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盧祥忠之前已經交代了下來的緣故,前臺接待的禮儀小姐在聽到這話後,便立即帶着盧祥忠三人去了一間包廂之中。
“韓先生,我們老闆馬上就會過來,您稍等一下!”
隨後,接待的禮儀小姐就離開了這裏。
沒過多久,盧祥忠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從外面走進來之後,盧祥忠的目光就落在了韓嚮明的身上:“韓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失禮了……”
“盧老闆客氣了!”韓嚮明盯着盧祥忠道:“盧老闆,明人不說暗話,想必我的來意你已經知道了吧?”
韓嚮明沒有去和盧祥忠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
就算是韓嚮明不直奔主題,也沒有任何的用處,畢竟盧祥忠是一個老江湖,而且也不傻,自然知道韓嚮明的來意。
盧祥忠點了點頭:“韓先生我來意,我確實是已經猜到了,但是我恐怕幫不上韓先生什麼,我兒子的喪事,我還沒有辦完呢!”
盧祥忠的話也很是直接,你兒子死了,你來找我,我兒子死了,我特麼的去找誰啊?
雖然盧祥忠的話很直接,但是在這股直接之中卻還帶有委婉之意。
韓嚮明也知道盧祥忠的兒子盧海冰確實是死了,而且還是死在韓恩俊之前,心中也能夠體會到盧祥忠的喪子之痛,畢竟他也正在經歷着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喪子之痛。
“盧老闆,對於令郎的慘死,我也很是痛心!”韓嚮明輕聲道:“我也很能理解,畢竟你我都是天涯淪落人!”
“如今我來這裏,只是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盧祥忠不輕不重的說道:“韓少當時去醫院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說着盧祥忠的話音爲之一轉道:“當然,我也不會推脫什麼責任,畢竟韓少是因爲要和我合作纔來的濠江,而且醫院也是我的產業,我定然要爲此負責任,如果韓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
不管盧祥忠內心之中是怎麼想的,但是至少表面上的話,說的很是漂亮,落在人的耳中,至少讓人聽着很是舒服。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去查個水落石出,我不會冤枉任何人。”韓嚮明不輕不重的說道:“不管是誰,只要讓我查出來,我都不會放過他!”
說着韓嚮明的目光變得犀利了起來,就如同兩把鋒利的利劍一樣,直指心臟不說,同時犀利的目光還彷彿能夠洞穿人心一樣,能夠將你心中的小九九給看的一清二楚。
面對韓嚮明這犀利的目光,盧祥忠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整個人顯得很是平靜。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韓孝先忽然開口說道:“盧老闆,聽說楚辭也在這裏是嗎?”
盧祥忠雖然早就看到了韓孝先,但是卻一直沒有在意,畢竟韓孝先實在是太過年輕了,所以盧祥忠根本沒有將韓孝先給當做什麼人物去看待。
“原來是韓少!”盧祥忠立即說道:“楚先生確實是在度假山莊之中,怎麼,你們想要見他?”
“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盧老闆能夠帶我們過去!”韓孝先不輕不重的說道。
盧祥忠早就猜到了韓嚮明他們到來之後,肯定會要找楚辭,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楚辭此刻依舊在度假山莊之中的泳池旁邊,滿是悠哉的躺在椅子上面,同時澹臺仲薇現在也和楚辭在一起。
“楚辭,我怎麼發現你這雙眼珠子,賊溜溜的一點都不老實!”澹臺仲薇盯着楚辭問道。
“仲薇,你說男人犯罪是不是都是你們女人的問題啊?”
面對楚辭突然的詢問,澹臺仲薇一愣:“什麼意思?”
“你看啊,這些女人一個個穿着一個三角褲,帶着一個小罩罩,隨便撕扯一下就能夠掉下,而且還搔首弄姿的,不是引人犯罪嗎?”楚辭一本正經的說道:“尤其是在沙灘上的時候,那麼多老爺們……”
楚辭現在怎麼都覺得,男人很多時候犯罪,其實都是女人的問題,如果規定上女人不能夠衣着暴露的話,楚辭覺得犯罪率將會下降不少。
“這叫風情,這叫時尚……”
“發騷還湊合!”楚辭很是鄙夷的說道:“不過我也有些佩服你們這些女人,你看看,就像那個女人,大象腿,竟然還敢這麼穿,真不知道她的勇氣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
“你看看,還有那個,明明胸很小,卻偏偏墊上一個胸墊……”
楚辭可是品頭論足了起來,而且他那犀利的眼光,以及那犀利的言語點評,讓澹臺仲薇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纔好。
不過澹臺仲薇覺得,就楚辭這種點評,若是落在這些女人的耳中,那麼這些女人恐怕連將楚辭給殺了的心都會擁有。
“說真的,還是你比較好看,腿是腿,胸是胸,看起來還比較養眼!”
聽到楚辭稱讚自己後,澹臺仲薇臉上立即露出了一道喜色。
下一刻,澹臺仲薇剛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盧祥忠就帶着韓嚮明等人走了過來。
這使得澹臺仲薇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到了肚子裏面,改口道:“楚辭,我好像看到了韓恩俊的父親韓嚮明!”
楚辭慢慢的扭頭看去,隨即便看到了和盧祥忠走在一起的韓嚮明。
韓嚮明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體型顯得很是魁梧,濃眉大眼,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身上透露着一股陰狠的冷意!
尤其是那雙眸子之中,更是隱藏着一股狠辣之色。
只是看了一眼韓嚮明,楚辭就將目光落在了和韓嚮明走在一起的韓孝先身上,然後對着澹臺仲薇問道:“那個少年是誰?”
因爲九洲集團曾經在京城的緣故,而澹臺仲薇也算是躋身進入到了上流社會之中,接觸的人自然很多。
“好像是韓孝先!”澹臺仲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