,將門鎖震開了。
她閃電一般,撲到了房間裏面。
馬存洲手下聽到門口的響聲,還沒反應過來,這蒙面女子就入獵豹一般撲了進來,連續兩掌,拍在了兩個男子的腦袋上,將這兩個男子拍暈了。
另外兩個男子從椅子上站起,一前一後包抄,撲向了蒙面女子,蒙面女子動作乾淨利落,忽然往前踏出一步,避開了身後男子的攻擊,同時一個飛膝,直接頂在了一個男子的下巴上將其打暈了。
她身後那男子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跑,但是她卻一個飛躍,直接從這男子頭上越過,將其堵住了。
“你你是誰”
唯一沒被打暈的男子很是恐懼地看着這蒙面女子,聲音有些顫抖第問道。
這蒙面女子身手這般利索,而且敢闖到這別墅裏面來,很明顯不是一般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喊,雖然喊能驚動別墅裏其他人,但是以這蒙面女子的身手,只怕援兵還沒來他就會被打暈或者被殺死,因此他不敢大喊。
蒙面女子拿出一把匕首來,語氣冰冷道:“你別問我是誰,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說實話,今天你不用死,如果你不說實話,等下我宰了你。”
她的眼神如刀,帶着殺氣,讓這個男子感到有種窒息的感覺。
男子更加害怕了,不禁問道:“你你要問什麼”
蒙面女子道:“馬存洲在嗎他住哪個臥室”
這是一個大別墅,裏面有好幾棟房子,她要找馬存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棟樓一棟樓去查,很是麻煩,暴露的危險也要大很多。
蒙面女子道:“我不會殺馬存洲,我只是要找他說點事情而已,你最好別和我囉嗦,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你馬上回答我的問題,生或者死,這十秒鐘裏面你自己決定。”
她的聲音,越發冰冷,不帶一絲的情緒一般,似乎來自幽冥地獄,似乎殺一個人對於她來說和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男子臉色都變了,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蒙面女子一下就動了,她一下就靠近了馬存洲的這個手下,這男子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的匕首上,但是她卻沒動匕首,而是一下捂住了男子的嘴巴,直接將男子按倒在地上。
“你不說”蒙面女子直接一匕首刺進了男子的大腿。
“嗚嗚嗚”男子錐心一般疼痛,但是他的嘴巴卻是被蒙面女子捂得死死的,就算想喊,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別墅裏面其他人根本聽不到。
蒙面女子將匕首從男子的大腿上拔了出來,飈出了一蓬血箭,她將匕首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那我會割斷你的喉管”
男子被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再說了,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冰冰涼涼的,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不斷地對蒙面女子點頭,意思是別殺他,他願意問什麼說什麼。
蒙面女子這才鬆開了捂住男子的手。
“我們這個別墅是五棟獨立的樓,周邊四棟圍着中間一棟,馬爺的臥室在中間那棟的三樓,那一棟,只有馬爺一個人住。”
男子沒再廢話,直接回答了蒙面女子想要知道的東西,因爲他不想死。
蒙面女子也沒廢話,直接一掌砍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將其打暈了。
此時的馬存洲,早就休息了,不過在他住的這棟樓的一樓,卻有兩個人沒有睡,這兩個人都是馬存洲手下的骨幹,外號“墩子”和“老七。”
墩子和老七,都是退役的軍人,是貼身保護馬存洲的,這兩個人都是馬存洲手下的骨幹,也是馬存洲信得過的人。
這段時間馬存洲雖然一統了東海市地下世界,但他也知道,肯定有人想要報復他,因此他對自身的安全保衛還是很在意的。
墩子和老七是很細心的,就在蒙面女子打暈了門口四個守衛之後,他們還出來在房子的附近轉悠了幾分鐘,但是因爲風雪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也就回去了。
而此時,那蒙面女子就像是一隻捕食的獵豹,潛伏在一個大樹底下,墩子和老七並沒有發現她。
而等墩子和老七回到屋子裏面之後,她就避開了別墅裏面的監控,閃到了屋子的後面,順着一根通到樓上的水管爬了上去,夜色之中,她就像是一隻壁虎,動作無比敏捷,而且沒發出半點聲響來。
很快,這蒙面女子就攀爬到了三樓。
她聽到三樓一個房間裏面發出了勻稱的鼾聲,立馬摸了過去,到了門口之後,她拿出一根特製的鐵絲來,在鎖孔裏面撥弄了幾下,門就開了。
她輕輕進了房間,進去之後,首先是一個小廳,過了小廳之後,裏面則是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