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胡憂現在,就是在“享受,這樣的感覺,心驚膽戰的享受着。
一家三口,同桌喫飯。秦上天坐在中間,胡憂和趙夫人分坐兩邊。桌上擺着剛出鍋的水魚湯,還有一大盤牛肉乾。這兩樣東西,都是爲秦天上準備的,胡憂在幫了忙。爲那鍋水魚燙,趙夫人的手指還被咬了一口,不過看她此時的笑臉,怕是完全感覺不到疼了。
說起來,胡憂覺得ting不公平的,他在這裏住也有些日子了,趙夫人都沒有煮過什麼肉食,一天三頓的都是喫素,什麼竹筍,香菇之類的東西,從來就沒有過這水魚呀,牛肉乾這些東西。
公平
轉念想想,胡憂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公平了。就連那麼素菜,都是做給人家秦東日喫的,他不過是借了人家的身份坐在這裏,有得喫,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胡憂這是錯怪趙夫人了。人家趙夫人不是不煮肉給他喫,而是人家母女本就是喫素食的。都沒有人喫,爲什麼要做,做給誰喫呀
“我等這頓飯,快三十年了。”秦上天感觸的說道:“三十年,彈指一揮而過,當年的偏偏少年,現如今已經變成老頭子了。”
“老爹,你一點都不老,正當年呢。”胡憂笑道。
唉,這聲老爹也不知道能叫多文,怕是晚上秦上天和趙夫人一聊,自己這個身份,就得暴掉了。
這其實沒什麼,現在秦家總部被弄成這樣也算是完成了計定的任務,就算是被現是假的胡憂也沒有什麼損失。只不過,趙夫人對他真的很不錯,他有些捨不得這一份母愛之情而已。
“兒子都長大了,豈能不老”秦上天笑道:“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今天是全家團圓,我們應該高高興興纔對。來,讓我們喝一杯”
是你們團圓與我沒有英系呀。
胡憂舉起酒杯,一氣灌下去。也許是酒不好喝在嘴裏,有些苦澀。
喝酒喫菜,其樂融融。看不出,秦上天的口才真是不錯,不時能出些妙語,讓趙夫人不時咯咯直笑。
“咣轟”
正喫喝着,屋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撞開,還來不急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衝進來一大羣人。
靠,是那些奴隸居然已經攻到這裏了。
胡憂本能的,閃身檔在趙夫人的身前,而秦上天卻已經站在最前邊,把胡憂和趙夫人都護在了後面。
“這裏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不想死的,到別處去”秦上天雖然被關在地牢三十年但是那股子氣勢,還是ting唬人的。
進衝來的奴隸大約有十幾個,這樣的民,基本上也沒有什麼組織,甚至連個頭子都沒有。要不是秦家內部有人在支持他們他們怕早就被滅掉了。
這些奴隸可不知道他們那像螢火蟲一樣短暫的自〗由,正是眼前甚至這兩個男人給他們的。
數千奴隸衝進秦家城堡,全部都已經亂掉了。我搶這家我搶那家,有喫要喫有拿要拿至於什麼前傳希望,他們想不了那麼多,也管不了那麼多。
面對秦上天,他們猶豫了一下,就撲了上來。他們現在需要喫的,而桌上正擺着他們需要的東西,這就已經足夠了。
胡憂此時不用秦上天說,都已經護住趙夫人了。他一直對秦上天也ting好奇的,這會正好看看,這個曾經被稱爲家族最有才傳人的男人,手上功夫究竟怎麼樣。說不得,哪天大家還得在沙場相見呢。
秦上天到也真不讓胡憂失望,十幾個奴隸,三拳兩腳的就打到兩個,鎮得其他的都不敢上來。
“怎麼樣,老爹這口寶刀,還不老。”秦上天把一個奴隸丟出去,偷空對胡憂笑道。
“小心”胡憂提醒道。
這什麼人呀,對敵還有功夫在這裏顯擺。我又不是女人,你跟我顯擺這些有意思嗎
胡憂在心裏嘀咕着,這個秦上天還是有些功夫的,就是不知道他在戰場上的表現怎麼樣了。胡憂隱隱在心裏期待着與秦上天都場正面的對決。當然,前提是秦上天真沒有老,利用這次機會,控制住秦家的勢力。
前後十分鐘,秦上天把奴隸全給趕走了。雖說是毫未傷,但是看得出,他有些喘。畢竟年紀已經到了,還想像當年那麼威風,難很大。
“好了,咱們繼續喫飯。”秦上天拍拍手,又坐回桌前,對剛纔一戰,並不怎麼放在在心裏。
“老爹,喫完飯,你準備去哪”胡憂突然問道。
“去哪”秦上天愣了一下,他剛回來,並沒有打算出去。
“你不枰算去和秦下水見見面嗎”胡憂提醒道。想家的心情,胡憂明白,但是現在這種局勢,似乎不是回家的時候。秦上天是有能力的人,應該借這次的勢,把自己失去的東西,再搶回來。
“嗯,是有這個打算的。”秦上天明白了胡憂的意思。關了三十年,確實有些心灰意冷了,對時機的把握,還沒有恢復到最初的敏感。
“你放心的去,家裏,我會看着的。”胡憂笑道。
胡憂本不應該這樣提醒秦上天的,因爲這樣很可能爲以後豎立起一個難纏的對手。不過此時,胡憂希望秦家能再更亂一些。有秦上天插進去,秦家這場風bo,怕是沒有那麼快平靜下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感覺真不錯。胡憂穿好衣服,推門走出房間。今天是秦上天回到家的第五天五天以來,秦上天都在忙碌着雖然他並沒有說過他在忙什麼,但是胡憂從其他的渠道得到消息,秦上天已經搶回了一定的權力。
那個叫秦下水的執法長老,對秦上天真是忠心得可怕。他把自己多年經營出來的勢力,他都交給了秦上天。而秦上天也利用自己當年的人氣,得到更多勢力支持。雖然這些力量加起來,還不足以把目前的秦家權力推倒,卻也能有撐上一段空間了。
這五天以來胡憂擔心的事,並沒有生過。不知道是趙夫人沒有跟秦上天說過秦東日的身世還是出於什麼其他的原因,胡憂的假身份,一直沒有被暴出來。直到現在,他都還是趙夫人和秦上天的兒子秦東日。
“少帥,我已經查到了解藥的所在。”西多夫對胡憂說道。暴亂已經持續了十多天,西多夫這十幾天來,什麼事都沒有幹,全力在追查解藥的事,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讓他給成功的找到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