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僅攛掇着她閨女分家了,還跑來佔便宜?她閨女是好糊弄,可是她不是!
齊銀花面色陰沉,大步上前,直接一個耳刮子甩了過去!
“啪!”
緊接着還有齊銀花因爲憤怒而格外高亢的叫罵聲,“你個賤人,攛掇着我閨女分家,還跑來佔便宜?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虧得我以前以爲你是個好人,臭不要臉的賤人!”
齊銀花直接將方氏撲倒,坐在屁股下面,瘋狂的甩耳光。
一連七八下耳光,讓人反應不過來。
“娘,你幹什麼啊!”楚盈盈從後面抱住齊銀花,吼道,“你別鬧了!”
齊銀花猛地回頭,一下鬆了力道,被楚盈盈抱着滾到一邊去。她坐在道路上,一雙眼睛猩紅的盯着楚盈盈,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個死丫頭,我是你親孃,你向着誰呢啊你?喪了良心啊你,我在那受了三個月的苦,你倒好!把這個賤人給供起來了!到底誰纔是你親孃啊!”
“嗚嗚嗚,我的命真苦啊。”
本來,小姑和她說的時候她還不信呢。可是當她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纔不得不相信。在她閨女的心裏頭,她還沒有方氏這個賤人重要呢!
齊銀花是真的傷心,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方氏捂着臉站起來,眼睛裏滿是惶恐不安:“盈盈,大嫂,這……”
她本就不善言辭,這樣的場面她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別說這裏裏外外的圍了好幾圈人了。
楚盈盈頭疼的很,“嬸孃,你沒事吧?要不你先去司馬光那看看去。”
在鎮上住了這麼些日子,和司馬光的藥鋪也是越來越熟悉了。
方氏搖搖頭,她哪裏放心的下?
“都看什麼熱鬧啊?有什麼可看的啊?一個個的喫飽了撐的啊?”
忽然來了一個男人,趕走了看熱鬧的衆人。
身後還跟着好幾個小廝,讓人不敢多言。
男人腆着小肚子上前來,一雙小眼睛眯着越發的小了,“楚二姑娘,需要幫忙不?”
看着男人色眯眯的樣子,楚盈盈幾乎作嘔。
說實話,這男人長得不算多噁心,普通人的長相,就是眼睛太小了,而且神色中總是色眯眯的,讓人不舒服。
但是他有錢啊,是新河鎮有名的有錢人。他沒什麼大本事,但是有個有本事的老爹,聽說是在京城做大官的,所以也就導致了這個男人成爲了新河鎮的香餑餑,不少大姑娘都想要嫁給他。
“多謝梁公子好意,但是我並不需要。”楚盈盈冷淡拒絕。
梁其舔舔嘴脣,看着坐在地上猶自擦淚的婦人,心中開始盤算了起來。
“盈盈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楚長佩忽然捋了捋頭髮,上前幾步插在了楚盈盈和梁其當中,對着後者羞澀一笑,“梁公子,盈盈年紀小不懂事,還請梁公子萬萬不要計較。”說着,還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福禮。
梁其眯着小眼,摸着小肚子問:“你是?”
“我是盈盈的姑姑,我叫楚長佩。”楚長佩驚喜的和梁其做自我介紹,一雙還算有風情的眼睛一挑,頗爲大膽的說道,“我對梁公子傾慕已久了,今日能夠得見,真叫長佩高興呢~”
楚盈盈直接發火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記清楚了!不要在外面胡說八道!”
她鐵青着臉對齊銀花說:“回家!”
齊銀花哭的更大聲了,不過一會還是老老實實站起來了,跟在楚盈盈身後走了,方氏自然也跟上了。
梁其想要追上去,卻被楚長佩攔住了:“梁公子,盈盈從小脾氣就倔,不過我是她姑姑,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梁公子……”
她忽然伸手戳了戳梁其的胸口,拋了一個眉眼:“梁公子,想知道嗎?”
梁其自然是見識過這樣的女人的,也的確是被楚盈盈一而再的拒絕沒有頭緒了,居然伸手一攬,將女子攬了過來。他深深地嗅了一口,陶醉道:“姑姑,你好香啊。”
這段時間,爲了追楚盈盈他是一點花花腸子都不敢有啊。正憋得慌呢,這個小姑就送上門來了。怎麼着都是一家人,這個小姑應該沒那個膽子告訴楚盈盈吧?
楚長佩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後腰和,輕輕往下一挪就能碰到屁股了,心中暗喜。
上鉤了!
“梁公子你好壞哦~”
“我壞?”
梁其忽然鬆開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我就不唐突小姑了。”
“哎!”
本想欲擒故縱的楚長佩傻了眼,急急忙忙湊過去,也不顧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了,直接拿起梁其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後臀上,嬌媚的告饒,“梁公子,奴家錯了嘛,你不要和奴家計較!”
送上門來的甜品,哪有不喫的道理?
梁其大手狠狠一捏,惹得懷中的女人咯咯直笑,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蔑。
“就近找個地方。”
他隨口吩咐小廝。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小廝們都熟門熟路的找了一個茶館。沒辦法,最近的就是茶館了。
而少爺說這樣的話,就明顯是沒把這姑娘放在眼裏,一個茶館……也算是別有野趣了。
果不其然,梁其見是茶館也沒有說什麼,直接要了一間雅間。
二樓都是雅間,雖然都是私密的空間,可是楚長佩還是有些慌。
“梁公子,不去你家嗎?”
這在茶館,她怎麼用身子勾搭人啊?
梁其輕蔑一笑:“去我家,你配嗎?”
這樣想要爬上牀的女人,他見得多了。要不是實在憋得慌,他都懶得碰這樣的女人。
楚長佩臉色一僵,心中恨得咬牙,屈辱之下眼睛都紅了。咬着脣,在那裏不說話。
梁其坐在軟塌上,看了一眼小廝。
其中一個小廝會意,立刻推開雅間的門,又掏出銀袋子放在了茶几上。
梁其開口了:“你若願意,這袋銀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