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是會管,可是經過層層剋扣,到了老百姓手裏的能有多少啊?有些老百姓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就只能背井離鄉的逃出來了,咱們這裏還不明顯。這個時候月陽城府裏應該有不少逃荒而來的人了吧?”
“唉……”
楚盈盈悲天憫人的想着,如果是現代她好歹能捐款捐物,可是現在她能怎麼辦?
等等!她做不到,但是可以找阿恪幫忙啊!
“你等等,我先寫封信。”
她要給阿恪寫封信,到時候她可以以滿月果醬坊的名義給受災地區的老百姓捐款。
等等!
直接就在錦陽城府建幾座果醬坊就好了啊,可以讓當地的老百姓有工作做,能掙到錢,這不比等着施捨的粥強啊?
越想越激動,楚盈盈就將自己的想法寫下來,等着回鎮上就找人寄給阿恪,問問阿恪可行不,還有果酒的生意還做不做……
“好。”
荊步也不去問她在寫什麼,而是拿出賬本繼續覈對,看有沒有什麼錯漏。
一片寂靜中,小劉氏推門而入,也是笑呵呵的拿着賬本來覈對了。
“盈盈啊,嫂子可得好好謝謝你啊,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這一個月……”
“盈盈!楚盈盈!”
外面,忽然響起了劉氏族長劉長庚那洪亮的嗓門來了。
楚盈盈和小劉氏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但都起來去門口迎接了。
“劉族長,您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把大林家的給辭退了?”
劉長庚說話相當的直接,楚盈盈也沒有拐彎抹角,點點頭“是啊。”
“她偷果醬是不對,但也不至於的辭退吧?她家裏可就指望着她在這裏掙的錢來改善生活呢,家裏還好幾個孩子呢,你這樣不就是斷了人家的……”
楚盈盈運氣打斷了對方的話,一張俏臉佈滿了寒霜,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她家裏怎麼樣,過不過的下去,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跟着來看熱鬧的也有不少人,聽到楚盈盈這般說,都有些不敢置信和生氣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啊?”
“就是,太冷血了吧?”
楚盈盈嗤笑一聲,看了過去“你既然俠肝義膽,那大林家的日子過不下去了,你如你把你家裏的錢分給她一些啊。”
“憑什麼啊?”
“對啊,憑什麼啊。”
楚盈盈攤攤手,環視四周,“你看你們都知道,憑什麼啊?她過的好壞,和你們有關係嗎?你們現在爲她出頭,可換成是你們自己又不願意分錢給她,那憑什麼要求我分錢給她啊?”
衆人瞬間啞然。
是啊,自己的錢憑什麼分給別人?
“可是她不是白拿錢啊,她做活了啊。”劉長庚戳着柺杖,強調了兩遍,“盈盈丫頭啊,你別說得她好像是白拿錢一樣。”
對於楚盈盈這麼個說話態度,他是相當的不滿,不過到底顧慮着這是楚盈盈,還壓下火氣好好說話。
但他這個所謂的好好說話,楚盈盈並不感冒“我果醬坊缺人嗎?沒了她,還有的是品行好的人進來工作!”
好像是這個道理。
跟着來看熱鬧的,都被說服了,有一瞬間的迷茫自己到底跟着幹啥來了啊?
劉長庚氣結“可到底都是一個村子的……”
“她誣陷我和荊步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是一個村子的?這不是她第一次在背後造謠我了吧?”
楚盈盈也來了氣,語氣有些衝“我記得我和我三爺爺說過吧,我所有的生意都不允許當初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