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用了。”夜淺輕聲回答,“剛纔突然覺得胸悶,現在出來透透氣好多了。”
“沒事就好,我要去招呼其他人,如果身體真不舒服就找她們。”於明玉指着後院門口站着兩個丫鬟道,“我已經打過招呼,直接帶你去廂房。”
“好,你忙去吧。”
於明玉見夜淺的臉色比之前好些了,才放心地離開,上前跟其他的公子小姐寒暄,畢竟來者都是客,誰都不冷落也誰都不熱情。
就像剛纔,於明玉看出她不舒服,想幫她但是又不能讓其他人看出來,所以才提出剛纔那個事情,讓所有年輕男女離開,或許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做事圓滑吧。
剛纔的藥丸已經露過一次臉了,如果於明玉繼續幫她,恐怕會將她推到風浪尖口,畢竟蘇府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有時候保持一定距離纔是最安全的。
這樣的人,朋友極少,處處小心,處處算計,即便有,恐怕動機也不純。
目送於明玉離開,就感覺身邊的男人氣勢不對,一轉身就看見雲墨染站在不遠處。
此時她才發現,對方並不是在看自己,而是身邊的夜邪。
不知爲何心裏冒起一絲恐懼,下意識站在夜邪的面前,用小小的身軀擋住他的身軀。
雖然這樣的舉動幫不了什麼,但是卻讓夜邪的心裏充滿了一股暖意。
“淺淺,爲夫去去就回。”
夜邪低沉的聲音還在耳邊環繞,夜淺轉身已經不見去向,她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她不知道兩人有什麼恩怨,她只知道夜邪的傷還沒有好,雲墨染能夠看得見夜邪自然不是泛泛之輩,真動起手來,她真的怕夜邪會出事。
緊握着拳頭,在後院不停尋找,但是都沒有看見兩人是身影,最後直接衝到壽宴上,不顧其他人的目光,拽着喝得三分醉意的陸瑾年就走。
“你幹嘛”陸瑾年憋着嘴說了一句,手一揚將對方的小手甩開,轉身就要往壽宴的方向走去,嘟嘟囔囔道,“我還沒喝夠呢!”
夜淺黑着臉,輕聲喚道:“小金!”
金步搖瞬間變成一根金針,直接朝着陸瑾年的屁股刺了過去。
“哇!什麼東西!”陸瑾年頓時蹦了起來,“疼疼疼疼!”
金針那肯放過他,一直逼着他去了後花園纔算完事。
“我的媽呀!”陸瑾年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用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小屁屁,哀怨地看着夜淺,“疼死了,你到底用了什麼東西扎我啊?!”
“不知道啊!”夜淺裝傻充愣,一副茫然的樣子,淡然地說道,“剛纔你那樣子,我還以爲你比我還急呢!”
陸瑾年看着夜淺許久,頓時有種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最後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