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墨脖子上還掛着講師牌子,誰敢相信他說的話在場的醫學系學生,基本都去看了前幾天醫辯,秦墨的名字可謂如雷貫耳。
他竟成了醫學系的老師
一位體育生,竟然來教醫學系
同學們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
尤其徐嫣,半張着嘴,愣在座位上。比之前還要發呆。她望着講臺上的秦墨,不停眨着眼睛,好似期盼下一次眨眼,眼前的秦墨就能消失。
徐嫣捏了捏自己胳膊,疼痛很是明顯。
秦墨真的成了她的老師,還站在講臺上。秦墨此時也看到座位上的徐嫣,徐嫣急忙低下了頭,臉紅的發燙。
“那個,你們班的班長是誰啊怎麼不起立,帶領同學們喊老師好啊”
小人得志絕對的小人得志
這該死的秦墨,他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明知道我是班裏的班長
徐嫣臉都僵住了,緩緩的站起來,“起立”她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她只想趕緊逃離這裏。自己不想被秦墨教
同學們齊齊站起身來,很是彆扭的說了句,“老師好”
“同學們坐下。徐同學,你也坐下。不要以爲你長得漂亮,就可以一直站着。”秦墨板着臉,心裏已笑岔氣了。
徐嫣臉都紅成了蘋果,成了殷紅色。惡狠狠瞪了秦墨一言,她有一萬句話能把秦墨這個人渣懟死的話,可現在她是學生,秦墨是老師。她不敢說。
徐嫣氣鼓鼓的坐下了。
秦墨心裏長嘆一聲。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真他麼的爽歪歪啊
同學們將信將疑看着秦墨。
生命科學,是華海大學醫學系一門比較難過的科目,很是生澀難懂。否則,也不會幾十年了,都是林老教授一人給講。連能頂替的人都沒有。
對於秦墨一個體育生,同學們自然而然覺得,是個半吊子。甚至覺得,秦墨什麼都不懂。
“他懂嗎”
“誰知道呢咱們學校現在越來越沒水準了。什麼人都敢請來。”
“我真不想聽,能不能溜出去。體育生,呵呵,笑了。”
不理會同學們低聲議論,秦墨拿上一盆枯萎的花來。這是今天講課要用的道具,給同學們講起了生命科學,“17世紀前,由於科學技術水平的限制和神學的桎梏,古老的生物學始終停留在觀察和描述的階段”
同學們本是懷疑秦墨的水平,更是懷疑秦墨的專業。可隨着秦墨侃侃而談,好幾個準備自學的同學,不由放下課本,被秦墨所吸引了。
徐嫣壓根沒想聽秦墨胡謅,漸漸地,也不由被秦墨所講的內容所吸引。聚精會神看着他。質疑聲,隨着秦墨的開講也漸漸消失了。
時不時,課堂傳來一陣笑聲。同學們被秦墨的風趣給逗笑了。同學們也沒了任何揣測,開始認真聽課。
課堂進行過半。
教室的門被悄悄打開,同學們看着霍姜和主任悄聲走了進來。兩人坐在第一排,來聽秦墨上課。
看到講臺上的秦墨,霍姜恨的是咬牙切齒。
這本該是他的位置,結果秦墨佔了去。我倒要聽聽,你能講出什麼牛鬼神蛇來
秦墨並未理會霍姜和主任,繼續講課。
“生命是恆定不變,不會消散的存在。一種生命的興起和衰落,只是從這個世界到了另一個世界,萬物,皆是和諧守恆的存在”
聽到這句話,主任頓時皺起眉頭。
霍姜更是大拍桌子,指向秦墨,“放屁狗屁不通不相信科學,你講的是什麼歪門邪道。”
生命不能消散,只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是醫學課堂,是莊嚴的醫學之地。豈能容忍你講這些牛鬼神蛇同學們聽到秦墨的結論,也都怔住了。紛紛搖頭。
他們學醫幾年,還從未聽過這樣的結論。
就連三歲的孩子,也知道沒什麼萬物守恆。新起淘汰,纔是萬物交替的根本。徐嫣也是搖頭,本被秦墨的講的話所吸引,卻沒想他得到一個謬論。
“無知。”
秦墨只是用兩個字,冷冷的回覆。
洛奶奶有一言,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看似滅亡,實在以另一個形式存在。這些無知的人,井底之蛙,掌握科學的冰山一角,卻敢妄稱自己纔是科學。這不是無知,是什麼
霍姜大笑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