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六漢唐王朝 1356章 陽奉陰違
    是的,那不是胡憂。

    胡憂突然發現做了這個皇帝之後,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果敢,總是 去再意什麼規矩,幾個太監就把他給管得死死 的。

    哈,這還是以前的那個不死鳥嗎

    不,那是死鳥,不是不死鳥,不死鳥是火鳳凰,是越挫越勇的戰士,不是一個應聲蟲,更不是一個罷設。

    什麼皇帝,如果做皇帝真是那樣的,那麼這個皇帝不做也罷

    “紅葉,謝謝你,我明白了。”胡憂拉過紅葉的手,無限感慨的說道。

    他很慶幸,自己的身邊一直有這樣一個女人默默的守護着。在他迷茫無助的時候,她總是能像燈塔一樣,給他指引着前進的方向。

    紅葉的臉上依然帶着笑容,她知道胡憂這一次是真的明白了。她期待着再一次看到那個意氣風發的胡憂,她知道胡憂不會讓她失望的,就讓像以那樣,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張江良纔剛剛睡下,就接到通知讓他去見胡憂。他有些納悶纔剛剛見過,胡憂怎麼又找他。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張江良趕來書房。

    書房的燈依然亮着,那表示此間的主人還沒有休息。

    “是張江良吧,進來吧。”

    張江良還在猶豫着是先行通報,還是直接進去給胡憂行禮,書房裏就傳出了胡憂的聲音。胡憂以聽腳步聲。就已經知道他來了。

    “臣張江良見過陛下。”張江良一進書房就先行禮,在漢唐帝國他的禮數算是最全的一個人。

    “行了,起來吧。”胡憂的聲音從桌後悠悠來,帶着一股濃濃的自信。

    張江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覺,他隱隱的感覺到胡憂似乎不一樣了。

    這可能嗎,這會離之前見面不過是短短几個小時而已。

    張江良在心裏嘀咕着,當他擡頭看向胡憂的時候,他再一次肯定胡憂不一樣了。

    清澈而深邃的眼神,嘴角邊那自信的笑容,和幾個小時前那種迷茫完全不是一回事。張江良沒有見過以前的胡憂是什麼樣。他只知道這不是他這幾個以來見到的那個胡憂。

    是人變了嗎

    不,人還是那個人,但是氣質完全不同,如果不是長像衣着都完全一樣。張江良都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看到這樣的胡憂,張江良沒自由來的變得嚴肅起來。

    “幹什麼,那麼一臉嚴肅的樣子,過來坐吧,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胡憂笑着對張江良搖搖手,和紅葉聊過之後的感覺真好,就像是把千斤的擔子給放下了一樣。

    胡憂想跟張江良再談談救災的事,過百萬的老百姓無家可歸,這可是漢唐帝國建國以來所面臨的最大考驗了。雖然漢唐帝國建國也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而已,胡憂卻不打算把這事給推到別人的身上。做爲一個男人。應該扛起的責任,那就應該勇敢的去扛。

    “陛下,你準備要親自去”張江良聽着聽着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猛的醒悟過來胡憂的打算。

    胡憂點頭道:“不錯,我準備親自去一趟。散會之後,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我是最適合的人選。我離開之後,漢唐就暫時教給你了,你是帝國的右相,要負起責任啊。”

    “陛下。我”張江良有些激動,胡憂居然那麼相信他,他才加入漢唐短短的幾個月而已,就把整個帝國交打他的手裏,這簡直是不要想像的事啊

    “怎麼。你不願意,還是你打算和我一起去”胡憂瞪眼道。張江良專於民生。胡憂卻是專於心理,張江良那點心情波動瞞不了他。

    對張江良的激動反應,胡憂不由暗中發笑。張江良真是想得太簡單了,他以爲自己會把所有的權力都交到他的手裏嗎

    就算是胡憂真是鬼迷了心竅,把所有的權力都教到張江良的手裏,張江良也不可能把漢唐怎麼樣,他在漢唐的資歷太淺,沒有胡憂的全力支持,他是做不了什麼大事的。胡憂這話,也不過是一句水話而已。相比起所有的人,胡憂更相信紅葉,在他離開之後,一定會安排好這方面的事。

    張江良自然沒有跟着胡憂離開浪天,雖然那個利用其他勢力救災的點子是他出的,但是真正要實施起來,張江良有心無力。在天風大陸,他還沒有那種跺跺腳就地動山搖的能量。

    “父王,我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齊齊問胡憂。

    這一次跟胡憂出來的不是丫丫,而是胡憂最小的兒子齊齊。在軍中當了快兩年的兵,小傢伙又找大了不少,應該學的東西都學得差不多了,現在缺的主要是練歷。胡憂考慮再三,決定帶上齊齊一起去南方。

    當然,胡憂並不是只帶齊齊一個,這一次他抽調了一千童子軍隨行。這些孩子是漢唐帝國未來的希望,胡憂希望他們能借這個機會,學到一些東西。

    “什麼真的可以”胡憂被齊齊沒頭沒腦的問題弄得一愣,他之前跟齊齊說了不少的事,一時之間不知道齊齊在說什麼。

    齊齊解釋道:“就是救災的事呀,那些各地勢力本就和我們不和,他們會按我們的命令去救災嗎”

    胡憂很乾脆的回道:“不會。”

    “那爲什麼我們還要那麼做”齊齊不明白的問道,雖然他非常的聰明,但畢竟還小,經歷的事太少了。這也是胡憂爲什麼帶他出來的原因。

    胡憂自信道:“在這個世界。沒有誰天生就聽誰的。每個人都是一個的個體,都是唯一的。他之所以聽你的,那是因爲你比他強大。”

    “就像你手下的士兵,他們有很我比你的年紀大,可他們爲什麼要聽你的那是因爲你有強過他們的地方,這個強就是決對的實力”

    “我知道,那叫弱肉強食”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這聲音和齊齊的聲音一樣稚嫩,它來自於地齊齊的地手下大將,候三的地兒子候寶伍。做爲齊齊手下的小隊長,他也隨行這一次的任務。

    胡憂呵呵笑道:“不錯。也可以稱之爲弱肉強食,這是叢林法則。”

    胡憂邊笑着邊摸摸候寶伍的腦袋,問道:“這是你娘教你的吧。”

    候寶伍奇道:“爲什麼陛下不猜這是我爹教的呢”

    胡憂哈哈大笑道:“你爹雖然是在山裏長大,打獵有一手。卻不會懂得總結這些東西。”

    “陛下,前方再有三十里,我們就到牛家鎮了。”候三向胡憂彙報道。這一次軍中有兩對父子兵,一對是胡憂和單單,另一對就是候三和他的兒子候寶伍。

    候三這一次幹他的老本行,胡憂沒有帶其他的情報部隊,情報的工作就教給了候三。候三的手下還有一個小將,那是朱大能的女兒朱小能。朱大能這一起沒有來,畢竟浪天是漢唐的都城,胡憂得留下足夠的力量看着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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