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導演時代 >第237章暑期檔的鬧劇
    《絕地求生》的原版是《死囚大逃殺》,一部和霓虹經典電影《大逃殺》有些相像的片子。

    閱片量大一點的人,從片名就大概能猜出來主線劇情。

    一個很牛逼的組織,從監獄裏弄來了十個死刑犯,把他們丟到荒島上,讓他們相互廝殺,然後決出勝利者。

    李謙的構思把那十個參與者的身份改了,有很大原因就是死囚的身份。

    判了死刑的,基本上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哪怕作爲男主角,最後也是不應該活着的。

    電影裏好人可以不活,但是壞人必須死,尤其是犯下死罪的人。

    無關光電的規定,這是現代社會一種最基本的普世價值觀。

    當然,要是背景不一樣,在古代,在非洲某個沒有秩序的地方,就無所謂了。

    《絕地求生》的劇情基本和當初的分鏡差不多,拍過一部《狼牙》之後,吳經的導演水平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

    不過李謙關心的不是電影拍的怎麼樣,而是想從中找出一些東西。

    《戰狼》、《戰狼2》這兩部電影都是吳經主演的,在他自導自演的《狼牙》上映之後,李謙懷疑過這兩部電影也是他自導自演的。

    《狼牙》投資加那點可憐的宣發一起才300萬,內地票房400多萬,香江200多萬,加起來600萬人民幣。

    這種沒有大牌明星的小成本電影,在東南亞肯定也是賣不出去的,內地的電視版權也不值幾個錢,虧本是肯定的。

    不過,300萬成本換來600萬票房,單純按票房和成本的比例來看,已經是很不錯了,比大多數導演要強,更別說這是吳經的第一部電影。

    如果真轉型成了導演,那一般不會去拍別人的片子,更何況是同類型,《戰狼》系列是他自導自演的概率就很大了。

    不過《狼牙》的風格,和《戰狼》系列差別很大。

    《狼牙》完全是一部港片,而且作爲一部動作片,很多動作直接、致命,但是整體確實一種很冷靜的風格。

    打鬥戲份很痛快,但是給整個片子一個很平靜的基調和美感。

    《戰狼》系列卻不一樣,是很熱血的戰爭電影,尤其是第二部。

    另外敘事風格、鏡頭語言,都有很大區別,《戰狼》系列基本上是學習了好萊塢,標準的三鏡頭法,客觀鏡頭-主觀鏡頭-半主觀鏡頭,也是好萊塢電影從四十年代一直用到現在的萬能法寶。

    風格差的有點大,讓李謙有點拿不準了。

    不過這部《絕地求生》,就讓李謙真正確定了,《戰狼》系列就是吳經自導自演的。

    《絕地求生》絕大部分兩個人的對手戲,都是先給箇中間鏡頭,接着其中一個人物一個正打鏡頭,然後給另一個人物一個反打鏡頭。

    和《戰狼》如出一轍,尤其是冷鋒和老貓對峙,從槍戰到肉搏長達5分鐘戲份,和《絕地求生》裏吳經和一個強壯的白人演員扮演的米粒堅海軍陸戰隊特種突襲團的一名前戰術小隊隊長,他們倆最後的決鬥,有《戰狼》裏的味道了。

    “經哥,你這部電影,有些好萊塢電影的味道啊。”

    風格變得有點大,李謙也就隨意問了問。

    吳經沒想到李謙不說電影本身,而問起了別的,不過還是說道,“我以前不是在《木乃伊3》裏跑了龍套嘛,演個打手,一出場就被傑哥打死了,當時在那個劇組呆了幾天,我就感覺人家跟香江那些動作片不一樣。

    這次《絕地求生》除了我自己的之外,其他八個角色全都是外國人,我也跟他們聊過他們,每個國家的特色真的不一樣,那個溙國的託尼賈,他那個泰拳很兇狠,比我在《殺破狼》的表演還要狠。

    不過主要還是幾個白人演員,他們以前也是專門拍好萊塢動作片的,我就借鑑了一下他們的拍攝方式,師夷長技嘛。”

    原來如此,和劇組的外國演員學來的。

    疑惑解除了,李謙就和他聊了聊電影本身。

    “這個剪輯總體來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那幾個配角臨死前的特寫、慢鏡頭太多了,除了最後被打死的那個,還有開頭空投掉海里淹死的那個,剩下七個人,頂多給三個人死之前的特寫,避免過度的煽情。”

    很多不成熟的導演的通病,拿不清重點,照葫蘆畫瓢。

    這個問題,吳經也覺得有點不好搞,他問道,“安排每個人身份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太容易雷同了,那個非洲戰場僱傭兵思念老婆,國際殺手夫婦也是夫妻之間的感情,搞來搞去除了親情和愛情,沒什麼好煽情的了。”

    李謙想了想,“就保留那個泰拳高手、國際殺手夫婦,還有那個霓虹最大黑幫的頭號打手,其他人就來個痛快,乾脆利落的死掉。”

    泰拳高手,是託尼賈演的,以《拳霸》系列和《冬萌功》出名,也出演過《殺破狼2》。

    託尼賈演一個得罪當地黑幫,不得已逃跑,爲了全家生計偷渡去香江打工的大男孩,再合適不過。

    國際殺手夫婦,戲份也不少,開頭不久就有個人看女的好欺負想幹掉她,沒想到被女的反殺了。

    不過兩個人也先後給米國人給殺了,老婆先被幹掉,丈夫去復仇又掛了。

    那個霓虹第一黑幫的頭號打手,有個挺狗血的身份,他有個喜歡的女孩子,女孩子家裏開了家小店...

    後面不用說都猜得到,無非是幫他們家趕走了小混混這種,並且利用自己在組織裏的地位保護他們家。

    女孩也喜歡他,但是他擔心自己的身份會牽連她,一直若即若離,暗中保護。

    在電影裏,身爲孤兒的黑幫打手,只有女孩這一個牽掛了,時不時地拿着女孩在廟裏求來的平安符看着,他拿繩子串起來,系在脖子上。

    最後,也是被脖子上的繫着平安符的繩子給勒死的。

    “給霓虹人多點戲份,別都剪了,省的到時候觀衆說我們搞歧視。”李謙笑道。

    吳經也被李謙這話給逗樂了,當初找他談的時候,對這幾個角色的設定,李謙最先說的就是那個南棒跆拳道高手,安排他在飛機上嘲諷主角,接着空投的時候出故障,直接丟海里淹死了。

    手腳都被鐵鏈鎖着,在水裏功夫再高也白搭。

    這死的這麼憋屈,不是歧視南棒是什麼。

    不過無所謂,而且那麼緊張刺激的電影,開頭這一段估計會挺搞笑的。

    “那就把另外幾個人臨死前的特寫和回憶的鏡頭都給刪了,正好留着着三個人,一個黑人,一個白人,一個黃種人。”吳經也接受了李謙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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