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風雨曼陀羅 656章 老不糊塗
    第三天,是決定勝負的一天,以前,這一天,並不是那麼重要,各國的人都知道,這一天,應該是給主辦表演的一天。往年,各國的代表,在這一天,都會盡可以的低調,讓主辦方一顯自己的實力。

    而今年,情況變得不一樣了。各國的人,似乎都想辦色百帝國的傳人,給踩在腳下。這已經不是一場活動,而是一次比並,似乎贏的人,能夠更好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胡憂今天起牀比較晚,他走出軍帳的時候,整個營地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已經離去。也許他們的手裏,已經沒有了箭矢,但是他們並不打算,讓這一天就那麼明明的過去。他們還想打到更多的獵物。

    再說了,誰說一定要有箭矢,纔可以打到獵物的。人是動物界裏,最最聰明的高級動物,他們會製造工具,但不是隻會製造工具的。他們搖有的技能,還有很多。只要還有手,一切都可以現實。

    “好安靜呀。”胡憂環視了一眼整個營地,淡淡的說道。

    “他們明沒有亮,就已經出發了。”哲別回道。哲別的身份,與胡憂不同。胡憂可以舒舒服服的在軍營裏睡大覺,她卻是要隨時注意各方面動靜的。

    即使胡憂並沒有要求她那麼做,她自己也不會允許有任何的偷懶。

    “還真早。”胡憂嘟囔了一句,接過哲別遞過來的早餐。小米粥,這是胡憂的最愛。每天早上喝上一口,全身上下,舒舒泰泰。

    “少帥,我們今天,應該怎麼做。”哲別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覺得呢”胡憂輕輕的吹着碗裏的小米粥。剛剛出鍋,還有些熱。

    “一個獵物都沒有,任何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哲別回首。

    胡憂呵呵的笑了,就連哲別,也開始注意面子上的問題了。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以前,她可是從來不會留意這些東西的。

    面子,是一種很虛的東西,在胡憂以前那個世界,這是很講究的玩藝。爲了面子,有時候很多人會失去理智。

    而這個世界,似乎也挺講究面子的。

    “那就打一點吧。”胡憂喝了一口小米粥。還帶着熱氣的小米粥,帶着陣陣暖意,從咽喉而下,那種舒服,真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一點是多少”哲別問道。

    “能打多少打多少。人呀,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刻意的。”胡憂看了眼天色,淡淡的笑道。

    十年的爭戰,讓他看清楚了不少的東西。心裏的想法,也已經和初到天風大陸那會,好多了。

    等胡憂喫完了東西,這唯一還留在軍營裏的隊伍,終於出發了。

    還是哲別拿弓箭,她走在了最前面。這條路已經走了兩天了,就算是沒有地圖,他們也已經很熟悉。閉着眼睛,也不太容易能走錯路。

    “今天,看來會有熱鬧看。”胡憂嘟囔着,他的聲音,只有他自己,可以聽得見。

    王憶憂今天天沒有亮就已經起牀了,事實上他昨晚跟本就沒有睡。今天,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不論別人,對這個狩獵大會怎麼看,重視也好,輕視也好,那都不重要。王憶憂從知道這個狩獵大會的性質開始,就在心理告訴自己,一定要贏。

    爲此,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早晨的天氣有些冷,濃霧還沒有散去,天地之間,朦朦朧朧的,線視不是那麼清晰。

    王憶憂在離開軍營的時候,特意看了胡憂的住地一眼。那裏很安靜,胡憂的人,還沒有起來。

    他衝着胡憂的勞營帳方向,小聲的說了幾句別人聽不到的話,抓起手中的弓箭,策馬離開了軍營。

    與胡憂兩天都沒有碰過弓箭不一樣,這兩天,弓箭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的手。哪怕是睡覺,他也要握着它,才能感覺到踏實。

    箭,只剩下兩支了。兩天以來,王憶憂射出了八支箭,打到了一隻黃羊,和幾隻野兔山雞。這樣的成績,比起胡憂他們那一隊,那要多得太多。但是想要奪冠,卻是差得太多。

    這一次,柳永吉爲王憶憂選了八個色百帝國最做秀的豬手。也許把弓箭交給他們隨便一個人的手上,都不會只是這樣的成績。

    不過王憶憂卻並不想那樣做。他要親手,贏得屬於自己的這場比賽。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個挑戰,他要靠自己的雙手,去贏得這場挑戰的勝利。

    王憶憂離營的時候,柳永吉遠遠的看着。他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他甚至都不敢入睡,因爲他怕一但睡過去,就再也醒不快來。

    年輕的時候,總是感覺時間很多,可以隨便的浪費。等真正的感覺到時間不多的時候,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數着天數活着的日子,並不好過。連天數都沒有得數的日子,更是難過。

    也許有人認爲,柳永吉越活越回去了。王憶憂明明是假的,他卻是一點都沒有懷疑過,還要全力的助王憶憂上坐。

    他真的一點也沒有查覺到嗎這個事,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唰”

    哲別射出了手裏的箭。一破二的箭矢,一面圓一面平,想要控制住準頭,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這對哲別來說,並不是難事。在射箭方面,她有非常高的天賦。她能成爲胡憂的親衛,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爲她的箭法。

    一隻黃羊,應聲而倒。這已經是第三隻了。這兩天以來。他們雖然沒有打什麼獵物,但是已經把這一地區摸熟悉了。哪裏有什麼,他們比那些埋頭打獵的人,還要更熟悉。

    “好箭。”胡憂拍手笑道。三百步外,以半隻箭把二百多斤的黃羊射倒,就算是他算着換日弓,也不過是這樣的水準而已。

    哲別笑笑沒有出聲,這已經是胡憂今天第三次誇她了,她已經有些習慣了。

    “三隻黃羊,也差不多了吧。”哲別對胡憂說道。

    “隨你,你要想,就多打點,不想打,咱們就收工。反正我們不是來比什麼金牌獵人的。

    出乎胡憂的意料,他們居然是最晚回到營地的。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不少人,都回來了。只不過,他們的臉色,似乎都不是那麼好看。

    “出什麼事了”胡憂一眼就發現了氣氛不太對勁。

    哲別搖搖頭,她也是剛回來,哪裏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不過胡憂問起,她不能坐在一邊不理會,查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是他們這些屬下應該做的事。

    哲別很快就回到胡憂的身邊,把她所查到的事告訴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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