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圈子裏,很多事不是什麼事都能隨心所欲的,她能走到今天,憑的可不僅僅只是臉蛋和身材,她爲此付出了多少沒有人能體會。
她把車開到人煙稀少的海邊,這才停下來,拿出電話翻到那個人的電話號碼,他們已經有半年多沒有交集了,好不容易脫離了他的掌控,這次她真的又要找他嗎?猶豫了一下,最後她還是摁下撥號鍵。
那種殺人越貨的事,她還不想沾染。
只是,不知道這次,她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不過,只要能解決掉雲淺月,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願意!
她很清楚,這輩子她是不可能和蘇奕辰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心裏只有雲淺月,她付出了這麼多年的感情,他竟毫不在乎。
蘇奕辰,我也要讓你嘗一嘗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電話響了很久,就在徐芯艾以爲對方不會接電話的時候,那久違的公鴨嗓聲音卻傳入她的耳朵,“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她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閉了閉眼,再睜眼,眼裏滿是冰冷的殺氣,“葉嘯,有件事找你幫忙。”
“哈哈~幫忙?可是你的身體我已經厭倦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籌碼能讓我心動的?”
雖然對方在笑,可是徐芯艾卻感覺不到絲毫溫度,“我可以出錢,價錢隨你開!”
“錢?你覺得我缺錢嗎?不過,先說說吧,你要我幫你辦什麼事?”
徐芯艾眼裏閃過肅殺,“目標是一個女人,我要你們把她先女幹後殺!”
“先女幹後殺?誰又得罪你了,俗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最毒婦人心,這兩句話一點不假啊!”
徐芯艾冷笑,“呵,你怎樣說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幫我殺了雲淺月!”
對方有些驚訝,“雲淺月?蘇奕辰的老婆?你確定你要殺了她?哦不對,是先女幹後殺她?”
“沒錯,就是她,怎麼樣,這單你接不接?”徐芯艾看向海邊,此時已經下午五點多,太陽已經沒有那麼毒了,有不少正在沙灘上玩。
“你要知道,她老公可是鼎鼎大名的蘇少將,而且聽說他最近又立了大功,說不定很快就會榮升中將,那他老婆的身價自然也跟着漲價,要殺她,你確定你出的起那個價錢?”
徐芯艾堅定的點頭,“要多少?”
“一個億。”
徐芯艾瞪大了眼睛,“一個億?你怎麼不去搶!”
“既然你捨不得錢,那就一切面談,拜拜!”
眼看着對方就要掛電話,徐芯艾立馬說道,“等等……”
雲淺月他們回到家不久,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突然開進了蘇家院子,停在了停車位上。
坐在沙發上的蘇悠憂嘆了口氣,“唉,臭蒼蠅又來了
~”
“噗~”她身邊正在喫葡萄的,雲淺月聽到蘇悠憂的話,嘴裏的葡萄一口噴了出來,噴了坐在她對面的蘇奕辰一身。
蘇奕辰把手裏的報紙扔進垃圾桶,抽了一張紙罷了擦臉,沉着臉站起身,看了一眼雲淺月,“來幫我處理一下。”說完,他就走朝底樓的洗手間走去。
雲淺月咬着脣,強忍着想笑的衝動,站起身跟在他身後,蘇奕辰此時的形象是她從未見過的……滑稽,在她眼裏,他一直是那樣的高貴優雅,何時見過他這麼狼狽的一面?
徐芯艾提着水果進門時,發現只有蘇悠憂和芹雪柔在客廳,她把手裏的水果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憂憂也回來啦,你最近好嗎?”說着,她便走到芹雪柔身邊坐下。
切!還真把這裏當你自己家了?“我很好,你們聊,這屋裏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蘇悠憂不想看到徐芯艾那張惹人厭的狐媚臉,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看女兒這個態度,芹雪柔立即呵斥道:“死丫頭,你這是什麼態度,芯艾是客人,哪有客人一來,主人就離開的道理?你給我回來坐下!”
徐芯艾笑得一臉大度,“芹姨,我沒關係的,蘇爺爺和伯父還沒有回來嗎?”
芹雪柔笑道,“還是芯艾懂事,我想我們家那個,成天就知道氣我,你蘇爺爺和伯父他們早就回來了,父子倆去書房談事情去了。”
雲淺月剛走進洗手間,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就被蘇奕辰從裏面關上反鎖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着她的嘴就被一雙火熱的脣堵住了。
今天,他剛見到她,就像這麼做了,奈何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雲淺月一邊推他,一邊說到,“蘇奕辰……你幹嘛……”這裏可是公共衛生間,要是一會兒有人來看到怎麼辦?
蘇奕辰緊緊抱着她不鬆手,低喃道,“小月,我想你……”
小月,我想你~僅僅只是這五個字,雲淺月的心瞬間就融化了,她好想說,‘我也想你’只是,此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有些多餘。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熱情的迴應他,小嘴微張,迎接他熱情~
兩人已有半年沒見了,他對她早已思念成狂,她亦對他很是想念。
很快,兩人就緊緊抱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洗手間裏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淺月感覺X前的柔軟突然得到釋放,這才後知後覺,她的內衣不知何時竟被蘇奕辰解開了,而此刻他的大手正在她前面的山峯上游走着,“小月,我好想現在就要了你。”他拉着她的手,附上他下面的堅挺,“感受到它的渴望了嗎?”
雲淺月小臉頓時一紅,抽回自己的手,嗔了他一眼,反過手去扣內衣,“流/氓!你趕緊處理一下,我們太久沒出去,一會兒他們會懷疑的。”
“懷疑什麼,我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你有什麼好怕的?”看着她那小心謹慎的害羞模樣,蘇奕辰心情愉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