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點點頭趕緊去了櫃檯下拿酒。
寧陌淺緩慢地坐了下來,看着賈大夫接過小八手裏的酒壺走到她的面前。
“姑娘,忍着點會很疼。”
寧陌淺點點頭。
賈大夫正要往她手臂上倒酒,白子淵趕緊出聲。
“淺淺,真的很疼,你要不要那個東西咬着?”
“不用了,我應該沒有怎麼受傷,傷口一點都不疼。”
“流了這麼多血,怎麼會不疼?!”白子淵以爲寧陌淺是覺得不好意思,他緩慢伸出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道,“如果你疼就抓着我吧,我不怕疼!”
寧陌淺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剛纔快要疼暈過去,現在居然說自己不怕疼。
“賈大夫,你開始吧,不礙事。”視線移到賈大夫身上,輕聲說,“這點疼,我忍得了。”
賈大夫看着眼前的女子,右眼處一大塊紅色胎記遮住了她的容顏,讓人覺得顏醜,但是那雙明亮如皓月的眼睛,卻讓人過目不忘,特別是她現在透着堅定和認真,更讓人爲之心動。
他緩慢地倒着酒,害怕對方會忍受不了,小八是個男子不能上前壓着她,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寧陌淺做好了疼痛的準備,但是酒倒在手臂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皺了皺眉,難道已經疼到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嗎?
賈大夫見對方沒有發出任何響聲,不由得在心裏佩服,能夠忍受這樣疼痛的女子,一定不簡單。
“淺淺,疼就喊出來,彆強忍着。”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寧陌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輕聲說道。
“一點感覺都沒有?”賈大夫不由得一愣,趕緊拿着棉球將手臂上的血跡擦拭乾淨,好像沒有一點傷口,他拿着手帕將寧陌淺整個手臂都擦拭乾淨,白皙的肌膚暴露在三人面前,沒有絲毫的傷痕,“一點傷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他當大夫這麼多年,一眼就能看出來從別人身上沾染的血跡還是自己受傷滲透衣物的血跡,他沒有看錯,的確是受傷滲出來的,爲什麼會一點傷痕都沒有?
“怎麼回事?”
白子淵一臉的驚愕,他記得那詭異的藤蔓也攻擊了對方,爲什麼一點上橫都沒有?
“我不知道。”
別說他們了,寧陌淺自己都覺得十分的詭異,她是記得自己受傷了,但是找不到任何受傷的地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沒受傷就好。”
白子淵也不想糾結這件事情,鬆口氣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以後生活都成困難,不由得緊抿着嘴角,這不能怪淺淺,是他自己太沖動了。
寧陌淺看得出對方的失落,緩慢地站起身。
“子淵,你在這裏休息,我去去就回。”
說完,就拿着放在旁邊的鐮刀就要出門。
“淺淺,你還要去?!”白子淵當然知道她要去做什麼,心不由得一驚,趕緊阻止道,“太危險,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