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公案連續發生了三年,一顆頭都沒有找到,以爲是被兇手收藏起來了,天水鎮挨家挨戶都搜查過,都沒有發現。
爲何說是被收藏起來,是因爲死者並不是在樹林或者較隱蔽的地方,所以很容易死者的身份。
一般兇手砍下人頭,是不想讓官府的人知道死者的身份,但是無頭公案的兇手沒有這樣的顧慮,但是兇案之後,唯獨頭消失不見,所以才懷疑是不是兇手將頭顱隱藏了起來。
時隔一年,找到了其一個受害者的頭顱,自然是激動的。
林小音沒有回答他的話,視線在寧方宇和夜氏夫婦臉回來掃視。
“畫不見了。”她只說了四個字。
她相信眼前三人明白她的意思。
“怎麼可能?”寧方宇不由得一愣,前看着眼前馬三人頭。
“有什麼不可能?”林小音提醒他道,“別忘記了,之前還出現過兩個你。”
寧方宇眼神逐漸暗沉下來,緊抿着嘴角。
“我明白那孩子爲何要跟你說,畫不能離開。”夜淺冷不丁開了口,“只有在他的手裏,纔是一張畫,離開了張家院子,畫裏的東西會變成現實。”
“或許。”夜邪道,“是現實的東西變成了畫而已,只有這樣才能說明,爲何你們找了這麼久的人頭爲何一直找不到,而畫離開張家院子之後,出現了。”
“你的意思是,人都是剛子所殺?”寧方宇說完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對勁,換了個說法道,“有人利用了剛子的畫,將人頭藏在張家?”
“沒用?”寧方宇不明白夜邪在說什麼,再一次將目光落在人頭。
仵作更加聽不明白,趕緊帶白布手套準備前檢查人頭。
手剛碰觸人頭的臉頰,臉的皮膚整塊掉了下來,嚇得他快速收回了手。
這樣,頭顱在衆人面前逐漸的腐爛最後幹化,任何線索都隨着這樣的過程消失不見。
這樣的場景讓仵作整個人不停地發抖,臉色蒼白無色。
“怎麼會這樣?”仵作不停地自言自語,眼透着恐懼之色。
“既然馬三人頭是在張家找到的,張家母子定然可疑。”林小音皺緊眉頭道,“算他們不知道有邪祟的存在,無意也被邪祟控制,我決定晚再去一次張家。”
林小音話音剛落,看見寧方宇站在她的面前,不悅地皺緊眉頭。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回去的!”
“我跟你一起去。”寧方宇輕聲道。
林小音不由得一愣,講原則的傢伙居然突然開竅了,不過有了他捕頭的身份,算被發現,張家母子也沒有任何話說的。
“去之前,先看看馮家大少的屍體。”
夜淺將兩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站在屍體的旁邊,查看脖處傷口,伸手捏了捏傷口周圍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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