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們終於算是到了,我還以爲我們一輩子都到不了這大都會市呢。.”坐進酒店的沙發裏,花如男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了。這一路的破事實在是太多,弄得她真有些筋疲力盡。
“也不用那麼悲觀的。路再長,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胡憂,你怎麼可以那麼樂觀的。難道不你覺得那麼多事發現很煩嗎”
胡憂心中暗笑。
煩就對了,不煩又怎麼能把你的怒火激出來呢。這一次,胡憂的目的是要借花如男的身份對付風神科技。風神科技能屹立到現在都沒有倒,肯定有他的辦法,說不定它背後的人,邊花建國都不願意親自去惹。要讓花建國對風神動手,就得先讓花建國生氣,而要花建國生氣,就得先讓花如男生氣。這是一系列的動作,少做點點都不行。
如果是吳良在這裏,肯定一早就能發現問題。可惜花如男不是吳良,她跟本就沒有意識到,以胡憂的智慧,很多事都是可以提前避免的。如果她再把這一路經歷過的事,一件件的擺出來仔細的分析,更是可以發現,其中的一些事,明明可以不用發生,是胡憂故事一頭撞進去的。
“煩又有什麼辦法呢,人生就是這樣,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了。不和你聊了,我去開房。你想開一間,還是開兩間”
“當然是開兩間了,你可別想打什麼壞主意。”花如男哼哼道。
“我是怕你有什麼想法的嘛。”胡憂大笑着跑開。
大都會市真不愧是全球金融中心,天才剛剛擦黑,整個城市就已經是燈火闌珊了。58樓天頂餐廳,胡憂和花如男正在用餐。
餐廳非常的漂亮,多喝幾口酒,閉上眼睛怕是可以摘到天上的星星,簡直是如夢幻一樣的地方,可惜胡憂和花如男身上衣服,與這裏太過的不匹配了。
“快喫吧,喫完了回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去玩。”胡憂拿釵子釵着塊大大的牛排,像喫包子那樣咬着。
“你不是會用刀叉的”花如男奇怪的問道。上一次他們在百樂門喫西餐,胡憂對刀具的熟悉程序,比花如男還好呢。
“喫飯嘛,講那麼多規矩幹什麼。再說了,你看看我們穿的這一身,也不適合一刀一刀切肉排,小口小口的品紅酒呀。”胡憂說着又咬了一大口。其實認真說起來,西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用刀子喫外,也就這麼回事了。
“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我,咱們爲什麼要穿得那麼老土呢。”花如男提出了心中的疑問。要化妝可以有很多辦法的,不一定非弄得自己剛剛下山一樣呀。
“我還以爲你不會問呢。”胡憂嘿嘿笑道。
爲什麼穿成這樣,還不是爲了不讓風神集團緊覺到花如男的身份不一般咯。不過這樣的理由,胡憂是不會告訴花如男的。
“是爲了體驗另一種生活。你不覺得我們穿成這樣,似乎整個人都變成另一個人了嗎。你對比一起以前別人看你的目光,再看看現在那些人的目光”胡憂又給花如男灌迷湯。
“聽你這麼說,現在別人看來的目光,確實是不一樣了。可是,我怎麼覺得總是怪怪的呢”
“那是你還不習慣了。等你習慣了,就不覺得有問題了。拿出點自信出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別給那什麼刀叉了,直接用手抓,包你有不一樣的感覺。”
“相信我了,感覺不一樣的。”
“嗯。\\ 。 首發\\”花如男終於忍不住伸出了纖纖玉手
一個好女孩是怎麼學壞的,不就是因爲跟錯了人嗎。跟胡憂這種千年纔出一個的大壞蛋混在一起,沒多少人是保持永遠正常的。
第一天到大都會市,大家都挺累的,除了喫飯休息之外,胡憂也沒有再搞什麼事。第二天也很正常,胡憂帶着花如男四處走走玩玩。
第三天,那就不一樣了
“這裏是,賭場”花如男對自己眼前看到的東西,真的非常的喫驚。她是警察來的呀,平時見到路邊有什麼不法的事,她第一個就跳出來了。而現在,她居然在大都會市見到一間半公開打開門做生意的賭場,這對她的衝擊力可不小。
“是呀,你都看到了。”胡憂裝做無所謂的樣子。帶花如男來風神賭場,正是胡憂計劃中的一部份。
“這裏爲什麼會有賭場,怎麼可以有賭場”花如男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有需要就開呀,這有什麼奇怪的。你長這麼大一定沒有玩過吧,走,我們玩玩去。”
“你帶我來賭錢賭錢是犯法的,你知道嗎”花如男幾乎是用吼的。還好這裏挺吵的,只有幾個賭客聽到花如男的話。他們只是看了花建國一眼,跟本沒把這事當事。
賭場,哪天沒有人吵事呀。不是男的叫,就是女的喊了。
“犯法,犯什麼法呀,真是的。人家打開門做生意的,要是真犯法,警察早就來抓人封店了。”胡憂大咧咧的說道。
“你說賭錢不犯法”花如男瞪大了眼睛,這是她聽過的最不可思意的笑話了:“不行,我要報警。我到要看看,國內什麼時候可以公開開賭場了”
“報什麼警呀,這麼一來,大家不都沒得玩。”胡憂假意拉住花如男。一切和他預料中的一樣,花如男果然一見到賭場,就整個人都小宇宙暴發了。
花如男一把甩開胡憂的手,哼哼道:“你要玩,到大牢裏玩去好了。”
拿出手機,花如男當場就打電話報警。警臺看來挺忙的,花如男打了三次都佔線,第四次才接通了。那邊到是挺客氣的,聽了花如男的述說,馬上表示一定要查清楚。
花如男很滿意的掛了電話,對胡憂說道:“你要留下來看賭場被封,還是跟我回酒店”
胡憂大搖其頭道:“我到是很想看賭場被封是什麼樣的,只不過怕是看不到的。”
“怎麼可能看不到,我都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來。”花如男搖了搖手中的電話。
胡憂搖的則是他那大腦袋。
“花如男呀,花如男,你以爲到目前爲止,只有你一個報警嗎虧你還是警察呢,這裏邊的事,難道你一點都不懂”
“我不懂什麼我只知道賭錢是犯法的,開賭場更是犯罪。警察就是抓犯罪的,他們很快就會來。”
胡憂無語道:“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好了。反正也不急着回去,我們等警察來的再走怎麼樣。只是不知道要等幾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