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兩個少年來說,當看到自家的父皇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肯定有人又要在父皇的無雙計謀下遭殃了。
趙括笑了一笑,對着趙謙說道:“下午我們再去一趟股票交易所,你要在那裏登臺做一個小小的演講。”
趙謙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先是一愣,隨後,頓時露出了摩拳擦掌的表情,對着趙括笑着說道:“不瞞父皇說,兒臣期待這個機會倒真的是已經期待很久了。”
就在中午的時候,復國會的人也進行了一次集合。
在這件密室之中明顯充斥着歡喜的氣氛。
綿羊笑着開口說道:“這一次這個所謂的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應該是要徹底的崩掉了,沒想到所謂的大漢國官方集團也不過就此而已嘛。”
不僅僅是綿羊,其他人同樣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也是笑了起來,七嘴八舌的開始了嘲諷。
“其實我早就已經看清楚了,這個什麼所謂的大漢國也就那麼一回事。
只要我們能夠在內部找到它的漏洞,遲早也是能一步步的瓦解掉這個所謂的強大帝國的。”
“說的太對了,現在的大韓國有趙括在,我們肯定是一下子很難以成事的,但是不需要擔心,只有我們持之以恆地給這個國家搞破壞,遲早有一天我們一定能夠達成我們的目標。”
對於這些復國會的人們來說,這雖然只是一次小小的勝利,但是卻擁有着十分巨大的意義。
作爲整件事情的策劃者狐狸軍師,當然心中也是非常的得意,又擡起頭來,下意識的看了老虎首領一眼,然後發現老虎首領同樣也在朝着他點頭。
狐狸軍師心中算是徹底的安定了下來,開口說道:“今天下午這個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應該就徹底變成了白菜價了,大家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親自去見識一下,究竟怎麼樣才能夠讓一家大漢國的官方集團破產哦!”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狐狸和其他人一樣也是忍不住再一次的笑了起來。
在密室的空氣之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每一個人的心中都非常確定的相信,他們將可以從這一次小小的勝利開始,一直通向滅亡大漢國的最終道路。
下午時分,股票交易所度過了中午的休息時間,又一次的開市了。
這一次人們剛剛走進市場之後並沒有急着交易,而是有不少人開始了交頭接耳。
“你們說說,今天早上那個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這還用說嗎?
要我說呀,這個大漢國航海集團他就是缺少一個基本的業績來對股票的價格進行支撐,所以說直接破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如果是按照業績來看的話,大漢國的航海集團破發確實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問題在於大漢國航海集團的這個股票價格也崩得太快了,完全和正常的破發不是一個路數的呀。”
“難道你覺得是這個股票有什麼奇怪的隱情不成?”
“如果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在狙擊這個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
“什麼?
這不可能吧,怎麼可能會有人去狙擊官府的股票呢?”
第2點的話既然普通的股票有人能夠聚集,那麼爲什麼皇帝陛下的股票就不能有人狙擊呢?”
在聽到了這些議論之後,就連股票交易所的工作人員們連表情也開始有些奇怪。
要知道在這之前其實也並不是沒有股票被別人做空,但是呢,這些股票基本上都是一些家族集團的股票,被政敵家族做空。
像這樣官方的股票當場被不知來路的人做空,還真的是第1次看到。
所以說大家又開始了繼續的討論。
“你們說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這個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還有救嗎?
陛下那邊會不會出手相助呢?”
“這個東西怎麼能出手相助呢?
除非說皇帝陛下直接調集來大量的資金,把這些股票全部都收購回去。”
“但是如果這些股票全部都被皇帝陛下收購的話,那這股票和退市也沒有任何區別了吧?”
“總感覺這下子陛下會很尷尬呀,就是不知道陛下有沒有得知今天的事情,並且做出一些反應呢?”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股票交易所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由於在場的人並不是說全部都是貴族,而是一些比較底層的操作員以及一些幫助貴族們炒股的跑腿者,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年輕的男子並沒有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但是當一名偶然在場的貴族看到了這位年輕男子,並且發出了尖叫的時候,一切就都改變了。
“太,太子殿下?”
這名貴族直接站了出來,朝着趙謙畢恭畢敬的行禮。
“臣見過太子殿下!”
這兩句話一說出來,那麼整個股票交易所的大堂都有了一個十分短暫的安靜。
隨後人們紛紛十分惶恐地站了起來,朝着面前的趙謙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這可是大漢國的太子,是將來大韓國的第2任皇帝,對於在場的這些人來說,那就是高聳入雲端一般的人物。
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傢伙能夠見到這個太子殿下一面,這輩子到死都有吹牛的資本了。
趙謙看上去顯然是早有準備,他面帶微笑的點頭,然後開口說道:“諸位不必多禮,今天我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和大家說一下,說完之後就走,不會影響到諸位的正常交易的。”
趙謙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當然是沒有任何人會去反對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等待着趙謙,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
趙謙也是站到了那個股票交易所的員工,經常用來發布信息的講臺上,微笑着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到這裏的原因,大家應該有一部分人能夠猜到了,那就是爲了這個大漢國航海集團的股票而來。”
趙謙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在場的不少人頓時臉色一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尤其是那些復國會的人,心中更是涌現起一絲絲不妙的感覺。
但是很快的復國會的人又重新變得鎮定了起來,因爲在這些復國會的人看來,眼下的這種情況即便是趙括親自到來,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更何況是這一個十幾歲的小小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