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客來酒樓大掌櫃,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不過他心裏的不滿,卻不能泄出來,這讓他很鬱悶一雙小眼睛不時的瞪兩眼那兩個讓鬱悶的對像,可是那坐在臨窗的一男一女,似乎沒有一點自覺,長得難看也就算了,就不要出來嚇人了嘛,還破壞人家的生意,真是不可原諒
胡憂瞟了眼那掌櫃,偷偷對西門欲鳳說道:“那掌櫃又在瞪眼了”
西門欲鳳沒好氣的白了胡憂一眼,臉上那被胡憂弄上去的大黑字,隨臉皮抖動了幾下,露出嚇人的光芒
“還不是你,非要把人家弄成這樣”
胡憂嘆息道:“真是不識好人心,以你的花容月貌,要是不這樣裝扮,你能順順利利的走到這一路上,光是打登徒子就夠忙活的了”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誇的,西門欲鳳聞言,咯咯笑了幾聲,眼中露出淘氣的目光,道:“那你覺得我漂亮嗎”
西門欲鳳這話,故意提高了聲音,正往這邊瞪眼的大掌櫃,當即臉sè就變了,痛苦的捂住了臉,他知道,這酒樓裏唯一剩下的幾個客人,也保不住了
果然,幾個正在喫飯的客人聞聲轉過了頭,冷不防看到西門欲鳳那張破胡憂破壞得跟車禍現場似的臉,當即就吐了兩個其他幾個沒吐的,也全都臉sè難看的收拾東西趕緊走,連點的菜都不要了
“官倌,別急着走呀,飯菜馬上就上來”大掌櫃拉住一個客人哀求道
“還喫什麼喫,有那麼個極品在,喫下去也得吐了”那客人搶過自己的包袱轉身就跑,像是後面有鬼追一樣”
“,這叫什麼事”大掌櫃暗罵了一聲,咬咬牙,準備幹一件好客來開店四十年來,都沒有做過的事趕客
這不趕客是不行了,再讓這一男一女這麼坐下去,他這店就不用再開了那男的那樣,也就算了,反正男人醜點也沒有什麼可是女人醜成那樣,真是太可怕了
擦了把汗,大掌櫃定定神,來到胡憂和西門欲鳳坐着的桌前,陪笑道:“兩位,喫喝也差不多了我讓夥計給兩位牽馬去,怎麼樣”趕客也是講技巧的,總不能一上去,就直愣愣的讓人家滾真這樣做,那這店以後也就不用開了
“牽馬乾什麼”胡憂一臉不爽的看向那掌櫃
大掌櫃臉上的汗都下來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道:“那個,我是怕兩位要趕路,誤了時辰”
胡憂大嘴一撇道:“你到是挺好心的,俺來問你,這裏是哪”
“鳳凰城呀”大掌櫃在這裏已經住了四十幾年了,能不知道這裏是哪嗎
胡憂指指自己的鼻子道:“那你知道俺們要去哪
大掌櫃心說:這我上哪知道去,你又沒有告訴過我,再說了,我管你去哪,你只要不在我這店裏當門神嚇人就可以了
“不知道”大掌櫃很不情願的回答
胡憂嘟囔道:“這都不知道,還開店呢俺來告訴你,俺和俺媳fu,嗯,就是你看到的這位大美人,俺們是來鳳凰城見世面的俺們來的就是鳳凰城,所以不用再趕路了,知道了嗎快去忙你的,俺們還要繼續享受生活呢,哦,對了,再給我上壺酒”
“好,啊不,那個,客倌,小店的酒都已經賣完了,真是對不住呀要不,你到對街那家喝”大掌櫃是老實生意人,不常說謊,幾句謊話說下來,真是要了他的親命了
大掌櫃每聽胡憂說一句俺老婆,那心就漏跳一拍就這女人也叫美人押她他願意,他這邊還不肯呢有這麼一個極品在,這酒樓還要開嗎
大掌櫃急得都快哭了,哀求道:“這位官倌,你就放過我這樣,這頓飯算我的好了,我再給兩位包十個包子,你們走”
“哈,這掌櫃人真不錯,喫飯不收錢不算,還給我們十個包子,你說我們要是天天來,這飯錢是不是就省了”胡憂抱着包子,一臉的得意
西門欲鳳笑了笑,臉上又露出了一絲擔憂通過一天的觀察,她已經確定,現在的鳳凰城,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她當年在鳳凰城的時候,百姓的臉上,滿是平和之sè,而現在,百姓的臉上,換成了一種她從沒有見過的緊張他們似乎在害怕着什麼
胡憂明白西門欲鳳在心裏想什麼,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也許事情並不像我們相像的那樣”
西門欲鳳嘆息道:“但願如你所說”
“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去與西門雪她們匯合,慢慢來,所有的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
“嗯”
別看鳳凰城只是一個邊陲之城,相比起浪天,它有它的另一種美這裏的山不高卻繡麗,這裏的水不深,卻很清純,這裏的人,雖然沒有北方人高大,但是卻都有手藝特別是這裏的女孩子,嬌小可人,一個個水靈靈的,那皮膚真是風吹可破
胡憂和西門欲鳳並排着走在鳳凰城的道路上,曬着那比浪天和暖得多的陽光,耳邊聽着西門欲鳳對這小城的介紹,眼裏欣賞着這裏的女孩子,真是一件十分寫意的事
這一刻,胡憂相信,他已經愛上了這座小城,要是沒有心中那總是揮之不去的yin霾,那就好了
想到這邊可能將要面對的問題,胡憂不由得感覺有些對不起西門欲鳳西門欲鳳要不是爲了全力幫他,以她的能力,跟本沒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什麼花樣
轉眼看向西門欲鳳正在介紹的特sè小店,聽着她如數家珍的介紹着那些不起見的手工藝品,胡憂不由在心裏感慨,原來這座小城,已經在西門欲鳳的生命裏,佔了那麼大的比重要不是熱愛,她怎麼會知道如此多的事相比起她,胡憂心裏有些慚愧,直到今天,他一個人走在浪天的街道上,都還找不到自己想買的東西呢他甚至不知道,現在浪天最出名的青樓是哪一家,真是太丟人了
剛想多看兩眼一種名叫胡桃琴的手工藝品,突然的胡憂感覺到了什麼,猛的轉過頭來,只見一道人影,風一般的向他撞了過來
因爲街上人比較多,胡憂並沒有騎馬,馬是用左手牽着的,這人影是從右邊的橫街轉角撞上來右手正是血斧的隱藏處,出於在戰場上練就的自保本能,血斧瞬間就到了他的手上,不過他並沒有劈向那個人影,而是抖手把血斧收回,右手一個巧勁,環處了來人的腰,避免了這次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