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n霜也許是上了胡憂的當,也許她本就是有意跟着胡憂。兩人出了軍營,就往青風寨而去。
山裏比的氣溫要比山外涼一些,山外已經看不到什麼雪了,而山裏卻不時能看到還沒有融去的冰。冰塊上粘着一些小蟲子和樹葉,蟲子已經凍死了,樹葉卻依然翠綠。
這裏很靜,遠離了塵市,不過卻並不是那麼安全的。山路很不好走,不時會出現一些毒蛇什麼的。一不小心它們就會給你留下一人終生難忘的記號。
胡憂和西n霜默默的走着,西n霜顯然對這一帶很熟悉,也省得了胡憂看地圖的功夫。被踩動的樹葉,發生沙沙的響聲,記錄着兩人前進的步伐。
一連走了幾個小時,路上連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如果不是明知道前面是土人聚集地區,胡憂還真要懷疑,這種鬼地方,是不是真的會有人住。至少他是不會願意住在這裏,終於與蚊蟲爲伍的。
冬天居然都有蚊子,已經被咬了好幾個句的胡憂,還真是有些無語。
“把這個擦在皮膚上,對你有好處。”西n霜遞給胡憂一個白sè小瓷瓶,又轉過頭去。
“這是什麼”胡憂打開聞了一下,味道很不好聞,也說不出是臭還是怎麼的,反正他不是很喜歡。
“一種土人做的防蟲霜給出瞭解釋。
“哦,你應該早點拿出來的,我都已經被咬了好幾個包了。”胡憂低聲抱怨了幾句。他很有理由懷疑,西n霜這是故意讓他喫點苦頭。再不蚊子怎麼不咬她呢,很明顯,她早就已經算到了這些,卻沒有告訴他。
胡憂笨拙的擦着那綠sè的膏yào,那樣子真是有些可笑。
“還是我來幫你吧。”西n霜終於看不下去了。
“謝謝喲。”胡憂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是故意那樣乾的。
西n霜的手並不滑嫩,應該是經常玩刀槍的原因,指腹上有一層薄蠻。不過她的手很暖和,遊走於肌膚之間,挺舒服的。
正享受着西n霜難得的溫柔,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nv子的尖叫。胡憂條件反shè的一拉西n霜,躲到了一棵樹後。曼陀羅人在這裏出現的機會不會太高,那發生聲音的,很可能是山裏的土人。
小心的從樹後伸出頭來,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只見一條身上圍着塊獸皮的nv人,倒在草叢之中。
“看來並不是因爲發現我們。”胡憂小聲的在西n霜的耳邊說道。
西n霜似乎不太習慣這樣的親暱,耳根微微有些發紅。
霜輕輕的哼了一聲,像是在迴應胡憂的話,卻又更像了情人間的喃喃。
猛的反應過來,自己的狀態不太對頭,西n霜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楚過來,道:“她似乎遇上了麻煩。”
那nv人倒在了一個山坡邊,那裏有些陡峭,她掙扎了幾下,沒有能爬起來,看來是腳踝傷着了。胡憂感覺這是一個機會,心思電轉,急急問西n霜道:“你覺得我們假伴土人的成功率有多大”
“成功率”西n霜聽不明白這個詞。
“就是會不會被他們認出來”胡憂補充道。
西n霜這下明白了,想了想道:“應該是可以的,雖然他們的語言與我們的並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我們的衣着和他們的差太多了。”
霜顯然沒有意識到胡憂正在給她設套,老實的點點頭。
“那我們脫衣服吧。”胡憂說話間,已經拉開了腰帶。
“脫衣服”西n霜嚇了一跳:“爲什麼要脫衣服”
“脫了衣服,她不是沒有辦法認出我們來了嗎。快點。”胡憂似乎完全沒有想過脫掉衣服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場面,三兩下已經把外衣給扒了。
西n霜愣愣的看着胡憂,整個人都傻了。她可還是大姑娘呀,怎麼能光着屁股出去見人。不錯,軍團裏是有些nv兵,在打仗的時候,興起了會光着膀子往前衝。可那是在戰時呀,再說也不是人人都那樣做的。
“真的要脫嗎”西n霜咬着牙,看着胡憂。
胡憂此時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完了,正在脫褲子呢。這小子還真是沒臉沒皮,在人家姑娘面前脫衣服,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當然了,你不是說,這是我們唯一接近她的機會嗎”胡憂把責任輕輕一推,全推在了西n霜的身上。就是脫衣服這點是,是西n霜想出來的一樣。
西n霜聽得這話,都快要哭了。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呀。
看胡憂已經脫得差不多了,她一咬牙,死就死吧。
畢竟是nv孩子,西n霜的動作可沒有胡憂那麼快。每脫一件,她都要下很大的決心纔可以。
胡憂觀察了一會那個摔倒的nv人,以自己的能力,一時半會是起不來的,也不催西n霜。左右找了一下,再一棵大樹下nong了些草和樹葉,胡luàn的編在一塊。往身上一圍,嘿,還真像那麼一回事。這下別說土人了,他比土人還土人,簡直就成了原始人了。
偷偷看了西n霜一眼,西n霜已經脫下了中衣,上身還穿着件水sè的繡荷茶肚兜,下身的中褲還沒有脫。她眼睛紅紅的,似乎正在考慮先脫哪一樣好。
“動作快點,不然一會她的同伴找來了,我們就麻煩了。”胡憂給西n霜再施加一些壓力。
西n霜帶着哭腔的說道:“肚兜和小褲能不能不脫。”
胡憂翻翻白眼問道:“她們有穿這些的嗎”
西n霜無奈的搖搖頭,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看來是無法改寫了。一咬牙,把肚兜解了下來。還有那小褲褲,最終也沒有能保住。
轉過身來,雪白的肌膚,胸前兩點殷紅,想要拿脫下來的衣服擋,哪擋得了,都全給胡憂看了去了。
很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壓下想要繼續瞄的衝動,胡憂遞過去一條草裙道:“把衣服給我把,我幫你藏起來。”
幾乎是用搶的,把西n霜手上的衣服給搶了去。裝模作樣的走到樹後,在西n霜看不到的地方,吸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處子特有的體香,直往鼻子裏鑽。想起這體香的主人,已經不設防的就在不遠處,胡憂的腦海裏,不由升起了一絲絢麗。
“就你多事。”胡憂給了小胡憂一巴掌,把西n霜連同他自己的衣服,全丟進戒指裏,轉身走了出來。
西n霜已經把草裙圍在了身上,順草還摘了些樹葉,遮住了胸前的美好風景。她卻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比剛纔還要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