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吉,這些話你敢去說給你爹聽嗎”劉國英氣得胸膛不停地起伏,指着馮大吉道:“馮慶只是一個孩子,他說的那些話難道能是他自己編的他自己編的能編出那麼惡毒的話來說什麼怕我夫人死在你們家,要把你家當靈堂,怕還要你們出喪葬費我夫人不過就是有點小病,你們天天咒她着早死要不是那天我恰巧臨時回去聽到了,還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得忍受多少委屈”
“委屈表叔你說這句話可真是好笑了住我們的喫我們的,還好意思說委屈你們跟付名峯什麼關係搬到他家裏來就不怕受委屈了”馮大吉道:“沒啥關係還肯定收留你們,誰信啊你還不就是偷走了我們家的那塊玉料給付名峯了嗎”
聽到這話,劉國英更是氣得眼前陣陣發黑。
“你要說我便說我,不要扯到付校長身上去付校長是見我走投無路纔開門收留,哪裏是那種見利起意的小人之輩馮大吉,當初我們是無奈上門求收留,但是,我每個月都作畫一幅交給你......”
馮大吉的妻子撇了撇嘴,一副“您可別寒磣人”了的模樣。
“我說表叔,你當你是知名畫家呢就你那些畫,一幅能賣出個五塊錢不你還當拿那些畫當租金了啊也真虧你說得出來”
“你”
她立即從圍觀人羣中擠了進去,走到了馮大吉面前。
“一共有幾幅畫一幅五塊錢,我買了。”
劉國英一看到姜筱差點叫了起來。
這不是寒假中嗎
年還不算過完呢,她怎麼就回來了
馮大吉夫婦也認出了姜筱,兩個心有餘悸地齊齊退了兩步。“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剛失聲問出來,他們又自己想通了。
之前看到付名峯的時候他們也才知道付名峯願意是縣城三中的校長,但是在他們眼中,還是四中更符合他們對貴族學校的理解,以後他們家慶慶肯定也是要念四中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把付名峯放在眼裏。
火車上,付名峯就幫着姜筱,後來他們認識了,有來往了倒也不奇怪。
所以,馮大吉夫婦是以爲姜筱是來找付名峯的。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了”
“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最好是站一邊去”馮大吉惡聲惡氣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是看着姜筱的眼神卻在發飄,身體更是明顯地顫抖着。
孟昔年本來要站出去的,看到這情況卻挑了挑眉,準備先看戲了。
小小這丫頭估計是以前就處理過他們吧,要不然這對夫婦怎麼可能一看到她就害怕了
姜筱卻不爲所動,看着他們,“怎麼,不是說劉老師的畫不能賣出五塊錢嗎我現在主動想出價買,你們又不捨得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