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我聽若玉說你很是喜歡這些甜點小食,這百合酥香脆可口,你且嚐嚐。”
“清兒我倒不知你們竟然如此親密了”
只一聽到宮晨對牧清的稱呼,雲逸塵瞬間似千年寒冰一般,咬牙切齒的看着牧清,牧清即刻全身僵硬,大氣不敢出一聲,十分老實的筆直坐着。
“雲主何必如此,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再說,宮某如今與清兒是朋友,喚一聲清兒也屬正常。”
宮晨說完還溫潤的瞧着牧清,那眼神分明就是等着牧清迴應的模樣。
牧清嘴角抽了抽,發覺此刻臉上的肌肉已然是不聽使喚,便強擠的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可儘管這樣,這笑容在此時的雲逸塵眼裏顯然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嘭”
牧清面前的飯碗直接碎裂,飯菜全數散落在桌面上。
這是警告啊赤裸裸的警告
牧清正襟危坐,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多餘的表情,整個人都快被雲逸塵散發出來的寒意凍得全身僵硬
門外偷偷觀戰的善言善信也是被雲逸塵那周身的氣場嚇得有些膽寒,卻見自家主子明顯是不怕事的在一旁笑的很溫潤,一點也不介意雲逸塵此刻發出的寒意。
吞了吞口水,自家主子這明顯是找死的節奏啊,若是真打起來,宮晨明顯不會是雲逸塵的對手。
善言面容僵硬,語氣生畏弱弱的對着一旁同樣偷偷觀戰的白龍白止問道:“你們家少主如此駭人,你們兩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但也是不約而同的想起他們家少主除了是不是將他們二人丟到滿是水獸的海島中小半個月的,其餘時間對他們二人也是十分不錯的。
雲逸塵雖然性情冷若寒冰,可對自己屬下都是很好的。
白龍白止想着,雲逸塵除了時不時的拿他們來練練手,而後就是被打的鼻青臉腫臥牀不起之外,其餘確實沒什麼不好的。
只不過,此刻的雲逸塵顯然是換了一副火爆的脾氣,如此看來,前輩們說的感情這東西是個磨人的說法倒是十分正確的。
男人喫醋,確實太過可怕了。
白龍白止忍不住的渾身一陣陣冷意,此時還是早些走人比較好,若是再呆下去,少主不敢對牧清下手,可難保不會殃及無辜,想着便趕緊偷摸着離開此處。
善言善信看着白龍白止二人很是默契的偷摸着離開,也很機智的跟着離開此處。
而裏面三人的狀況顯然是到了水火兩重天的地步,牧清坐在中間只覺得冷熱交替呼吸困難。
“清兒,若不然你用了我這副碗筷吧。”
宮晨說完,竟真的拿了自己面前的那碗放到牧清面前,然後夾了菜正要往那碗裏放。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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