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五勝者爲王 1278章 胡憂的難
    ~.<>~色百帝國在天風大陸的最西邊,原並不是那麼的引人注意,不過這一次,它似乎成爲了主角。

    胡憂祕密進往色百帝國的事,騙得了老百姓,卻騙不了各路的情報人員,特別是在胡憂不停的與色百權貴會面之後,他在色百的行動幾呼是已經完全公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色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使,胡憂已經成爲了引領天風大陸戰爭與和平的風向際,每逢他有大動作的時候,整個天風大陸都緊張起來。

    浪天城的民運越來越激烈,胡憂沒有前往浪天與秦明交涉,卻跑到了色百,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信號。

    魔族敗亡之後,胡憂、秦明和本田龜佑成爲了天風大陸最大的三股勢力,但是天風大陸已經打了十幾年,大大小小的勢力何止是過百,每一個勢力的頭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誰都想越來越強,而不是坐等人家收拾。越是亂世,對情報的收集工作也就越是重要,大量的各勢力情報人員,正在向色百匯集,他們要弄清楚胡憂在幹什麼。

    胡憂在幹什麼

    這會他什麼也沒幹,就在那靜靜的坐着。這幾天,他突然喜歡上了靜坐,在沒事的時候,他就那樣靜靜的坐着,有時候是的水邊,有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裏,有時候甚至是在街市的酒樓。

    “哲別姐姐,爹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丫丫有些擔心的問哲別。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胡憂。一向以來,她都任爲自己很瞭解胡憂。可是這幾天,她都不知道胡憂在想什麼。

    哲別聞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少帥他沒有對我說過什麼。”

    相對於哲別來說。胡憂的反應沒什麼不正常的,因爲在哲別的眼裏,胡憂本就與普通人不一樣,無論他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哲別都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丫丫暗歎了口氣,希望胡憂沒什麼事吧。帶着滿滿的心事,丫丫轉身出了客棧。來到色百,她要做的事也同樣不少。

    王憶憂在邊上等了好一會。看胡憂沒有自己醒過來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對哲別道:“哲別將軍,你能不能幫我通報一下少帥”

    哲別是親衛營的主將,叫將軍也沒有什麼問題。他不能像丫丫那樣叫她姐姐。他們沒那個交情。

    哲別看了王憶憂一眼,問道:“你的事很急嗎”

    王憶憂點點頭道:“是的,我有要事必須和少帥商量。”

    哲別想了想,點點頭。

    “是王憶憂來了吧。”胡憂沒等哲別開口,閉着眼睛問道。相處十幾年。胡憂對哲別熟悉的程度已經到了近身能辨的地步,這比聽腳步聲就能知道是誰還更深一些。

    “是的,他說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哲別在胡憂的面前一向話不多。

    “讓他過來吧。不用上茶了。”

    哲別應了一聲,向王憶憂招了招手。在胡憂沒有特別說明的情況下,除了丫丫等幾少的幾個人之外。其他的無論胡憂見什麼人,哲別都不會退下去的。她是胡憂的親衛。也是最忠於胡憂的人,保護胡憂的安全,比她的生命還地要更加的得要。

    “少帥,秦明回來了。”王憶憂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

    “哦,你的消息到是挺靈的呢,這事我都還不知道。”胡憂瞟了王憶憂一眼笑道。

    眼看着胡憂是在笑,可是王憶憂卻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安。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覺得眼前的胡憂非常的陌生,陌生到除了知道他是胡憂之外,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王憶憂硬着頭皮回道:“色百軍裏,還有我的一些人,所以我的消息要快那麼一點點。”

    “不用緊張,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有消息畢竟是好事,浪天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秦明已經把他們部隊全都撤出了浪天,似乎有放棄的意思。”

    “嗯,秦明這次到是挺大方的,那麼隨意的就放棄浪天。”胡憂的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似乎秦明放棄浪天城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王憶憂冷哼道:“他現在是想不放棄也不行,沒有了色百,他就沒有了根,浪天一丟,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別說是他,換了誰這會都得巴巴趕回來。”

    胡憂大有深意的看了王憶憂一眼,道:“你到是挺有自信的。”

    王憶憂一驚,趕緊收斂自己的得意。這段時間各方面的發展都非常的順利,讓他真是有些得意忘型了。

    “都是少帥的辦法好,這招釜底抽薪正中秦明的軟肋。”

    對於王憶憂的恭維,胡憂沒有做任何的表示。這究竟是誰的辦法,誰在給秦明釜底抽薪,王憶憂要比誰都更瞭解。要不是他通過丫丫向胡憂施計,胡憂現在未必就會在這裏。

    沉靜了一會,胡憂道:“一會法門寺有一個法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法門寺是一所非常古老的大寺廟,據說有天風大陸的同時就已經有他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隨便想想都知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從來沒有人下面反駁過這個說法。因爲人家法門寺的人自己都沒有提過這會,吵來吵去都是下面的那些信衆。

    社會有意思的到方就在這裏,真正可以說得上話的往往不說話。而那些說話和放屁分別不大的人,卻是最喜歡唧唧歪歪的吵吵嚷嚷。

    法會很熱鬧,聽說是四年一度,離着寺廟還很遠。就已經能看到那些虔誠的信徒在磕長頭。

    磕長頭在信徒的眼裏,是一種非常虔誠的行爲,在他們看到,每一個頭磕下去,都是對滿天神佛的尊重和敬仰。

    從山腳到山上,每三步一磕,這需要非法大的毅力。他們不見得就是有什麼事要求老天爺長那麼做,這不過是他們的信仰。

    “虔誠的人。並不需要老天爲他們做什麼,而那些真想讓老天保佑他們做些什麼的,又往往都不是虔誠的人。”

    胡憂的話相當的高深,似有所指。又像是隨口一說。

    “說得好,沒想到胡才弟對這佛事還有自己的一套見解。“黑衣白鞋的呂公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鑽了過來,正好聽到了胡憂的話。

    “呂老,想不到你對這佛事也有興趣。”胡憂沒想到在這裏會遇上呂公權。這段時間,由於相互之後來往頻繁。他們已經很熟了。

    呂公權哈哈大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老人家對任何熱鬧的事都有興趣,這法門寺四年一開,我當然得來看看。”

    胡憂假意不滿道:“呂老,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四年才一開,你怎麼可以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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