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風雨曼陀羅 684章 滿門被屠
    浪天,不死鳥軍團下屬團軍營,朱大能正在訓練他的機械部隊。這是天風大陸第一支全部由各種戰國組成的部隊。這支部隊,完全不同於傳統的騎步兵部隊,而它的戰力,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朱大能很有信心,把這支親的團,打造成人見人怕,鬼見鬼驚的部隊。正如胡憂說的那樣,不出則已,一出必定要驚天地,泣鬼神。

    天氣很熱,站在空曠的地面上指揮部隊更熱,特別是像朱大能這種大胖子,他站過的地方,那汗水流到地上,簡直像是被水潑過一樣,土地都泥濘己“將軍。”一個士兵來到朱大能的身邊。

    朱大能皺眉道:“不是說了,沒有要事不要打擾我的嗎”新的戰法正在形成,朱大能要全心的投入部隊指揮中。他在做事的時候,最恨的就是有人打斷他。

    “是的將軍,只是”士兵被朱大能訓得有些怕,說話猶猶豫豫的。

    “有事說事”,朱大能不時煩的說道。

    “是這樣的,有一位老者,自稱朱伯,他說是你的家人,有急事要見你。”,士兵終於一口氣把話給說了出來。

    “朱伯”,朱大能眼皮一跳,朱伯是朱家的老管家,今年已經七十多了,雖然是下人,在朱家的地位,卻是很高的。就算是他的父親,見到朱伯也都得尊稱一聲朱伯。他都已經很多年沒有離開朱家了,這麼熱的天,他不遠千里來浪天干什麼

    “啪”朱大能捂着臉,一臉喫驚的看着朱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時候對他無比痛愛的長者,多年不見居然給了他這麼一個大耳光做見面禮。

    “你這個不孝的子羽,這一巴掌,我是代表朱家列祖列宗打你的”朱伯神情ji動的罵道。

    朱大能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等朱伯緩過了一口氣,這才幹笑道:“朱伯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先喝口茶消消氣。”

    “哇”朱伯沒有理會朱大能的話,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邊哭邊道:“我哪還喝得下茶,老朱家滿門上下,幾百餘口,全讓人家給殺了。我不喝茶,我要喝血”,

    睛天一聲霹靂,朱大能整個人都僵住了。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朱伯的衣着不對,大熱的天他穿了一身麻衣。之前朱大能還以爲,朱伯人老了,xing子變得古怪了,這下他才知道,朱伯這是批麻戴孝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朱大能仰天一聲大叫,一把把住朱伯。

    “誰幹的”亨,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這個不孝子,好毒的心腸呀”,朱伯一把把朱大能給推開。

    “朱伯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求你了。”朱大能跟本不知道朱伯爲什麼會這樣對他,難道朱家上下幾百口,是他朱大能殺的不成

    “怎麼回事,好我到是想問問你,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我從那些兇手的身上拿到的,現在你來告訴我是怎麼回來吧”,

    啪的一聲,朱伯把一個指頭大小的東西,重重的拍在朱大能的身上。那小東西重重的砸在朱大能的身上又掉在了地上。

    朱大能愣愣的看着那金光閃閃的小東西,憤怒,哀傷不信,疑huo痛苦等等等等各種的表情,同時出現在他的臉上。

    顫抖着,朱大能撿起那金光閃閃的小東西,它並不重,但是此時在朱大能的手上,卻有千斤的重量。

    這是一顆金sè不死鳥星,它是不死鳥軍團偏將以上級將軍纔有的信物,它代表的是不死鳥軍團。

    可是它爲什麼會在朱伯的手上,朱伯剛纔說什麼這是他在兇手的身上得到的兇手的身上,爲什麼會有不死鳥星。

    朱大能不懂,他完全不懂。他想去猜,卻又不敢去猜。他害怕心裏會浮現那個答〗案,那個他絕對不想要的答〗案

    “朱伯,求你告訴我。”,朱大能的聲音變得無比的嘶啞,他的嗓子,像是被火燒着了一樣。

    朱伯沒有回答朱大能的話,他已經永遠不能再回答朱大能了。他靜靜的站在那裏,兩眼變得越來越暗淡,直到完全沒有了神彩。

    一滴眼淚,一滴紅sè的淚水,劃過了朱大能的臉龐。好熱,好燙,好痛,朱大能嘴緊了牙,把那一滴能苦得斷掉腸子的淚水,給吞了進去。

    他吞下去的,不只單單是那一滴眼淚,還有很多,他曾經無比珍惜的東西

    胡憂突然從chuáng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夜靜靜的,連一聲蟲鳴都沒有。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一口灌了下去,胡憂這才感覺好了很多。

    剛纔他做了一個惡夢,一個可怕的夢。夢裏,所有的人都在追殺他。刀是那麼的冷,卻沒有他的心那麼冷,因爲那些追殺他的人,有曾經親密無間的生死兄弟,有他最深愛的女人,甚至連他最痛愛的女兒丫丫的手裏,都拿着一把閃亮的匕首。

    明憂從來沒有被惡夢嚇到過,可是這一次的惡夢,真是太可怕了。

    “還好,這只是一個夢。”坐了好一會,胡憂才平靜了下來。睡不着也不想再睡了,胡憂走出了帳婁軍營裏似乎很安全的樣子,站崗的士兵睡得正香。胡憂搖搖頭,這樣的士兵,也能上戰場嗎

    隨意的在軍營裏走着,無意之中,胡憂發現軍機處那邊有燈光。

    胡憂在心裏,暗暗的嘀咕,是誰這麼晚了,還在軍機處裏

    左右看了一眼,胡憂提起了身子,幽靈一般了過去。很快,胡憂就如貓一樣,來到了軍機處的頂蓬上。貼着頂蓬,隱隱的可以聽到裏面有人在說話。

    胡憂心出來是歐本道在說話。

    “他不是應該去了翠紅樓嗎”胡憂的心裏升起了一絲疑huo。在胡憂的幫助之下,楊春huā成功的提想來了例假。歐本道空守着美人不能上,氣得要命”這幾天都在青樓泄火。他本來要胡憂也去的,胡憂的青樓運一向不好”怕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推了沒有去。

    歐本道往日一向天亮纔回來的,今天怎麼會提前回來,而且還在這裏和人說話。和他說話的又是誰

    胡憂聽着和歐本道說話那人的聲音很陌生,想來不會是歐本道的手下。在歐本道這裏混了幾天,胡憂早和他們混熟悉了,如果是認識的,他一定可以聽出來。

    “誰”帳裏突然傳出來一聲暴喝”同樣一把鋼刀就穿了上來。

    原來那個陌生的聲音說話太飄乎,胡憂在偷聽的時候”一不小心讓帳頂動了一下,讓下來的人給發現了。

    胡憂一個翻身就下了帳頂,隨手撕了一塊布條綁在臉上。帳裏一下跳出了三四個人,連同守在帳外的七八個士兵,瞬間就把胡憂給圍在了中間。這些人的動作,絕對不是歐本道那些手下可以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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