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姜雲凡心靈相通。
他能感受到姜雲凡的思想與心中的真實想法。
只是，他從未窺探過。
除了那一次。
就是他與姜雲凡的那一次對話。
他感受到了。
當初，姜雲凡跟他說他的心中除了青鸞在容不下任何人。
蘇雍皇想要的，他給不了。
他說謊了。
因爲，他在姜雲凡的心中明明看到了一個位置。
那個位置屬於蘇雍皇。
只不過很小很小。
小到讓姜雲凡還沒有意識到。
但，這就足夠了。
看着姜雲凡那認真修行的模樣，瞳靈笑着摸了摸下巴。
“蘇雍皇，終究還是你贏了。”
瞳靈輕笑的開口，在感情這一步上，她走了一招險棋，但是卻勝了姜雲凡半分。
愧疚也是一種感情。
逐漸的，這份感情就會慢慢昇華。
至於什麼時候，不清楚。
這要看姜雲凡自己。
有可能很快。
也有可能需要很漫長的一段時間。
但是，能在姜雲凡的心中分出一塊的位置，蘇雍皇是第一個。
“小凡啊小凡，能有兩個愛慘了你的女孩，你可真是好福氣呢，該珍惜的時候一定要珍惜啊，千金難買一回頭...”
隨後，瞳靈便不在說話，默默的守着姜雲凡修行。
一夜無話。
清晨，姜雲凡從修行之中醒來。
神清氣爽的姜雲凡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便叩響了姜靈兒的房門，等她洗漱之後便帶着她下樓喫早飯，然後帶她去修行。
小城外，山川之地。
這裏是天然的修行之地，遠離城池，僻靜清幽。
姜靈兒的根基很好。
畢竟，在沒有化形之前她可是經歷數百萬年的沉澱。
所以，她的底蘊，遠超尋常的武道修士。
如果讓姜靈兒在進入天阿界之前的定級的話，就算不是超品也必然是甲級之中的頂尖。
這一點，姜雲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她修行起來很快。
天資聰穎說的就是姜靈兒這種的。
雖然在生活方面憨憨的，但是在修行上絕對是一點就透的存在。
對於姜靈兒，姜雲凡也並未藏私。
既然準備把她當成徒弟培養，那交給她的就必須是拿得出手的。
甚至，姜雲凡將曼陀羅神光都傳給了小姑娘。
看着姜靈兒身後綻放的那朵曼陀羅花，八重破壞光線更掃天地的那一刻，姜雲凡的眼中滿是震撼之色。
他與姜靈兒兩人施展的這一道神通絕對是有質的區別。
天地之差。
曼陀羅神光在姜雲凡的手中殺傷力雖然強大，但是在姜靈兒的手中卻有那種真正能夠毀滅天地的霸道力量。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人皇與天神的差距，可見一斑。
除了攻伐手段，姜雲凡還將太玄經教給了姜靈兒。
這是白澤傳給她的。
他的手段雖然多，但不一定都適合姜靈兒，但是有了太玄經之後，姜靈兒便可隨意觀摩他人武道而修行，雖然只能學到形學不到其中的意，但這不是問題，因爲姜靈兒有他這個師父，他可以用太虛觀想術爲她補全其中殘缺的意與規則。
這也是讓姜靈兒迅速蛻變的一個重要手段。
“師父！”
姜靈兒走到姜雲凡的面前，大眼睛閃動璀璨靈動的光彩。
好強啊！
彷彿天地須臾盡在自己手中掌握一般。
這種感覺很奇妙。
很爽！
“我好強啊！”
姜雲凡笑道：“當然強，你可是天神境的強者啊，在天阿界只要不碰到那些超級存在，天神境也算的上是頂尖的存在了。”
說到這裏，姜雲凡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
他一共有兩個弟子。
第一個弟子龍紫月，超品天賦，被天阿界超級宗門看中，如今不知道身在何方修行，但是她將來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這是一定的。
第二個徒弟是姜靈兒，上古時期神樹化形，天神境修爲，天資聰穎。
兩個弟子都是人中龍鳳。
這樣一對比，就顯得他這個只有人皇境修爲的師父有些拉胯。
這是事實，但是姜雲凡並未感覺到羞恥。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
很正常。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是姜雲凡白日帶姜靈兒出城修行，然後回城尋人，然後修行。
一個月後，姜雲凡在這個小城尋了一個遍。
沒有蘇雍皇的下落。
然後，他便帶着瞳靈和姜靈兒離開了這裏。
繼續前往下一座城。
天阿界四域有無數城池，姜雲凡從邊陲之地直奔中央地帶。
地方大一點，或許運氣也能好一些。
秦城。
北域之地，脫離的邊陲地帶的一座城。
雖然說是脫離了邊陲之地，但是若是與那些繁盛的城池相比依舊墊底。
此時，姜雲凡三人進入城中。
此城以秦姓爲名，城主必然姓秦，傳聞，秦城的城主很年輕。
曾經是聖院的弟子。
後離開聖院，成爲一城之主。
算的上是一位才俊。
至於姜雲凡爲何選擇來到秦城，是因爲在路上聽到了一些傳聞。
說秦城最近有一些大動靜。
在秦城之地有一座山，未有秦城之前這座山便存在，後來秦城依山而建，借山川靈秀而繁盛起來。
但是就在不久之前，山川之中傳出悲鳴。
秦城城主曾派遣強者查探，但並未在整個山川之地發現異常，甚至，山川周圍毫無人煙。
但是每到夜晚，悲鳴便從山中傳來。
這一怪事持續了半月的時間，現在整個秦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
覺得有是有鬼怪。
爲此，秦城城中，不少門派紛紛出動強者前往那座悲鳴之山。
但這一次，不在是無事發生了。
前往那座山的人，全都死了。
一夜之間，皆被鎮殺。
無一倖免。
自那日起，整個秦城都陷入了一種淡淡的危機之中。
有人說山中封印這兇物。
有人說山中蘊藏至寶。
也有人這山川自古便是不祥之地，而今山川悲鳴，是秦城降生了不祥之人。
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秦城之外的存在也都聞風而動。
紛紛趕來秦城，一探究竟。
姜雲凡便是聞風而來的人之一。
他不信這世間有鬼怪，但是，心中卻是好奇無比。
說不定，此行，能有所收穫。
反正有徒弟在，莫得怕！
想到這裏，姜雲凡看了一眼姜靈兒，心中頓時安穩。
我徒弟超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