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明恨不得趴到梁公子身上來,居然還玩欲拒還迎這手段!
該死的,賤人就是矯情!
梁其面上一喜,以爲楚盈盈真的只是嫉妒,立刻上前拉住楚盈盈的手,解釋道:“盈盈你別誤會,是楚長佩自己非得哭着求着要服侍我的,你就把她當個玩意就行了,別生氣啊,我的心裏只有你的!”
“啪!”
楚盈盈抽回自己的手,直接甩手一巴掌抽了過去,惡狠狠當罵道:“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耍流氓?”說完,就跑掉了。
在外人看來,就是被摸了手,受不了跑了。
梁其想追,卻被冷冰冰一張臉的洪掌櫃攔住了,“梁公子,梁老爺知道你這般孟浪嗎?”
真是不要臉!
“你給我滾開,你……”
“嘎嘎!”
忽然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羣烏鴉,“噗嘰”、“噗嘰”,一些排泄物就砸到了梁其的腦袋上,捎帶着也掉了一些在楚長佩腦袋上。
這些烏鴉大概是拉稀了,所以排泄物也稀的很,一下就流到了臉上去。
楚長佩伸手一摸,頓時尖叫。
“啊啊啊!”
她拼命的想要甩掉自己手上的屎,心中更是恐慌的很。
因爲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在村子裏的時候,發生在楚盈盈身邊那幾件比較詭異的事情。
比如她孃的頭上也被拉過屎,比如半天晴天半天雷雨……
“哈哈哈,活該!叫他耍流氓!”
有看熱鬧的哈哈大笑,只覺得痛快極了。
“不過這也真邪門啊,這麼多人,怎麼就拉到這兩人頭上了呢?”
“嘿,你不知道剛剛跑了的那是誰?”
“誰啊?”
“那是鴨子莊的福運娘子楚盈盈,聽說她啊是被老天庇佑的,只要和她過不去的人啊,總是會倒黴。”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着,楚長佩聽在耳朵裏,心中更是害怕的很。
她兩股戰戰,拉着梁其都快哭了,“梁公子……”
“你別碰我!”
梁其一把甩開楚長佩,滿臉嫌棄:“你一手的屎居然還來碰我?”
“梁公子……”
“來人快來人,快把我頭上的髒東西弄下去啊!”
小廝立刻上前,忍着噁心想要用袖子擦掉,可也不知道怎麼合適,那屎吧,不僅稀,還相當的有粘性!十分牢固的沾在梁其的每一根頭髮絲上。
氣的梁其一腳踢翻了小廝,自己飛快的跑回家裏換衣服洗澡去了。
至於可憐的楚長佩,早就被梁其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還是洪掌櫃看在楚盈盈的面子上,帶楚盈盈回到自己家,讓夫人給她換了一套衣服。
誰知道那楚長佩換好衣服洗漱完之後,居然羞答答的去感謝洪掌櫃的去了!
還拿着沾滿鳥屎衣服的洪夫人臉都綠了!
屈膝福身,微微擡起眼瞼,眼角風情萬種,當看到洪掌櫃的看過來時,又羞澀一笑,快速的低下頭去,只叫人看清她臉上那嬌紅一片。
洪掌櫃也算是經歷不少了,風月場所也是去過的,因此一眼就看穿楚長佩的心思來了。
他雖不是多老實的男人,但也是有分寸的。當即便離得老遠,招呼自家夫人過來:“我幫你只是爲了楚二姑娘,再說了幫你洗澡,還有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夫人的。你若是想感謝,還是感謝我夫人吧。”然後對自家夫人說道:“店鋪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洪夫人火氣多少下去了一些。
不管浪蹄子如何不要臉,只要自家老爺們把持得住,那就是好事。
可她剛剛消下去的火,下一刻就高漲上來了。
只見楚長佩忽然提起裙子追了過去,追到門口,扶着門框,弱不禁風的樣子楚楚可憐,“先生,我一人回去難免害怕,不如先生可憐可憐我,送我一程?”
洪掌櫃的就像沒聽到一樣,快步走了。
楚長佩失望極了,她已經不嫌棄對方是個老男人了,怎麼他還這般……
楚長佩不甘心的撅撅嘴,剛剛轉身,迎面而來的卻是洪夫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個賤蹄子,到了我家,在我面前還勾搭我男人?我看你是浪到沒邊了!”
洪夫人本就是個暴脾氣,也不管什麼楚盈盈不楚盈盈的了,直接上手就把楚長佩狠狠地揍了一頓。之後更是將楚長佩身上自己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將她推到門外,然後將那沾着鳥屎的衣服砸了過去。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到我家來勾引我男人?瞎了你的狗眼了!”
“沒看到爲了躲你,我家老爺們都躲出去了嗎?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啊?還巴巴的追過去,你怎麼那麼癮得慌啊?你要是實在是饞了,你找沒主的男人去啊你!下賤坯子!”
楚長佩用破衣服勉強遮擋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你,你敢這麼對我,就不怕我讓我侄女不和你男人做生意了嗎?”
她依稀記得洪掌櫃的是這麼說的!
楚盈盈那個賤皮子居然和人做起生意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生意!
“呵呵,我怕死了!你算個什麼東西,就看你也知道你那侄女不是什麼好鳥!萬一勾搭了我男人怎麼辦?我巴不得你不讓他們做生意呢!”
洪夫人叉腰罵了半晌,火氣都發泄出去了,才關上院門,回屋做飯去了。
楚長佩嚶嚶哭了半晌,最後無奈只能自己穿上了衣服,只是剛剛穿好衣服,就見到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湊了過來。
“呦,小妞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啊?需不需要哥哥幫忙啊?”
楚長佩縮了縮身子,到底有腦子沒對這些人罵出口,她色厲內荏的喊道:“我沒事,我家就在附近,不用你們幫忙。”
說着就想走,誰知道剛邁出去一步,就被一個男人鐵一樣的胳膊摟住了腰肢,捲了回來,男人滾燙的呼吸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臉上:“別走啊,你沒事,但是哥哥有事要你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