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果然不可控，在她的算計，寧陌淺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懷孩子的。 .
這樣的變數，不知是好還是壞。
夜狂瀾的話讓帝冷辰無話可說，雖然這樣的算計讓他心疼淺淺，但是魔星不除，將來的日子更加寸步難行。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沉默了許久，帝冷辰出生問道。
“病已經聚集魔族前往奉天府，抓妖師總工會有我的密令，不出意外，他們會一起攻打黒淵，只要他們一旦牽制住，我們去靈山。”
“靈山？”帝冷辰一愣，“爲何去靈山？”
“因爲靈虛大師是魔星。”夜狂瀾深呼吸一口氣道，“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是藏在我身邊的魔星。”
“靈虛大師？沒有弄錯？”帝冷辰不太相信，輕聲問道，“娘，靈虛大師幫了我很多，真的是他嗎？”
“我也不希望是他，但事實，他是魔星。”夜狂瀾低下頭道，“恐怕真正的靈虛大師早已經被他所殺了。”
“這麼多年，我假死改變命數，明查暗訪，才確定了是他。”
“這麼說起來，虛無之主在幻靈國出現，是因爲你們已經確定了靈虛大師是魔星，所以纔會逼迫淺淺說出精神力是從何處所學？”
“是。”夜狂瀾並沒有半點隱瞞，“淺淺覺得靈虛的功力是很強大的，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她都會說出靈山寺。”
“可惜，魔星太會僞裝，靈山寺被毀了大半，都能忍到現在，若不是我看見他親自制造新的物種，我也不會相信。”
帝冷辰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雖然靈虛是個凡人，但是能夠修煉成靈皇的境界，需要很強大意志，繼續修煉下去，定然可以成爲半神。
在不知道半神族只不過是魔星手玩弄的傀儡之前，他很欽佩靈虛大師。
現在他也開始有些懷疑。
凡人的確可以靠着修煉靈力來延長生命，靈虛大師與娘多年好友，這樣算起來，他現在已經有三百多歲，即便怎麼修煉，都無法活這麼久。
除非是半神族，如果是，那麼他應該喝下了魔星的血，或者是半神族後裔，或他本身是黒淵成員。
從種種跡象來看，靈虛大師是魔星。
特別是在江不離與謝英婉去靈山寺見江翊時候，他覺得怪怪的。
明明是一座靈山爲何有古怪的邪氣，現在想起來，一切都想得通了。
“啪！”
窗外響起一聲巨響，母子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快速出了書房。
聲響再一次發出。
一道紅光衝入天空，很遠，但是能夠看得清楚。
“已經開始了。”夜狂瀾挑了挑眉，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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