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使得戰爭變得不好懂的人,自然就是胡憂了。由於胡憂用的本就是他的真名,再加上紅葉等人沒有對他進行身份保護,所以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知道胡憂在中州西崗鎮。
正是因爲知道胡憂在那裏,才使重西崗鎮的戰事如霧一般,沒有幾個人看得懂。不死鳥軍團之主,居然手裏只有五千新兵和一千治安員,而他在受麼黃勝力進攻的時候,居然沒有援員到達。單單這兩點,就讓很多人不解了。
外人不懂,身處戰局的人,也同樣不懂呀。鄭楚現在就越來越huo,他弄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樣。
西崗鎮之點進行到第五天,自從黃勝力的you敵計劃失敗之後,他就變得老實起來,這兩天沒有在玩什麼huā樣,戰局也變得緩和了不少。
用過晚飯,胡憂又來到了城頭,這幾天他幾乎都是喫過晚飯,就會上城頭巡視,這都已經成爲他的習慣了。
今天晚上的西崗鎮很安靜,無風無戰事,是這幾個以前,最爲安靜的一個晚上。胡憂獨自坐在城頭的一角,觀察着sè百軍的動向。
遠遠的,只能看到sè百軍營人影晃動,如此而已,看不到更多的東西。
看來黃勝力今晚是不會進攻了。
胡憂在心中暗想着。
五天的交戰,讓胡憂學會了不少東西。對戰場的瞭解,也從書面變成了真〗實。他很奇怪自己似乎都戰場非常的適應,哪怕是第一天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東西他都沒有生產什麼過ji的反感。似乎這一切,早已經在自己的生命裏發生過很多,經歷過很多似的。
“少帥。”鄭楚來到胡憂的身邊。他心裏有太多的事弄不明白,他決定今晚和胡憂好好的說清楚。不然這樣的日子再也過不下去了。
“鄭楚局長,你好呀。”胡憂轉頭看向鄭楚。對於這個局長,他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在他看來,這是一個還算不錯的官,至少在敵人來襲之時,他沒有選擇逃跑而是留下來,並在第一線與敵人戰作。
“少帥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談談。”鄭楚嚥了個唾沫,有些艱難的說道。要論起身份,他和胡憂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這要換了平時,他連見胡憂一見都很難,更別提主動談什麼事了。
“好呀,鄭楚局長坐下說吧。”胡憂拍拍身邊的牆磚,示意鄭楚坐下。這完全是胡憂的習慣xing動作,等做出來之後,他纔想起鄭楚可是局長,這西崗鎮最大的官。自己這樣對他似乎不是很妥吧。
“謝少帥。”鄭楚的反應和胡憂心中的擔心恰恰相反,他道了謝,就在胡憂的身邊坐下來。
猶豫了一下,鄭楚問道:“少帥,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和秦上陽是怎麼認識的。”
按說,以鄭楚的身份是不可以問胡憂這些問題的,鄭楚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但是胡憂這幾天的反應,真是太過奇怪。不,不單單是這幾天從鄭楚在西崗鎮見到胡憂的第一眼,他就已經發現胡憂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只是那時候,他沒有往深處想以爲胡憂是故意這樣的。
“秦上陽他是我在路上偶然認識的。怎麼了”胡憂反問道。
“那麼少帥,你對秦上陽瞭解多少,知道他是什麼人嗎”鄭楚的心跳加快了不少,胡憂的這個回答,似乎證明了他心中的猜想。他需要再進一步的證實。
“他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吧。”胡憂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鄭楚,問道:“鄭楚局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關於秦上陽的事”“少帥,你真不知道”鄭楚沒頭沒腦的問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這次輪到胡憂糊了。他不是很明白鄭楚的話。失去記憶的人,其宴就等於把過去的一切給弄丟了,之前的經歷已經變成了空白。
鄭楚仔細的打量着胡憂,發現他的不懂,應該不是裝的,而且也沒有裝的必要,如果他不想說,大可以告訴鄭楚不要多問,那鄭楚也就不敢再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反過來向鄭楚打聽情況。
“少帥,你聽說過秦國嗎,鄭楚試探道。他必須對胡憂有更多的瞭解,才能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秦國知道,戰國七雄齊、楚、燕、韓、趙、魏、秦嘛,不過,你說的秦國,應該不是指這個吧。”胡憂皺眉道。齊、楚、燕、韓、趙、魏、秦
鄭楚腦袋上的漢都下來了,這什麼跟什麼嘛。
“少帥,請容我大膽的問一句,你知道我們現在這個帝國是什麼帝國嗎”鄭楚鼓起了勇氣問道。做爲一個低級軍官,問最高首長這樣的問題,確實是需要勇氣的。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當領導白癡嗎連自己的國家叫什麼都不知道
鄭楚問完這話,就小心的留意着胡憂的反應。他最怕的就是胡憂突然勃然大怒,但是更怕是卻是胡憂回答不出來。
憂聽到鄭楚的問話,愣了一下,疑huo道:“這裏不是曼陀羅帝國嗎”在西崗鎮呆了好幾月,胡權多少還是收得一些消息的。至少他已經知道自己身處什麼環境,知道這個帝國的名字。如果他連這都不知道,那還真是白癡了。
看胡憂答了上來,鄭楚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看來事情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糟,胡憂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事的。
“那你知道曼陀羅帝國如果最高的統帥是誰嗎”鄭楚又接着問道。
憂啞然這個胡憂還真不知道。這並不是打聽不出來,面是胡憂跟本就沒有去關心過。在他看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上面由誰來當權,與他跟本沒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胡憂的xing子,在他以前那個世界,每五年最高首長就會換界,他跟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誰在當政也從來沒有去關心過。
“這個,應該是什麼固王之類的人吧。”胡憂想了想給了鄭楚一個足可以讓他暈過去的答〗案。
鄭楚目瞪口呆了良久,如果不是曾經做過胡憂的傳令兵,對胡憂的認識很深,他幾乎都要以爲眼前這個胡憂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