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鳳的大名,唐渾很小的時候就聽過。當年黃金鳳在浪天一舉建設了五座衛城,那是多麼了不起的工程。窮得沒飯喫的唐渾,不知道多少次在心裏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像黃金鳳那樣了不起,那就再也不會沒有飯吃了。
兒時的理想多少總是有些幼稚的,但是黃金鳳的強大確很真實的擺在唐渾的面前。隨着與丫丫的關係越來越好,唐渾不時的也能從丫丫那麼得到一些外界不知道,或是沒有經過證實的消息。也是從丫丫那裏,唐渾知道這十幾年來,都是黃金鳳在支持着胡憂的財政。
“唐渾,還是你來說吧。”丫丫可沒有唐渾那麼拘束,胡憂的七個夫人對她都很好,她是管誰都叫媽媽,在媽媽的面前,她哪裏需要那麼多的規矩。
“嗯,好。”唐渾感覺自己的手在出汗,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爲什麼見胡憂的時候都沒有那麼緊張,見黃金鳳反而會那麼的緊張。
黃金鳳笑道:“你就是唐渾吧,我聽說過你。事情先別急着說,坐下來,先喝口茶。”
清晰而帶着點點威嚴的聲音傳胡憂的耳朵 裏,感覺是那麼的動聽。與丫丫那種少女的甜聲不一樣。黃金鳳的聲音更多的是展現成熟女人的氣質。
初哥愛熟女。這是古來都有講的,青澀的蘋果女孩對同樣青澀的男孩來說,還是少了幾分味道。
唐渾定了定神,整個人平靜下來。終於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黃金鳳邊和丫丫聊天,邊有意無意的瞟向唐渾,她是第二次見這個年輕人,第一次見面她藏在珠簾之後,遠遠的觀察,並沒有靠近。
紅葉她們說得沒錯,這個年輕的身上。確實有一種和胡憂很相似的東西。紅葉她們認識胡憂的時候,胡憂已經在軍中,而黃金鳳認識胡憂的時候,胡憂還是一人小混混。他的生活沒有目標,整個人也更真實。現在的唐渾,介於胡憂入伍之前又還不沒有達到入伍之後那各感覺,黃金鳳也具體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這個唐渾如果能努力,怕是會打出一片 不輸於胡憂的天地。
喝了幾口茶,唐渾完全平靜下來。他在心裏很感覺丫丫給他這樣的機會,能在黃金鳳的面前做陳述,對他的一生都會有非常大的影響。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
唐渾不緊不慢的述說着這段時間遇上的情況,同時也把他和丫丫的判斷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他和丫丫都感覺這其中有問題。但是他們並不能判斷出這樣的情況,對他們究竟是有利還是不利。
黃金鳳聽得很認真,完全沒有打短過唐渾,直到唐渾說完,她才問道:“你們覺得他們這是在幫你們,對嗎”
唐渾老實的點頭道:“是的,我們的目的是推動地價上漲,而他們現在的做法,卻是無意之中幫了我們。”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
唐渾以前不是很明白這話的意思。現在他終於是知道了。
“金鳳娘娘如果了不起,如果不是她幫我們分析,我們還不知道這裏邊有那麼可怕的陰謀呢。”唐渾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非常的服氣。
黃金鳳的話,如當頭棒喝,讓唐渾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權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掌握的事情越多,不能控制的事情也就越多。
唐渾之前雖然心裏隱隱感覺不太,卻還是更願意相信那些搶在他們之前收地的人是沒有壞心的,現在他才知道,一些他覺得是好事的事,一但翻轉過來,那是多久的可怕。
丫丫對誇黃金鳳的話已經聽得太多,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一路出來,她都在想黃金鳳剛纔分析的那些東西。
那些人,現在大量的收地,是在提高地土 的價格,可是當地價到了一個高點的時候,他們突然把手裏的土地放出,那會對帝國有多麼嚴重的影響。到時候不但大量的金錢被他們吸走,甚至是帝國的經濟都會整個崩潰。
“還好金鳳媽媽看出來了,不然一定會出大亂子。”
丫丫長長出了口氣,暗自慶幸來找黃金鳳的決定。
唐渾道:“是呀,那些人真是太可怕了。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手”
丫丫白了唐渾一眼,哼道:“你這說的都是廢話,我們當然不可以讓他們得手,可問題是,你想到對付他們的辦法了嗎”
唐渾尷尬的搖搖頭,從手中掌握的資金看,那些人明顯的比他們強大很多,要想跟他們硬碰,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勝算。
丫丫看唐渾那個樣子,心裏也有些不忍。這段時間她和唐渾在一起做事,唐渾的努力她全都看在眼裏。胡憂經常說,一切的付處皆會有回報,她希望唐渾的付出也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想着,丫丫柔聲道:“你也不用那樣,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我們現在沒有辦法,那不代表以後也沒有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可以請金鳳媽媽出馬,再不行我們可以找爹爹。總之這一次。贏的一定是我們”
丫丫的安慰,不但沒有讓唐渾順氣,而反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這次的任務是胡憂交到他的手上的,他要做的是好好完成這個任務,如果出了些問題就去找胡憂,那還不如讓胡憂自己來做好了。
唐渾在心中暗自決定,如無必要,他不但不會去找胡憂,甚至連黃金鳳他也不再見,他要用自己的怒力。以自己的本事,來完成這次 的任務。
“剛纔是不是丫丫來了”胡憂進來的時候,隱隱還能聞到空氣之中有丫丫的氣息,那對他來說是非常熟悉的氣息。
“嗯。她和唐渾一起過來的。”黃金鳳起身爲胡憂脫掉外面的袍子。她知道胡憂很不喜歡那種長不長短不短的袍子,能不穿的時候他總是不喜歡穿。
“丫丫和唐渾一塊過來這到是有意思呀,他們什麼時候走到一塊去了”胡憂嘿嘿笑道。
丫丫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一個男子回家,這一次算不算是第一次見家長
胡憂總是改不了他那愛胡思亂想的毛病,逮到什麼事就喜歡發揮一下自己的想像力。
黃金鳳給了胡憂一個大大的白眼,嬌哼道:“你又在那麼亂想什麼呢,都已經是當爹的人了,也不說正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