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福運小嬌娘 >第251章 做局,被抓
    死的老婦人夫家姓馮,大家都叫她爲馮大娘,家裏遭了災,就只剩下她和兒媳婦馮家的,還有一個小孫子才七歲,叫根寶。

    馮大娘與人爲善,且勤勞肯幹,經常幫別人幹活,所以在滿月坊人緣一直很不錯。

    她這忽然就死了,馮家的哭的跟什麼似的,立刻拜託了一個婦女:“李嫂子,麻煩你幫去找官差來!我要查清楚我娘是怎麼死的!”

    “嗚嗚嗚,奶奶你起來啊,奶奶,嗚嗚嗚……”根寶推搡着馮大娘,大大的眼睛裏都是恐懼。

    他不明白奶奶怎麼好端端的就倒下了,怎麼叫也睜不開眼。

    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什麼叫做“死”了。

    逃難的這一路上,他沒了爺爺,沒了爹爹,沒了姑姑還有哥哥姐姐……

    嗚嗚嗚,他要奶奶!要奶奶活着啊!

    “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官差來,一定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定不會讓馮大娘枉死的!”

    李嫂子匆忙去了。

    有人忽然想起來,立刻跑去叫楚盈盈來了。

    很不巧,楚盈盈正巧有事出去了。

    所以等她接到消息,趕到的時候,官差已經到了,並且仵作已經證明馮大娘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毒藥……

    也在廚房搜到了一張曾經包裹過砒霜劇毒的紙,上面還有殘留的砒霜藥末……

    很快,幾個廚娘裏,也有人跪下了,承認是楚盈盈讓她給馮大娘下藥的。

    “你放屁!阿盈既然收留了你們,給你們工作,怎麼會下毒去害馮大娘?”

    萬流芳怒不可遏,當時就暴走了,他直接一腳將那個廚娘踢了個跟頭:“說,是誰指使你這麼說的!”

    “你幹什麼?”

    官差幾下就制住了萬流芳,一個小頭頭橫眉怒目的,看上去就十分兇惡:“想要殺人滅口嗎?”

    “你扯什麼犢子?我們沒做過的事情,用得着殺人滅口?”

    “砰!”

    “唔。”萬流芳悶哼一聲,雙手被人架着,身子蜷縮了起來。

    是剛剛的捕快頭子林大方一拳打在了萬流芳的肚子上。

    “你們幹什麼!”

    陳錦如暴跳如雷:“事情還沒查清楚呢,你們居然動手打人?”

    “搞清楚,是他先打人的!小姑娘,你再蹦,小心我連你一起收拾啊!”

    林大方豎起食指,臉色兇惡,下顎微擡,無比傲慢。

    “你!”

    “阿如!”

    楚盈盈將陳錦如往後一拉,在她的手心裏點了點,一雙眼睛平靜無波的望着林大方:“大人,做事還是不要太絕的好。”

    她要是還看不出來是有人做局要整她,那她就是個傻子了。

    既然能買通官府的人,還能用一條人命來陷害她,那麼對方的來頭一定不小!

    所以說,自己根本買不通眼前的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卑躬屈膝的?

    “你們把人都殺了,還說我們絕?”林大方狠狠地碎了一口,唾沫吐在了楚盈盈的裙子上,“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個問題呢?”

    “來人,把這個小娘皮還有他……”林大方指了指萬流芳,“都給我抓起來,帶走!”

    楚盈盈微笑:“吐出來的東西,早晚都得自己喫回去!”

    她喊住要動的寒鉤子:“鉤子叔,你幫我看着大家。大家別慌,生意繼續。“

    她和萬流芳被抓緊去,必須留下一個能穩住局面的人。

    “呵呵,居然還想着自己的生意呢?可真是市儈到了極點!”

    有人唾罵道!

    馮家的就一個勁的在那嗚嗚的哭,還是那個根寶忽然撲過來,抓住楚盈盈的手,“嗷嗚”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你鬆口,鬆口啊!”陳錦如趕緊過來抓人,好不容易讓人鬆開了,就看到楚盈盈的手背上留下了兩排深深地牙印,都出血了。

    可楚盈盈就像是不覺得痛一樣,環視四周,淡淡的問剛剛說話的那個年輕婦人:“我若是市儈到了極點,那爲何要招你們做工?”

    對方被問的啞口無言,楚盈盈轉頭看着憤怒的如同野獸一樣的根寶,語氣歉然:“對於你奶奶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撒謊!你還我奶奶,還我奶奶!”

    林大方等了一會,看夠了楚盈盈的狼狽,纔將人押走了。

    等官差走後,寒鉤子立刻安撫住了衆人,詢問了起來。

    “平日裏,你們誰和馮大娘來往的比較多?”

    寒鉤子在果醬坊裏還是比較有威信的,再加上楚盈盈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她們,所以人羣裏,大多數人還是不相信楚盈盈殺害馮大娘的。

    真的不喜歡,或者有什麼仇怨,趕出去就行了啊,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所以寒鉤子這麼一問,就有不少人站出來了,紛紛說道:“我,我住在馮大娘隔壁,見得比較多。”

    站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嫂子,寒鉤子不記得她,直接問道:“那你最近注意到馮大娘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不一樣的?”小嫂子仔細回想,片刻後說道,“別的沒有,不過馮大娘最近這幾天老是捂着肚子,好像是腸胃有些不舒服。”

    “腸胃不舒服?可問過是怎麼回事,可有看過大夫?”

    這小嫂子就說不上來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問馮家的啊,她婆母的事情,她肯定是最清楚的了。”

    這時衆人便將目光移到了馮家的身上去了。

    寒鉤子往前幾步,走到馮家的前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這馮家的本就是癱坐在地上,如此近的距離,讓寒鉤子的身影在馮家的頭頂上投下了一大片的陰影。

    馮家的擡頭看着寒鉤子那滿臉絡腮鬍的模樣,就先打了個寒顫,哭哭啼啼的控訴:“我婆母剛死,你就這麼逼問我是幾個意思?”

    “你這又是幾個意思?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婆母到底是怎麼死的嗎?還是說……”寒鉤子忽然低頭,猛地出手一把採住了對方的頭髮,使勁的揪,然後往上一提

    “啊!”

    馮家的嚇得尖叫。

    寒鉤子臉貼的極近,陰惻惻的問她:“還是說,你婆母是怎麼死的,你清楚?”

    “不!”恐懼爬滿了馮家的身上每個毛孔,她尖叫着想要遠離,卻扯痛了頭髮,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她揮舞着雙手,喊着:“不,和我沒關係,是,是楚盈盈啊!”

    可是她這副模樣,別說寒鉤子了,別人看了都犯嘀咕。

    忽然剛剛說話的小嫂子站了出來,皺眉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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