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 十七酒煮江山 2033章 男男之愛
    況霸天出動小刀隊對胡憂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但是胡憂此時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事。畢竟胡憂接手第七小隊的時間還比較短,雖然有意識的訓練這支小隊,但他們距離精銳部隊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就拿情報獲取這一項來說,他們的能力與候三那些人的差距就相當的遙遠。況霸天那邊的情況,大部隊調動他們也往還能有辦法知道一些事,小分隊的行動,他們就沒有那個能力了。

    “少帥,失蹤了五個隊員,回來了兩個。”楊風烽向胡憂彙報道。也許第七小隊之中,還有人對胡憂的指揮權有疑問,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楊風烽。楊風烽對胡憂那是真正的心服口服。做爲第七小隊的隊長,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七小隊的情況。他知道如果不是胡憂的到來,七小隊此時怕依然留在那個山溝溝裏,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而他們也不可能全隊都進級爲近身法師。

    嗯,這樣的事,也許只有在夢中才有可能發生。

    胡憂的到來,真的改變了全隊人的命運和人生軌跡。他們始得有資格參與家族的事務。以前的他們也有這個資格,但那時候的他們跟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就在昨天晚上,他們終於家正意義上的爲家族做了一件事。他們偷襲了狗族的大營,雖然他們並沒有能很好的完成計劃,但是他們至於燒了狗族的大營,給況霸天帶來巨大的麻煩。

    這樣的事,以前他們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呀。

    “還有三個呢”胡憂心中沒由來的一跳,這到不是說他不關心安全回來的那兩個。這兩個已經安全回來的,即然都已經安全的,自然不會再有什麼問題。而那三個一點消息都沒有的,纔是他真正應該關心的。

    事有輕重緩急,無論再怎麼說。那三個還沒有回來的,都要更危險一些,不是嗎。

    楊風烽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他們的消息,恐怕”

    恐怕後邊的字,楊風烽並沒有說出來,不過大家都知道那後邊跟着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胡憂深深看了楊風烽一眼,楊風烽眼中的哀傷是那麼的清晰,戰場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新生事物。他還經歷得太多,還沒有真正的去習慣戰場環境。他還會爲戰死的兄弟難過。

    想到這裏,胡憂不由在心裏暗歎了一口氣。就算是他這樣的沙場老鳥,也還不是同樣的會爲死去的兄弟難過嗎。只不過他表現得並不是那麼明顯,一般人無法看出來而已。

    人非草木呀,誰能做到真正的無情

    “但願他們吉人自有天向吧。”胡憂嘆了口氣道。

    其實他的心裏非常的清楚,這三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能回來的可能性已經是非常低了。

    可是這樣的話,他真不忍心對楊風烽明說呀。這種事,只能讓他自己慢慢的去體會。任何人的教授都是殘忍的。

    “少帥”

    巫咬金的聲音打斷了胡憂和楊風烽的淡話。其實他們這會並沒有談話,而是在各自想到心事。

    “什麼事”胡憂回過神來問道。

    “似乎有些不對勁。”巫咬金面色凝重的說道。

    巫咬金現在是隊中副隊長,副隊長在隊中應該幹些什麼,胡憂從來都沒有明確的說過。不過巫咬金這個副隊長到是做得非常的認真。無論是什麼事,只要是關於七小隊的,只要是他能想出來的,他都會去做。

    苦點。累點,對他來說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對到起這個副隊長的稱謂。

    巫咬金其實也很累了,畢竟從前天開始。他就沒能好好的休息。按說他應該可以去好好的睡一覺,隊裏又不只有他一個人,用不着什麼事都由他一個人去扛。

    但是巫咬金卻不允許自己就那麼去睡大覺,他拖着疲憊的身體,堅持巡視營地。就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發現了情況。

    “有火光”楊風烽聽完巫咬金的敘述感覺有些迷糊,道:“難不成是有人在升火做飯嗎”

    巫咬金搖頭道:“這裏方圓幾十裏,跟本就沒有住家,怎麼可能有人做飯。再說現在做飯不是太早了嗎”

    天之角屬於草原地帶,這裏很多習慣與中原並不相同。就拿這個做飯來說吧,他們雖然也是一天三餐,但是一天卻只做一次飯。一般情況下,天之角人都是晚上做飯,一做就做一天的,做出來的飯除了喫一部份之外,剩下的會裝進一個專用的容器裏,然後放在馬或羊的皮囊之中保溫,等喫的時候直接拿出來就可以食用。所以這裏的人,一般是不可能在這種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起來做飯的。

    “你看到幾處火光”胡憂此時也皺起了眉光,這會天已經快完全亮了,火光並沒有晚上那麼耀眼,按說巫咬金都不應該發現火光纔對的。

    巫咬金搖搖頭道:“我看到的不是火,是煙。不過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火。”

    “哦。”胡憂這才釋然。這樣的解釋還是比較合道理的,在胡憂以前的那個世界,就有烽火戲諸侯的說法。利用煙來傳遞消息,對他來說也並不陌生,在不死鳥軍團就有類似的烽火信號,只不過在這天之角,胡憂並沒有使用過而已。

    七小隊才這麼二百多人,合在一起都不多,分散那就更少了,哪用得着什麼烽火信息,有什麼事,吼一聲全隊都能聽道。

    “少帥,這真的很有問題。”巫咬金看胡憂只不過應了一聲就沒了下文,不由急道。

    胡憂深深看了巫咬金一眼,道:“你還是說實話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可是打了二十多年仗的人,這麼點小伎倆想要騙到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現在天都亮了,不可能再有人用火把。而又不會是有人再做飯,爲什麼突然有烽火信息,而巫咬金又那麼着急,這都看不出問題,胡憂也就不是胡憂了。

    “巫咬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楊風烽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雖然他的戰爭經驗還並不怎麼豐富,可是他不傻呀。巫咬金這明顯是藏着事的,這都看不出來,他還用混。

    巫咬金看看胡憂,又看看楊風烽。一咬牙道:“我就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

    “你還真有事瞞我們”楊風烽不等巫咬金把話說完,就暴跳起來。敵人再怎麼強大都不可恨,那是人家的實力。可是叛徒就不一樣了,背叛永遠都是最後可恨的行爲。楊風烽什麼都能忍,但是這個事,他是怎麼都忍不了。

    “楊風烽,讓巫咬金把話說完。”胡憂喝住楊風烽,沒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胡憂認識巫咬金的時間雖然沒有楊風烽那麼長,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湖行走十三年。一張嘴一雙眼就是胡憂全部的家當,而這眼睛說起來比嘴更加的重要,不夠毒可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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