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霞看着柳紅,不禁感慨到這裏面的道道。還真不是她們這種人可以看明白的。
“程青,你來的時候就知道請柬不一樣嗎”柳紅問着。
“不知道,在外面沒用請柬時纔想到的。紅,我都不知道龐總和大公子家的關係是這樣的。”
“早就說你地位再高也就是個打工的,老闆的底盤怎麼會叫你知道。”
“是哦,我就是倒黴催的,剛看着點亮光又被擋上了。”
“腳上泡自己走的,還好沒有傷了元氣。”
“傷沒傷到還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最慘就是飯碗丟了唄,老子從頭開始一樣可以風光。”程青幾分沮喪的說。
“老程,弟妹,聊什麼呢何事還至於從頭開始啊”龐總老婆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來的問道。
“嫂子,剛纔怎麼沒看見你啊你和龐哥什麼時間過來的啊”柳紅岔開了話題笑着說。
“早晨剛到的,直接就過來婚禮現場啦。你們也得到請柬了,看來謝欣還是挺念舊的人。”
“嫂子,這話裏有話啊,怎麼我就不能進來這裏嗎”程青一副豁出去的說。
“老程啊,不是嫂子說你,我和你龐哥雖然不在這裏,關於你的流言可是都傳到了總公司那邊,你龐哥可是幫助你周旋了一陣子。你呀也是愛犯男人都犯的錯誤,還不知道善後。聽說還是弟妹替你擺平了這事兒。弟妹,也真難爲你了,竟然能搞定大公子那樣的人,在廣州這兒的背景都叫嫂子佩服。”
“嫂子,什麼背景啊,這年頭還是有公道的,也怨他們點不好,就和我們在酒店裏碰見了,不小心就聽到了事情的真相。也許老天爺都偏袒弱者吧。”柳紅敷衍着說道。
“弟妹,能進到那家酒店的都是持有卡的人,不知弟妹何時有了這個特權。”
“嫂子,狗有狗道貓有貓路,咱們這些草根就不興有幾個場面上的朋友啊。我想如果你和龐哥在廣州,我最想求到的該是嫂子這樣神通廣大的女強人。”
“這話嫂子愛聽,當初來廣州開分公司的時候,多少也積攢了人脈。老程的這點事兒算個屁啊,一句話的事情。”
“那是自然的,嫂子啥人啊,柳紅從心眼裏佩服。”柳紅明顯虛僞的說着。
“太虛了吧,不過嫂子上次得你的提醒,還真是出了口心裏的惡氣。”
“嫂子,我提醒什麼事兒啊,我怎麼沒有這個印象呢。”
“唉,你當然是隨口一說了,可是我就開竅了啊。好了,不說這事啦。老程啊人是不錯,也挺忠心的,就是有時候拎不清輕重。”龐總的老婆意有所指道。
“嫂子,他啊就是腦袋短根玄那夥的,也多虧了你和龐總的庇佑,忠心是必須的。”柳紅和龐總的老婆打啞謎似的說着。這叫程青聽的一頭霧水,龐總的老婆又整什麼事兒了
和龐總的老婆周旋了一會兒,大家也就走進了食品區。前面一排架子上擺滿了美味佳餚,兩邊是酒水飲料。進來的人三三兩兩的徜徉於其中,各個優雅的選擇着自己喜歡的食物。也有幾個小團體在那邊的沙發上聊着。
“曲風,上次的事情是不是叫你的朋友很難做了”
“姐,沒多大的事,本來就不是一個系統的關係。不過大公子給我們請柬本身就不簡單。”
“是啊,會無好會宴無好宴,紅,小舅子,是我連累你們了。”程青自責到。
“程副總,還算是有幾分自知之明。不錯,給你們幾個發請柬的是我,沒想到吧我能這麼風光的下嫁,就是叫你們開開眼界,在這個地方不是那個阿貓阿狗都可以掌控別人的。”謝欣端着酒杯過來說道。她已經換下了婚紗,穿着一身寬鬆的衣服,遮住了肚子,反倒顯得整個人活潑俏皮了。
“謝小姐,我只想掌控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就滿足了。掌控別人那是閒人的遊戲,我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精力。”柳紅淡笑道。
“哦,還忘了,你是大作家,不過藝術和商界可是不搭邊的,撈過了可就不好了。”
“謝小姐,這話你也說過了,柳紅是我姐,弟弟幫姐姐天經地義。藝術和商界是不搭邊,可領域裏面的人都是一樣的,是人就有心,有心就有情義,這些事跟領域無關的。”曲風風輕雲淡的說着,話是不容反駁的。
“柳作家何時有了這麼能言善辯的弟弟,真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謝小姐,這和你也沒半點關係吧,請柬是你給的,你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姐,姐夫,玉霞,我們走吧。”曲風站起來看也不看謝欣的說道。
“程副總,我老公還有幾句話要和你說,柳作家,借你老公幾分鐘沒什麼可介意的吧。”謝欣幾分尷尬到。
“他是你的上司,何來借一說。只是今天是謝小姐大喜的日子,想必你也不想鬧的不愉快。謝小姐現在穿的這套休閒裝很好,該擋住的都擋住了。但願還能擋住人愛八卦的嘴巴就好了,不知道這麼高檔的衣服有沒有這個功能。”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玉霞跟着曲風站起來說了一句。
“你又是哪個。柳作家,你還跟來了親友團啊。”謝欣看着玉霞明顯底氣不足的問道。
“你既然說了是親友團,那還用本作家介紹嗎。弟妹,我們先走一步,老公,我們在外面等你啊。”柳紅瞟了謝欣一眼,站起來和曲風玉霞離開了酒宴區。
“謝欣,你什麼意思啊,這件事你玩我玩的還不夠嗎。”程青看着柳紅幾個走遠了,這才幾分醋味的說。
“程副總,你這是怨氣我了,你的作家老婆沒說我的好話吧,不過也符合情理,畢竟是黃臉婆了,在青春靚麗的我面前自慚形穢是自知之明。至於我玩你這就言重了,你還不如說自己蠢更貼切。程副總,祕書的位置可是給我留着,我什麼時候想回去上班還不一定呢,程副總就自己辛苦一點好了。”
“謝欣,你太過分啦。”
“我哪裏過分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圖過你什麼啊。錢啊物啊權利啊,就像是趕上了下雨,缺把傘用用罷了。”謝欣很是不屑的說道。程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一個小祕書如此的輕賤,哪裏還有男人的面子,可又能怎樣,說開了天窗,丟的人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