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無奈的嘆了口氣對陳永志說道:"你看,我怎麼說的,是不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的?"
陳永志頓時也啞口無言,他看了看窗外那整齊劃一的強悍部隊。頓時爲這羣找上門來的傢伙們捏了一把汗,你說你們好端端的找誰不行非要來惹這傢伙。
知道了這消息後鄭宇就直接出去了。那傭人踮腳看了看窗外的那羣人忍不住問旁邊的陳永志道:"陳總啊,您說咱們鄭總該不會把這支部隊搬出來收拾那羣傢伙吧?"
陳永志無奈道:"唉,誰知道啊,先去醫院給牀位訂好吧。"
別墅外面,鄭宇一人面對對面幾百人。
"鄭宇你個小孫子,快來給爺爺舔腳!還記不記得你上次是怎麼打老子的?現在只要你肯乖乖的跪下給大爺我磕兩個頭然後給爺的皮鞋舔乾淨我就饒你不死!"那餘虎見鄭宇只有一個人出來不禁更加嘚瑟了起來。
鄭宇嘆了口氣說道:"你說說你們那麼大一個家族,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沒腦子玩意兒?我給你數到三的時間,如果你乖乖的立馬轉身離開我就當剛纔只是狗在叫,如果你還是跟個傻比似的在這兒找事兒我一定不會讓你完整的回去!"
"哈哈哈,笑死我了。兄弟們你們快聽聽這傢伙是不是被嚇傻了?"餘虎聞言大笑着對身後的一衆打手們說道。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只感覺地面一陣振動,然後緊接着就從別墅的四面八方涌出了黑壓壓的一片人將他們圍了起來。所有人就位之後立馬擺出射擊姿態,黑黢黢的槍口齊齊的對準這一羣人。
緊接着李兵就親自開着一輛坦克緩緩的從後面駛了出來,那碩大的槍口正好停在餘虎的面前。
鄭宇笑着說道:"你說你是不是蠢?你特麼帶了這麼點人就敢來我的地盤跟我指手畫腳?"
這夥人此時已經被驚呆了,他們完全想不明白這麼一支規模龐大的隊伍到底是怎麼突然出現的,不是應該自己佔據上風麼?爲什麼轉眼間反而自己被包圍了?
餘虎這會兒嚇得腿都軟了,李兵打開了坦克蓋對身後的鄭宇說道:"開不開火?"
他的這一句話直接給剛纔還囂張的要上天的餘虎給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他拉着那兩名蕭家派來幫忙的蠱師求救道:"大人,大人我知道您二位神通廣大。快救救我,只要回去了,我一定讓我哥給你加錢!"
那兩人的情況此時也好不到哪兒去,起碼有幾十只槍口在對準着他倆,被餘虎這麼一鬧,瞬間又有幾根槍指了過來。
"滾開!離老子遠點!"那二人一人一腳直接把腿上的餘虎給踢到了一邊。
然後其中一人上前站在鄭宇面前拱手道:"鄭老闆,我們不是餘家的人,我們來自蕭家。只是受家主所託陪這頭豬一起來一趟保他性命無憂而已,還請鄭老闆對我們高擡貴手。日後蕭家一定不會忘了您的美意。"
但是鄭宇連看都沒看他倆一眼。直接說道:"我管你什麼這家那家的,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說自己的家族有多強大多強大,既然你站在我面前,老子就是最大的!"
鄭宇的話直接說的這二人啞口無言。另一人立馬站出來繼續說道:"鄭老闆,不如這樣,您就給這傢伙一點教訓出出氣吧,留他一條性命我們也好回去交差,回去後我們一定向家主彙報您對我們的關照之情,讓家主送您一顆價值連城的丹藥如何?"
"丹藥?我也不奢求你們送什麼丹藥了,剛好這會兒我也無聊了,這頭豬三番五次來噁心我。那這樣吧,我現在看着你倆揍他。什麼時候打到我滿意了,我就放你們走。"鄭宇陰險的笑着說道。
他可不敢相信這些人所說的丹藥。萬一特麼的來一顆毒藥自己一喫嗝屁了多划不來,還不如坐着看場好戲來的實在。
那二人一看鄭宇沒有堅持動手的意思立馬就放下了心對鄭宇拱手道:"我們一定讓鄭老闆您消氣。"
說完便一把拽起了在地上癱坐着的餘虎。那餘虎一見自己請來的人反而要對自己動手頓時就傻了:"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蕭家可是每年都沒少拿我們的錢啊,你們要是敢打我,我回去一定告訴我哥..."
話還沒說完,這貨那肥胖的臉上就狠狠的捱了一拳,接着另一人立馬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背部,這一擊直接打的他吐酸水。
好一頓混合雙打過後這貨已經是鼻青臉腫了,那二人偷偷看了看鄭宇,發現他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滿意的表情,於是便說道:"鄭老闆,您要是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的話,剛好我們二人會些別樣的手藝,要不給您看看?"
鄭宇一聽也好奇了起來,想要看看這"別樣"的手藝到底有多別樣。
於是便大手一揮說道:"行,給我看看眼。"
餘虎此時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他驚恐的用手拄着地不斷的往後退去,但是那人陰笑一聲,從腰間解下了一個葫蘆,然後用手接住裏面爬出的物件,一條蜈蚣。
"你們不要這樣!你們不要這樣啊!"餘虎聲嘶力竭的大喊道,聲音中滿是絕望。
但是那二人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一人牢牢地固定着他那肥碩的軀體,另一人手捧蜈蚣慢慢的開始向他接近。
鄭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到這裏他已經知道這二人是做什麼的了,這明擺着就是蠱術啊。
"行了行了,快把那噁心東西收起來吧,帶着他快滾。"他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