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那找男人聊天的說法是對的,因爲只有男人才更瞭解男人。很多時候,就算是紅顏知己也無法與你站在同一個角度去看事物,她並不能真正的理解你心中所想。
人之所以分成男人和女人,是因爲男人和女人有些本質的不同。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從思想上,雙方都有巨大的差異,女人要更感性,越是在緊要的關頭,她們往往就會越是無法把握時機。
男人則正好是相反的,很多男人並時大大咧咧沒個正型,可真正遇上緊要的事,他們往往可以暴發出你所不能想像的衝勁。
不管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什麼不同,和秦明聊過之後,胡憂的心情變得平靜了很多,讓他可以用相對平靜心態去好好思考一些事。
現在的胡憂已經算得上天風大陸老牌的勢力,王憶憂的名氣是無法和他相比的。但是王憶憂是一個絕對不可以小視的人物,他搞掉了石穿水,拿到一萬支槍的做法,並不只是一個陰謀的成功,而是讓他的戰力無限提升。打從心裏說,胡憂承認在這一步旗上,他是差了王憶憂一招。
王憶憂拿到槍就拿到了主動,讓他幾乎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如果王憶憂手頭上沒有槍。那也就不會有白雲城的屠城這事發生。
秦明罵胡憂是罵得沒有錯的,胡憂之前就是因爲這個事上的處理不正確,讓王憶憂得了手,而把白雲城的屠城之錯算到了自己的身上。
胡憂這個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有。只有一點不好,就是喜歡把錯往自己的心上攬。他的這個特性在不死鳥軍團建立之初,確實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人氣。因爲士兵從來都沒有見過有錯不是推到士兵的身上,而是自己扛下來的長官。有這麼好的長官,士兵用命也心甘情願。
不過當胡憂的地位不一樣之後,特別是他成爲一個王權的主人之後,這種把錯往自己身上攬的做法就不是那麼適合了。不同的身份遇上的事也不一樣,這已經不是往自己身上攬就可以的。
現在胡憂要面對的。是一個比他年輕而足夠狠的對手。白雲城的屠城之事,讓胡憂對王憶憂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以前他雖然知道王憶憂的身上有股子狠勁,但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王憶憂居然可以狠成這樣。
如果可以選,胡憂真不願意有王憶憂這樣一個對手。但是這似乎已經沒有的選。從二十年前胡憂遇上王富貴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今天的局面一定會發生。
王憶憂手下的士兵,大多在集合之前都是分散各處,相互之間交情不深,甚至可以說是相互都不認識。他們都沒有發現軍中多了三個並不屬於他們一夥的人。
這三個人自然就是丫丫、唐渾和候寶伍。他們混入王憶憂的部隊已經五、六天了,完全沒有半個會暴露的跡象,而候寶伍此時也看出來了,丫丫是要到小長安去。
“唐渾。你說丫丫姐想要幹什麼”候寶伍偷偷把唐渾拉到一邊。這樣的話他是不敢直接問丫丫的,問唐渾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然,這也是候寶伍目前唯一的選擇。
候寶伍這一次的選擇顯然是有些錯誤。因爲唐渾並不能給他答案。這一路上,唐渾都在猜丫丫的真正目的。如果這事發生在白雲城之前,那唐渾一定會認爲丫丫對王憶憂餘情未了,這才混入軍中,就算是不能和王憶憂見面,也至少可以離他近一些。
“我也不知道。”唐渾搖搖頭。丫丫對王憶憂已經無愛,這是肯定的。但是丫丫心裏是怎麼想的,唐渾猜不透。女人的心事本就謎一樣,像丫丫這麼聰明的女人,除非有讀心術,否則休想讀懂她的心。
“切,還以爲你知道了。”候寶伍翻翻白眼,到也不怎麼失望。到他來說猜不透就猜不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丫丫也不會害他,他用不着那麼擔心。
兩個正說話,丫丫從外面回來了。她在下午安營之後就離開了駐地,把唐渾和候寶伍丟在這裏搭帳篷,至於去哪,並沒有交待。
“丫丫姐,帳篷已經搭好了。”候寶伍看到丫丫回來,一臉陪笑的迎上去。因爲他們這個小隊的真正成員全都死光了,這會營地也就只有他們三個冒牌貨,並不擔心讓別人看出什麼來。當然他們還是要小的,這會他們的前後左右可都有其他小隊的營地在呢,要真是暴露了身份,他們就算是進了賊窩了,想出都出不來。
丫丫看了候寶伍一眼,道:“你是打算讓我誇你嗎。”
“呃。”候寶伍尷尬的笑道:“那什麼我我是想問問這還有一天就到小長安,我們真要去小長安嗎”
“你有什麼意見”丫丫並沒有正面回到候寶伍的話,不過從她的語氣已經可以聽出來,短時間她沒有離開這支色百軍的打算。
“沒我只是隨便問問而且。”候寶伍摸摸鼻子一臉陪笑,遇上這麼強勢的女人。很多時候都得忍氣呀。
“那還不去打飯。你以爲弄好個帳篷就算是過夜了”
“哦,我和唐渾這就去。”候寶伍看丫丫的脾氣比昨天還差,還是先撤再說吧。
王憶憂在白雲城所做的事,把所有人都給嚇着了。特別是那些手裏小有一些勢力的人,聽說王憶憂會經過自己的地盤,一個個全都是提心吊膽的,有膽好的甚至放棄手裏的地盤,找地方藏起來再說。
從小長安去白雲城,王憶憂只用了一夜的時間,而回程王憶憂有意放慢了速度,每天不過是行軍二、三十里就安營。走了五、六天都還沒有回到小長安。
王憶憂這麼做,就是要看各方面的反應,以便爲下一個計劃制定收集資料。到目前爲止,各方面的反應還是讓王憶憂很滿意的。這也更堅定了他的決心。
“少爺,你找我。”耗子來到王憶憂的軍帳,這是全軍的帥帳,安置在軍營的最中間,比普通的營帳大很多。遠看就像是一間屋子。
“嗯,坐吧。”王憶憂指指帳中的椅子。
“好。”耗子應了一聲,小心的坐了半個屁股,等待着王憶憂的吩咐。
隨着王憶憂的強勢。耗子在軍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憶憂的親信。雖然王憶憂還沒有給了任何的封官,卻沒有人敢得罪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