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已是面目全非,別人認不出來,秦墨還是一眼看了出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史鷲又是殺手,還是七公的徒弟
秦墨凝眉看着籠子裏的史鷲,有些疑惑。
“這傢伙,真是找死,我聽說他原本是七公的徒弟,結果投靠了那位燕北高人。”這時,賀柯笑着說了起來。
榮蘊笑着點頭,“這個我也知道,聽說七公逼問這小子燕北高人下落的時候,這小子嘴嚴的要死,就是不說,還守護着那個高人。”
“唉,真是個愣頭青,燕北高人豈會在乎他的性命。”
兩人有說有笑的談着。
突然,兩人感覺背後有些發涼,都下意識的看向秦墨。
秦墨冷冷的看着七公,眼中的殺意,盡顯其中。
“秦墨,你這怎麼了來來,喝茶,等燕北那位高人來了,到時有你好看的時候。”賀柯假惺惺的笑道,給秦墨的杯中倒滿了茶水。
秦墨緩緩放下杯子,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杯茶,等我回來再喝。”
說着,秦墨走出了包廂。
“秦墨,你回了”
“草你嗎的,你是不是慫了,今天的你不看完比試,別想走。”
賀柯和榮蘊立馬站起來,就要追出去,以爲秦墨是想跑了,可是等兩人看清秦墨所走的方位後,兩人立馬停住腳步,看傻了眼。
秦墨竟朝着七公走去了
“這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榮蘊呆呆的說道。
燕山門下,人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一千多人到現在已是四五千人,人們等待着燕北那位高手到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於這場燕山之戰中。
“秦先生怎麼還沒來”
等待時間越是長,洪仁的神情便越是不好。
洪家將所有的寶,都壓在了秦墨身上,如果這一戰,秦先生若是敗了,洪家就真的要滅門了。
“洪仁,你還在等秦墨啊”
一旁的旭門主,看到洪仁臉上的神情,不由笑了起來,“你說說你,一把年紀,也真夠蠢的,竟把所有籌碼壓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
吳家家主吳刀笑着接過話來,“洪仁,我看你別等了,這會兒,秦墨估計已經逃出燕北了。”
很多武道之人,都預測秦墨已經離開了燕北。
洪萊輕輕搖了搖頭,否定衆人的話,“秦先生這人,有個毛病”
衆人疑惑的看向洪萊。
“那就是他許下的承諾,便一定會做到”
洪萊話音剛落,人羣中漸漸讓開兩條道,人們紛紛回頭看去,一道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吳刀等人神色頓時縮緊
秦墨,來了
洪家族人們激動的轉過身,對着遠遠而來的秦墨鞠了個躬,其他武道之人神色各異,有詫異、有冷笑、有不屑
七公冷笑着看着走來的秦墨,就像看一位將死之人。
“秦墨,你終於來了。”七公注視着他。
秦墨卻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是走向那個牢籠,站在了鐵籠面前。
奄奄一息的史鷲,好像聽到了動靜,他撲騰了一下雙腿,又虛弱的躺在籠子裏,緩緩睜開血紅的眼睛,看到秦墨的一刻,他突然笑了。
“老大,你你要不跑吧”
“我去你大爺的”秦墨一巴掌呼在史鷲腦門上,“給老子好好在鐵籠裏待着,看老子怎麼打爆這個癟三”
噗
在場數千人,差點兒笑出聲。
七公氣的臉都綠了,衝着秦墨憤怒大吼,“秦墨老子在這兒”
“行了,看見了,要打就來吧”
秦墨兩手插兜,悠閒的站在原地,目光四處來回看着,好像他不是來打架的,是來看風景的一樣。
包廂裏的賀柯、榮蘊還有俞勇,這三人眼睛都直了
三人難以置信的看着遠處的秦墨,榮蘊驚訝的捂住嘴,已經說不出話來,指着秦墨,他不停的結巴,“他他”
他們誰也沒想到,七公遠從海外回來,竟然就是要對付秦墨
秦墨就是他們口中的燕北高手
他們剛纔,還費勁力氣在秦墨面前讚揚燕北高手怪不得秦墨露出淺淺的笑意,原來他們幾個一直誇得是秦墨
還有3000萬的委託金也相當於白白送給秦墨了
這可是賀柯和榮蘊兩人,拿出好幾年的零花錢,一起湊出來的
“你他嗎蠢蛋”
榮蘊對着賀柯腦門狠狠拍了下,想到秦墨看他們的眼神,榮蘊這才明白,那是看兩個傻逼的眼神秦墨又把他們當散財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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