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此時正睡眼蓬鬆有氣無力的站在牧清肩上,不斷的打着哈欠,眼睛半眯着,顯然心情欠佳。
火羽鳳
宮晨滿臉驚訝的看着牧清肩上的滾滾,心中訝異,這果真是火羽鳳
“牧姑娘,你肩上的可是火羽鳳”
宮晨激動的走上前,稱呼也不再是清兒,說來那日宮晨會將牧清喚做清兒也不過是爲了氣氣雲逸塵罷了,此時的宮晨眼見牧清肩上的滾滾,緊盯着滾滾就是一陣驚喜。
“嗯。”牧清頷首,末了又是想到昨日在屋頂與雲逸塵相擁的畫面,面色有些紅潤。
而宮晨只是張大了嘴,顯然十分喫驚,竟真的是火羽鳳,傳說上古神獸火羽鳳
牧軒聽聞湊上前,瞧着這像圓球一樣的東西,除了那尾巴,哪裏有像鳳的潛質了
“姐,這是鳳怎麼這般胖的”
“嘰嘰嘰嘰”
本神獸哪裏胖了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滾滾一聽,不樂意了,在牧清肩上蹦跳着,揮着翅膀大聲抗議,只不過,衆人只見着面前那隻胖的過分的貌似叫火羽鳳的生物暴躁的嘰嘰叫着。
衆人面面相覷,顯然聽不懂滾滾的話語。
牧清無奈,這滾滾的脾氣火爆,看着那般可愛的小東西,竟有起牀氣,早上不過是打攪了它的美夢,竟是使起了性子,牧清愣是花費許久才讓它消了氣。
“少主夫人,可以啓程了。”白止在一旁提醒着,看着牧清肩上的滾滾自然是知曉它是雲逸塵送與牧清的。
悄悄的瞧了眼宮晨,心中瞭然,自家主子怕是對那宮閣主仍是十分介懷,若不然怎麼會將那上古神獸火羽鳳也給了牧清
可怕。
白止小聲的嘀咕着,他自小跟着雲逸塵,怎麼就沒發現自家主子竟是這麼個醋罈子。
牧清看到白止居然沒有和雲逸塵一道回島有些喫驚,但轉頭一想,雲逸塵那傢伙怕是留了白止在旁監管她來着,翻了翻白眼。
男人,也是個口是心非的。
大步向前,牧清也懶得跟雲逸塵那傢伙計較,想起前幾日雲逸塵那醋罈子打翻之後的行徑,牧清現在想着都還是心有餘悸。
牧清騎上追風,一衆人等便都開始出發。
落雲城到上京得需幾日的路程,牧清一行人因着趕路便在一片樹林子裏小歇。
宮晨因着自小體弱,因此趕路期間都是在馬車上,與牧清甚少有什麼接觸,即使是在客棧夜宿期間,也鮮少能與牧清說上幾句話。
倒不是宮晨不願意,只不過每每他想着上前說上幾句,便看到牧清肩上的滾滾眯起一雙死魚眼,十分戒備的瞧着自己,偶爾還能看到滾滾的嘴裏似有似無的冒出幾顆星火殘焰的,弄得宮晨渾身不自在,總感覺自己是在做些偷摸壞事一般被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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