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旁邊有個衚衕,鍾寶直接把四人打了進去。“別特麼裝死,都給老子起來蹲着,不然我打斷你們的腿。”
“別別!”四人趕緊爬起來,抱着腦袋蹲在那裏。
鍾寶抓着俏俏的肩膀來到他們跟前:“都給老子看清楚了,這是我的閨女。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找她麻煩,老子把你們塞回孃胎裏重新做人。”
“是、是是!”
鍾寶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帶着俏俏離開。
“俏俏!媽媽和你外婆不來接你嗎?”
“媽媽很忙,外婆又不熟悉路,如果我看不到他們就自己走回去。”俏俏嘟着小嘴兒低下頭,看着旁邊都有父母陪伴的同學,明顯是很羨慕。
“醫院有這麼忙嗎?”
“媽媽說醫院來了什麼考察組,如果應付不好就可能當不成院長了。”
“你媽說的?”那個什麼考察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到了。劉桂琴已經說過,計劃馬上就要成功,難道跟這個有關係?
“我是偷聽媽媽和外婆說話聽到的,外婆還說根本不用在乎,只要媽媽跟劉尚哲結婚,根本就沒了競爭對手。猴子爸爸!我不想別人娶我媽。”
自己想嗎?這個問題鍾寶好像也沒法回答。他有時就在逃避,不想逼自己想那麼多。“我先給你媽打個電話,然後帶你去喫東西。”
鍾寶先給蘇蓉蓉打了電話,然後帶俏俏喫肯德基。
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黑,鍾寶一到蘇蓉蓉的別墅,蓉蓉媽便直接迎了出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靠近俏俏了。你跟蓉蓉已經離婚,跟俏俏又沒有血緣關係,根本就不用再來這裏。”
“師姐!我不是你認爲的那種人,我……”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總之你來這裏對蓉蓉影響不好。實話告訴你,尚哲在裏面,我不想他誤會你跟蓉蓉還有什麼關係。”
蓉蓉媽說完便拉着俏俏進了別墅,留下鍾寶怔怔地站在那裏。怕劉尚哲誤會就不讓自己進門?等會兒……她這意思好像是說,要蓉蓉跟劉尚哲在一起。
鍾寶一步一回頭地上了車,好像丟了什麼心愛的東西。鍾寶並不怪蓉蓉媽,她先入爲主的以爲自己是那種人,排斥自己也正常,可是蘇蓉蓉是無辜的,就算她看不上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她往火坑裏跳。字<更¥新/速¥度最&駃=0
鍾寶並沒有走,只是將車停到一個角落,一直盯着蘇蓉蓉的別墅。
等了一個多小時,劉尚哲終於從別墅裏出來,鍾寶趕緊啓動車跟了上去。
劉尚哲的車一直開到了北區,在肖柏的酒吧門口停下。鍾寶趕緊拿出手機,拍下了劉尚哲進門的瞬間。
在外面是查不出什麼東西的,幸好上次化妝的東西還在。十幾分鍾後,鍾寶變成了一個長鬍子的中年大叔,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酒吧。
散臺並沒有看到劉尚哲,鍾寶點了瓶酒,到洗手間灑到身上一些,然後裝作醉漢,朝包廂那邊走去。
“咔嚓!”是玻璃破碎的聲音,亂糟糟的從散臺那邊傳來。
鍾寶疑惑地出去一看,兩幫人已經打起來了,灰狼也在,坐在一角一邊抽菸一邊看着。
“發生了什麼事?”肖柏一人來到,他這麼一喊,兩幫人才停了手。
一個大鬍子拎了瓶酒囂張地來到肖柏跟前:“你們這裏就是黑店,這酒就像馬尿一樣,還要老子八十一瓶。”
這樣的伎倆肖柏見的多了,他呵呵一笑:“直接叫你們老大出來吧!有什麼事大家可以坐下來談,用不着用這樣的手段噁心人。”
“好!”灰狼在一角大喊了一聲:“早就聽說肖老大痛快,那過來聊幾句吧?”
肖柏慢慢來到灰狼對面坐下,他們兩幫人也散了,鍾寶裝作跌跌撞撞地來到他們旁邊一桌。
“原來是狼哥!狼哥到我這裏怎麼不打聲招呼?我好親自出門迎接。”
“迎接就不必了,你一個北明市的人跑到我這裏來搶地盤,又開了這間酒吧,是不是應該讓我沾一點?”
鍾寶很慶幸今天沒有跟狼哥動手,不然可能就沒有現在這一幕了。
“狼哥有事就直說吧!我這間小廟你怎麼能看上眼呢?”
“果然痛快!那我也不轉彎抹角,你要想在北區開買賣可以,但是把你的人都撤出去,街面上的治安用不着你們操心。”
鍾寶瞥了肖柏一眼,這傢伙臉上還掛着冷笑。
“狼哥的胃口真不小,這就是讓我把地盤讓出來對吧?實在抱歉,我這個人有個臭毛病,到了手的東西從來就不會放開。”
“好!那就按照規矩開仗吧?時間地點你定。”
肖柏看了看四周:“擇日不如撞日,一個小時後,咱們在北區的爛尾樓那裏見。”
狼哥點了點頭,然後笑着站起身,帶着人離開。他一走,肖柏就掏出手機:“帶上兩位老人家,召集所有人到爛尾樓那去。”
他打電話的時候,鍾寶看到劉桂琴先走,接着是劉尚哲,他身邊還跟了一個女人,挽着他的胳膊。
特麼的!自己要去跟哪一邊?爛尾樓那邊也不過是打打殺殺,不管哪邊喫虧,對自己都沒有關係。
鍾寶出了酒吧!跟着劉尚哲一路到了江邊。難道跑到這裏打野戰?鍾寶等了一會兒,等到車開始晃悠起來,鍾寶才露出一個冷笑,用紙巾擦乾淨臉下了車。
“咔!”鍾寶用臂彎一下砸碎玻璃,然後拿出手機就開始照,劉尚哲和那個女人被拍了幾張才知道捂臉,鍾寶開了車門直接把劉尚哲拽了出來:“草泥馬!一邊泡着蓉蓉,一邊跟別的女人亂搞?”
“鍾寶!我沒有泡蘇蓉蓉。”
“我信你個鬼!”鍾寶一巴掌上去,劉尚哲就被扇倒在地。“你特麼老實躺着,我讓蓉蓉來看看你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