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住的那個房間，她按了門鈴，很快有人來開了門。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俊美男子，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腳上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指間夾着一支菸，已經抽了一半，他身上除了酒味還有煙味。
白羽歡有些嫌棄地看了他手上的煙一眼，從他身邊閃身進了門。
男人把門關上，落鎖，這才轉向她。
“不是說要去江家大院附近逛逛，看看是不是能夠遇上成城？遇上了嗎？”
“看到了。”白羽歡把手裏提着的小喫丟到了桌上，沒有了半點要喫的興趣。
她脫下高跟鞋，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腳。
“看到了，沒搭上話？覺得自己拿不下成城？”
“柯家明，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妻子。”白羽歡看着他，神情有點冷，“說起自己的妻子要去找別的男人搭訕，你就這麼期待？”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柯家明。
幾年前跟史安琳之間還像是情愫頗深的樣子，有病在身的柯家明。
“我們領了證，婚禮還沒有舉行，你也可以暫時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柯家明一點都在意她的話的樣子，又吸了一口煙。
“難道這不是反過來了？如果我們只是舉辦了婚禮，證沒有打，才能算沒有結婚吧？”
“對於我們這樣家庭的人來說，婚禮辦了纔算是昭告了天下，我們已婚。只是拿了證，無所謂，你想離隨時可以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
柯家明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撫上了她裙下的腿，湊了過來，往她臉上噴了一個菸圈。
“你那個紅顏知己知道你其實是這個樣子的人嗎？”
“安琳喜歡的可不是我這個樣子，她喜歡的是內斂穩重，溫文爾雅的柯家明。”
“可惜你不是，那就是你演出來的。”
“可惜她不知道。”
白羽歡突然就笑了起來，有點兒嘲諷地看着他，“是啊，她雖然不知道，但是你也一直沒能把她啃下來啊。你們睡都睡過幾回了，她連有清味茶館和食品廠的事都不跟你說半句吧？”
這話是戳中了柯家明的惱處。
他的手指猛地就朝她裙下戳去，把菸頭在菸灰缸裏掐滅，朝她覆了過來。
“要不然，你讓我再練練技術？以後我好再去史安琳身上努力？”
白羽歡心裏又怒又恨，但是她的身體卻立即就軟下來屈服了。
房裏，很快就響起了那種讓人耳熱的聲音，過了很久才停下。
柯家明又點起了煙，白羽歡去浴室裏洗了澡出來，擦着溼發，對他說道：“很不湊巧，江筱和孟昔年也來D州了，這個時候我不能對成城下手，不然我們可對付不了這麼多人。”
柯家明皺了皺眉。
“他們怎麼也來了？”
“這裏是江筱孃家，他們過來有什麼奇怪的？”
“那江筱看見你沒有？”
“我躲得快，她應該沒發現我。”
柯家明吸了一大口煙，噴出煙霧來，才說道，“那先換第二個目標，找朱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