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也只是在懵了一會兒之後就果斷的穿好了衣服,她扶着自己的老腰下了牀,不經意間又瞥到了梳妝檯上擺着的銅鏡,那鏡子的人的鎖骨之上還能隱約見到有個牙印。
白酒忙又把衣領拉着緊了緊,直到把所有的一切都遮掩好了,她才鬆了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卻見門口還站着那個熟悉的男人時,她又覺得不自在了。
“你還在呢。”白酒沒話找話的說了一句。
拂白不冷不淡的說道:“你對這裏不熟悉,如果你有自信不會被當做入侵者抓起來,我現在也可以離開。”
白酒低着頭,她兩隻手轉着衣服上的一根緞帶,模樣很心虛。
現在他們二人的關係有些奇怪,像是這種因爲意外的一夜過去之後,一般而言要心虛也應該是得了便宜的男人感到心虛纔對,可偏偏心虛的人是白酒。
想到之前那觸感
她總覺得得了便宜的是她自己。
拂白轉身,“隨我來。”
白酒乖乖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剛剛走出數十步,她便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這味道是從她身後傳來的,回頭看去,但見身後的屋子已經燃起了火焰,她一手就自然而然的扯了扯男人的衣角,“你家房子着火了。”
“你還想留着這間屋子給別人住嗎”
聞言,白酒就神色一僵。
拂白已是握上了她的那隻手,牽着她繼續往前走了。
白酒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就是被主人牽的小狗一樣,走到中途,她眼前卻是見地上躺着的一個黃衣公子正在悠悠轉醒。
“聒噪。”拂白語氣平淡,他要帶着白酒從焰安身邊繞過去,可焰安又擋住了他的路。
焰安說道:“我鳳族與你們狐族好歹也是世交,你今天把我打暈,怎麼也要給我一個說法吧。”
“你是鳳”
猛然聽到女人激動的聲音,焰安終於注意到了拂白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焰安是個脾氣好的,見到了陌生女子,他還是願意露出一個禮貌的笑臉,“正是,在下焰安,不知姑娘是”
焰安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能與拂白站得如此之近,他理所當然的便覺得了好奇。
豈知聽到了他是鳳之後,這女子的表情更是興奮了。
白酒拉了拉拂白的手,亢奮的說道:“拂白,你把他弄暈”
嗯
焰安腦子裏剛飄過一連串問號,他的脖子上又受到了重重的一擊,才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又暈倒在地。
拂白淡定的收回了手,卻又見白酒走到了焰安身邊,她試探性的拿腳碰了碰焰安身體,焰安沒有醒來,於是她再蹲了下來。
白酒一手撐着下巴,她陷入了苦惱,“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他纔會恢復原形嗎”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