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哎呦”
一連幾響,三個大漢疊羅漢似的摔在了她家門口。
楚盈盈
“韓大哥,一定是韓大哥”楚小天激動的喊,“我以後要和韓大哥學武功,打跑壞人”
躺在地上的大漢之一開口了,“小子,我們不是壞人”
三個人拍拍身上的土,都站了起來。
雖然難免齜牙咧嘴,但並沒有多加抱怨或者是罵罵咧咧的。
楚盈盈有些意外,遂問道“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許是聽到了她和小天的聲音,韓戈從裏面打開了大門,黑着臉招呼楚盈盈,“盈盈,小天進來。”
其中一個大漢,滿臉絡腮鬍,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來,遞給楚盈盈“這位小娘子,我等並非尋事。這屋子,是我們花錢買來的。”
楚盈盈下意識的想要接過來看。
誰料卻被韓戈搶了先,他還不忘瞪她一眼,“一點戒心都沒有”
楚盈盈
韓戈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臉色不是很好看。
“怎麼了”
“這上面的確是一份契書,是你爺爺作爲屋主將這老屋賣給了這人。”
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時間和金錢,還有兩個人的紅手印。
而且看着幾個人的行事風格,這契書八成是真的。
楚盈盈板着臉拿過契書草草看了幾眼,雖然她不認得繁體字,但是連猜帶蒙的還是能看懂大概意思的。
“呵呵。”
她冷笑兩聲,直接一腳踹開了楚大地家的大門
被簡單修理的大門在楚盈盈的力氣下,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大門轟然落地,人羣又都議論起來了。
“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楚大地正站在院子裏呢。
想來之前應該是在這偷聽外面的動靜呢。
有人鄙夷,有人冷笑。
大多都是看不起楚大地的。
楚大地蒼老的麪皮抽了抽,哼着說道“家裏的廂房還夠住呢,擠擠就是了。這騰出來老屋也能賣給別人,現在家裏幹啥不需要花錢啊”
這話沒毛病。
老屋是楚大地的,人家想賣給誰就賣給誰。
楚盈盈確認了這一點,便不再說什麼,轉身對那絡腮鬍說道“你們等等,我們這就收拾東西。”
楚盈盈也不惱,相當的冷靜招呼楚芬芬來“姐,咱們把東西收拾收拾。韓戈你去幫忙借個車來,花錢。小天,過來幫忙”
“砰”
說完就關上了門。
急的楚大地忍不住出來喊道“盈盈啊,你們就搬到之前住的西廂房來就行了,和你四叔住對面屋。”
“你咋這麼不要臉呢那盈盈不是你們親孫女啊”小劉氏叉腰怒問。
這幾天她一直抹着楚盈盈送來的藥膏,傷疤以肉眼可見大速度淡下去了。
她心中感激的要命,對楚盈盈已經淪爲了腦殘粉的程度了。
因此,十分見不得別人欺負楚盈盈。
“你這小媳婦怎麼說話呢那是我的屋子,我想怎麼處置不行啊怎麼就不要臉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還在這裝蒜呢啊”
“哼,我不和你這頭髮長見識短的婦人計較”楚大地看上去心情很好,又扯着嗓子和隔壁嚷嚷了一句,“盈盈屋子都給你們收拾好了,快點過來吧。”
哼,等這小蹄子搬回來了,那她掙的錢,打來的獵物不就是公中的了嗎
那邊方氏聽到動靜居然從坑上下來了,她臉色有些蒼白“盈盈,這可怎麼辦啊”
一想到要搬回去,方氏就不寒而慄。
經過這些天,這姐妹兩個的勸說,方氏已經對那邊絕望了。
楚盈盈頭也不擡的說道“咱們搬走,另外蓋個房子。”
戶主是她
到時候,誰還能趕她走
方氏錯愕,同樣喫驚的還有楚芬芬。
“盈盈,就算現在蓋房子,也來不及啊。”
蓋個房子,怎麼都得一個月啊。
別說還得晾晾房子了。
至於錢,楚芬芬倒是不擔心的,她知道盈盈手裏得有個一百多兩,還是很夠的。
“是啊,盈盈你要蓋房子,錢夠嗎”
“你們都不用擔心了,我自有打算。至於房子蓋好之前,我是打算去鎮上租個小院先住兩月。”
等房子蓋好了,再晾一個月,也就到了冬月了,新屋子正好派上用場。
“什麼”
兩人都很喫驚,只有楚小天歡呼了起來。
“哦哦,太好嘍,要去”
“小天”楚盈盈及時呵斥了楚小天,阻止了他高聲的話,對着他搖搖頭,“小聲點,別讓那邊聽見了,到時候又少不了麻煩。”
“哦哦。我懂”
楚小天雙眼亮晶晶的,捂着嘴巴,一臉的興奮。
小孩子想的沒那麼多,只是覺得搬到鎮上去住的肯定比這裏好,而且不用天天看見爺爺奶奶和小虎哥哥了,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好
很快,韓戈就借來了一輛牛車。
索性她們的東西也不多,大多還是最近楚盈盈置辦下來的。
裝車的時候,劉奶奶過來了,發愁的問“盈盈你們這是去哪啊”
她們家的院子小,住的人也不少,也不好擠着住。
楚盈盈小聲地說道“我打算今天先去鎮上住,然後明天回來和族長商量商量,看在村子裏哪塊買塊地,蓋個房子。”
見老太太一臉喫驚,生怕對方說話大聲了,就立刻填補了一句“奶奶您可小點聲,別被那邊聽見了,到時候就不好走了。奶奶你放心吧,我心裏有分寸呢。”
“對了,用帶什麼東西嗎明個我們從鎮上回來幫你們帶回來啊。”
“方便的話,帶點小米吧,奶奶牙口越來越不好了,還是喫點小米細面的好。”小劉氏小聲地說,同時對楚盈盈說,“盈盈啊,有什麼用得着嫂子的地方,儘管說啊。”
“嗯嗯,不會和嫂子你見外的。等蓋房子了,還得讓我大哥來幫忙呢。”
“那肯定的”
“對,倒時候讓你劉叔也去。”
劉奶奶笑呵呵的說。
很快,就裝好了。
東西看不起不多但還是裝了滿滿一車,只留出一個小地方來讓方氏坐着靠在那,又蓋上了一張薄被。
韓戈趕車,那姐弟三個就走着。
等楚大地等的着急了,出來一看,老屋已經住上那三個粗獷的男人了,他忙問“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能不知道呢”
其中一個左眼帶着眼罩的人兇狠的揪着他出去了,一個字都不說直接摔上了大門。
楚大地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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