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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章路遇老同學

    後面跟着的那夥人,雖然並沒有做出什麼事,但是讓人這麼跟在身後的感覺還是很不好的。胡憂仔細的想了想,決定要弄清楚後面這些人,是什麼來頭,有什麼目的。

    前面再走不遠,就有一個岔路口,胡憂決定,在那裏把事情給了結掉。選了一處土坡,胡憂讓人把鹽車全都藏起來,派二十個人看着,然後帶着八十個士兵,朱大能,哲別和那個莫名其妙非要當侍女的楚竹,在路口處藏了起來。

    這萍沙一帶,像這樣的岔路口非常的多。有人說,路是人走出來的,走的人多了,自然成了路。這句話在大多數情況下,並沒有錯,可是放在萍沙這一帶,卻並不準確。因爲特殊的地形關係,這裏的路,很多都是天然形成的,並不是人走出來的,所以這裏的路是很多,但是大多都是死路,或是迷宮路,不瞭解地形的人,往往要走大半天,才發現自己走的路不對,只能原路退回來。

    爲了避免出錯,胡憂在進入這一帶之前,不但事先詳細問過手下的士兵,證識有人熟悉這一帶的路,並讓他們把大體的地圖畫出了,才起程進入這一帶地區。

    胡憂此時選擇的這個岔口,就是一條死路。如果是熟悉地形的人,正常情況之下,是不會轉進這條路的。

    胡憂這麼做,是想給身後的人一個機會。畢竟大路朝天,每個人都有行走的權力。你不能說人家跟在你後面,就是想對你有所圖謀。胡憂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也沒有那麼不講理。如果後面那些人,沒有轉進這條岔路,那說明大家只是碰巧一道而已,大家就此挫過,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如果後面那幫人同樣也轉進這條路,那就少不得要打聲招呼了,至於這個招呼要打到什麼程度,那得以實際情況而定。

    胡憂一行人藏好沒多久,朱大能口中那些人就上來了。人數不是很多,大約二十多個左右。隊裏有男有女,大多都是二三十年輕人,沒有老人和孩子。

    從衣着上看,這些人不太像普通的民衆,因爲他們很多人身上都有那種半身的皮坎肩,這種皮製的衣服,價格都不便宜,一般老百姓很少穿的。

    胡憂身後的八十個士兵,全都已經拿出了駑弓,並上好了弦。這些士兵,全都是對胡憂最忠心的士兵,他們可不會管那些人是什麼人,只要胡憂一聲令下,八十支弩箭,就會飛到那二十幾個人的身上。平均每人可以分到三四箭,足夠他們享受透心涼的滋味。

    那二十幾個人,在岔路口停了下來,有兩個人自動出列,下去查看地上的印記。因爲胡憂一開始就本着一個試探之心,所以他並沒有命人,對路上的印記進行處理僞裝,那些人很容易就能看到胡憂一行人走的是哪一條路。

    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這一行人,就轉進了胡憂他們的這條小道。邊走着,其中幾個人還指指點點的說着什麼。

    朱大能說得沒有錯,從這些人的行動來看,毫無疑問的,這些人確實是在跟着胡憂他們。胡憂心中暗罵了一句,一揮手,當先從藏身之處,站了起來。八十個不死鳥士兵,也同步的現身,迅度的把這二十多人給圍了起來。

    這二十多人反應也非常的快,沒有任何人招呼,他們就都刀劍出了鞘,如果沒有任何意思情況的話,幾分鐘之後,這裏將會有人要流血送命。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跟着我們。”胡憂白蠟槍在手,冷冷的說道。

    對於手下士兵的這次表現,胡憂是很滿意的。這還是他領兵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在人數上佔着絕對的優勢,並第一時間把優勢給顯露出來。

    很明顯,此時強勢的是胡憂,整個戰局現在已經在他的手中。對方同樣的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只不過,他們的眼中,卻並沒有閃出胡憂想像中的慌亂,這些人一個個都很沉穩。

    “看來是軍人出生,且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胡憂暗暗的在心裏對自己說。面對這樣的敵人,必須小心謹慎,不然被翻盤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的。

    胡憂的聲音剛落,對方的隊伍裏,就走出現一個拿着刀的漢子。他往前走了幾步,叫道:

    “胡憂是你”

    胡憂真沒有想到,對方的隊伍裏,居然有人認識自己。而且這聲音聽着看挺耳熟。尋聲看過去,胡憂也認出了來人。

    “範尼”胡憂驚訝的叫道。

    範尼是胡憂在哥倫比亞軍校時候的同學,當時大家都住在奇正會館,兩人關係相當的不錯。

    “可不是我嘛。”範尼和以前一樣,還是那爽朗的脾氣,應了胡憂一聲,馬上揮手道:“誤會,誤會,大家都把傢伙放下,別傷着自己人。”

    範尼顯然在人羣之中,地位並不足夠高,這二十多人,聽了他的話之後,並沒把武器放下來,而是轉頭看向一個身穿白色縷花衣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顯然是這隊伍裏的頭,剛纔胡憂現身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就被保護在了隊伍的最裏邊。

    胡憂的士兵,當然也不可能聽範尼的話,他們在沒有接到胡憂命令之前,是不會放下武器的。所以雙方依舊僵持着,只不過氣氛微微的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唉呀,你們這是幹什麼,真是誤會了。”範尼看自己的話跟本沒有用,兩邊的都不聽他的,不由有些急了:“胡憂,讓你的人先放下武器,別一會真打起來。”

    胡憂看範尼那急樣不像是裝的,想了想,揮揮着,讓手下士兵把弩箭給垂下來。這弩箭本就是擡手就可以發射的,放不放下,實事上沒有太大的差別。如果對方有任何的異動,他們同樣可以瞬間讓這些人血濺當場。

    隨着胡憂的人把弩箭給垂下來,那穿白色縷花衣的年輕人,這纔有了動作,揮手讓手下解除臨戰狀態。不過他們那邊,也依然做着隨時準備開打的架勢。

    範尼是唯一一個與兩方都認識的人,這溝通工作,自然由他來做。在他的一陣上躥下跳之後,胡憂終於知道,對方那個領頭穿白色縷花衣的年輕人,名字叫做趙爾特。趙爾特是什麼身份,範尼沒有說,不過胡憂能大體猜出來,這個趙爾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因爲範尼是池河帝國的士兵,而池河帝國的皇族就姓趙。

    通過範尼的嘴,胡憂也知道了範尼他們爲什麼要跟在自己隊伍的身後。原來他們是對這裏的路不熟悉,已經在這一帶轉了好幾天了,都沒有能出去。正巧看到胡憂他們的這支商隊,於是就遠遠的跟着,想借胡憂他們引路,走出這一片地區,這才引起了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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