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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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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的固執令傅經雲的忍耐度到達了極限,他出手打落了靳封臣的手。咬牙切齒道:“靳先生,請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瑟瑟是我的妻子,請你認清。若是再出言不遜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現在煩請你讓開,我們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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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若是不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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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眼中也同樣充滿了火氣,空氣中火藥味十足,彷彿下一秒就要觸發大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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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場均是很強大,充滿了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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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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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着要發生衝突,秦老爺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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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臣!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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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靳封臣回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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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走到傅經雲的身邊,伸出手略帶歉意的說道:“我爲我外孫給您帶來的不便道歉。也很抱歉他給您造成的困擾,現在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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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外公的話,靳封臣蹙眉還想上前去攔阻,但秦老爺子直接攔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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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說道:“今天是你弟弟的訂婚宴,別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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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經雲見狀狠狠瞪了靳封臣一眼,帶着江瑟瑟和甜甜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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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經雲帶着江瑟瑟離開,靳封臣不由得握緊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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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外公發話,他不想駁了外公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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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秦老爺子的眼神帶着些許的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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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靳封臣說什麼,秦老爺子直接開口道:“你沒看見瑟瑟有點不對勁嗎?正常情況下她怎麼會認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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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怕她再次離開。”靳封臣沉沉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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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老爺子談了口氣,拍下靳封臣的手說道:“現在這個狀況你覺得你一味地攔阻,她就會留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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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清楚,你只會嚇跑她,現在知道她還活着,你應該慶幸,這樣你還有機會將她追回來,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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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靳封臣纔算是清醒過來,低下頭說道:“外公,是我考慮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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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外公這麼大的年歲,還要爲他做的錯事而買單,靳封臣的心裏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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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你現在想想用什麼辦法將她找回來吧,這就不是我老頭子該管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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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秦老爺子就回到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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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冷靜下來,不過小寶卻是不能理解,爲什麼江瑟瑟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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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靳母,紅着眼眶問道:“奶奶,媽咪爲什麼會不認識我了?她是不是不要小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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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小寶眼中的受傷,把一羣長輩心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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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緩聲說道:“小寶乖,媽咪不是不認識你了,只是她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們再等媽咪一段時間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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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聞言乖巧的點點頭,趴在靳父的肩膀上,默默的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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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心肝心碎的樣子,靳母的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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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時間,小寶變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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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原以爲他對江瑟瑟的感情已經放下了,沒想到這次江瑟瑟的出現,還會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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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靳母的心中閃現出一個自私的想法,若是知道江瑟瑟會讓小寶如此傷心,她寧願江瑟瑟就那樣消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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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只是靳母的私心,她是斷不敢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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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宋青宛還未從剛剛的狀況中反應過來,她掐了一下靳封堯後說道:“封堯,你說那個人真的是瑟瑟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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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堯喫痛,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看我哥和小寶的反應,那還能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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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姑奶奶,以後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我現在可是你的未婚夫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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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方纔的做法,宋青宛一陣臉紅,將頭埋在了靳封堯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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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過後,訂婚宴照常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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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宛和靳封堯分別換上了另一套衣服,來到各個桌前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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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也十分欣然的看着這對小夫妻,紛紛送上了祝福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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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靳封臣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暗自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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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知道瑟瑟還活着,但兩個人無法相認的感覺簡直要將他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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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漠然的眼神一直在他的眼前閃來閃去,讓靳封臣實在是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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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稱呼另一個男人爲丈夫,靳封臣就想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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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現在也是無可奈何,多年的思念在這個時候全都迸發了出來,他只能夠通過酒精來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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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最後一次放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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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靳封臣的面前就擺滿了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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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的三年,經常飲酒的習慣,使得靳封臣的酒量又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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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靳母瞧見靳封臣一個人坐在這裏,連忙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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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面前擺滿的酒瓶,不由得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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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奪過靳封臣的酒杯,有些心疼的說道:“封臣,媽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這傷害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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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臣聞言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擡起手看了看,而後說道:“媽,你也看到了,她不認我,她真的不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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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拉住靳封臣的手安慰道:“媽知道,媽都知道,媽相信瑟瑟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們一起等她回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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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靳母擔心自己,靳封臣攔住靳母的肩膀寬慰道:“放心吧媽,我現在沒醉,清醒的很。您也不用怕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既然我知道瑟瑟還活着,就不會讓她再離開我身邊,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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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靳封臣又道:“好了,媽,你先去招呼客人吧,我一會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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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靳封臣真的沒什麼異樣,靳母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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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走後,靳封臣來到了外面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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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的涼意將酒氣盡數帶走,也令靳封臣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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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整理好衣襟,又重新回到了宴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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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在場的客人侃侃而談,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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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靳封臣恢復如常,靳家人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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