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2629章 忘情無情絕情
    阿花爲了救妻子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當胡憂說要以他手裏所有的百年存酒爲代價救治阿花的時候,阿花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 頂diǎn小說,..o胡憂對阿花的爽快很是滿意,胡憂愛酒卻並不嗜酒如命,他要這些百年存酒,爲的是把錢爲財給拉到手裏,所有人都看不起這個百敗將軍,胡憂卻真心想把這個錢爲財收過來。

    阿花問胡憂關係夫人的病情,胡憂並沒有告訴他,因爲胡憂不想嚇以這個愛妻超過自己生命的男人。阿花其實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讓人給暗中下了巨毒,甚至是誰那麼大的仇恨要對一個賣酒的小販下如此的狠手,胡憂不知道了,這也不是他所關心的,他和阿花只是做了筆交易,以醫治阿花的夫人換阿花的存酒,如此而已。

    不過出於道義,胡憂還是提醒阿花這無光城不是久留之地,如有其它的去處,還是想法離開的好。其實此時的胡憂已經隱隱看出來這個賣酒的阿花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從阿花的反應來看也證明了胡憂的猜測,胡憂可以肯定阿花聽懂了他話中之意。阿花雖然並沒有當場對胡憂表示什麼,胡憂還是能看出來只要阿花的夫人沒事,他不日就會離開。

    “你真能治阿花夫人的病”錢爲財小聲的問胡憂,雖然他聽說過不少關於胡憂的往事,胡憂這塊牌子也是他扛出來的,可對胡憂是不是真能治病這事,他還是有所保留。畢竟胡憂是一個軍人而不是一個大夫呀。

    “阿花夫人的這種病我以前遇上過,應該有五、六分的把握,不過要治這病需要一些時間,錢將軍就先回去吧,用不着等我。對了,參謀部那邊還請將軍幫我告個假。”說着,胡憂把一壺百年陣遞給錢爲財。這是阿花特意拿給胡憂的,算是定金還是什麼,胡憂並沒有問,反正只要治好阿花夫人的病,阿花這裏所有的陣酒都是胡憂的,這是他們的約定,相信阿花也不敢反口。

    “這是忘情”錢爲財隔着酒瓶深深吸了口氣,卻無酒確定。這酒香與忘情有七分相似,似乎又有所不同。

    “這是絕情酒,比忘情多存二百年。阿花說他從沒賣過,知道它存在的人不超過十個。此酒一杯忘情,二杯無情,三杯絕情,一天最多三杯,過量則會長醉不醒。”

    錢爲財眼睛一亮,道:“忘情存百年,絕情存三百年,那麼阿花的手裏是不是應該還有一種存二百年的無情酒”

    胡憂哈哈一笑。道:“錢將軍果然智慧過人,不錯,阿花確實還有一些無情酒。”

    胡憂並沒有告訴錢爲財他和阿花的協議,更沒有告訴錢爲財。無論是忘情、無情還是絕情這三種酒,在醫治好阿花夫人之後都將會屬於胡憂。

    錢爲財先行離去了,他本意是想在這裏看胡憂治病的,不過胡憂以不方便爲由。並沒有讓錢爲財留下,因爲他不想讓錢爲財知道更多的事。

    “少帥,你要的糯米已經準備好了。”阿花對胡憂異常的恭敬。夫人的小命可是交到胡憂的手裏了,是死是活全憑胡憂,對閻王爺難道還不應該恭敬嗎。

    “阿花,在開始之前,有個事我要先告訴你。”胡憂的表情異常的嚴肅,但凡是關係到人命的問題,他都從不玩笑,哪怕嚴格算起來他只是一個江湖遊醫而阿花夫婦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

    “少帥請講。”阿花不敢大意,認認真真的站好。

    胡憂diǎndiǎn頭道:“你夫人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說難聽diǎn只比死人多口氣,我雖有把握治她,但你應該也聽說過:醫得了病,醫不了命的說法”

    “少帥,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管放手去做,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你都是我花家的救命恩人。”

    “那我們就開始吧,你先把糯米倒進鍋裏,加一倍的水把鍋燒到半開。”

    “是。”阿花依胡憂的話而去,做酒之人自然知道半開是指水開始冒氣。

    不一會,阿花跑來告訴胡憂水已經半開,胡憂則讓阿花把夫人放入鍋中。

    阿花瞬間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胡憂,問道:“少帥,這樣成嗎”

    這一個弄不好,可是要把人給煮熟,阿花不擔心那纔是怪事呢。

    胡憂安慰道:“你只要保持好水一樣在半開的程度就不會有問題。”

    阿花想想也對,半開的水只是比較燙,還不到把人煮熟的地步。於是按胡憂的吩咐,幫夫人除掉身上的衣服,放入大鍋之中,儘可能用糯米把夫人的身子埋好,只露出腦袋在外面。

    “好了嗎”有些事胡憂不好在場,只能先行迴避。

    “好了,少帥。”阿花開門把胡憂請進屋子,這裏是他平時釀酒的地方,此時還能聞到淡淡的酒香。

    胡憂先看了阿花夫人的情況,滿意的diǎndiǎn頭,這阿花不愧是做酒的,水溫控制得很好,這到是讓胡憂省了不少的事。

    “少帥,我們接下來怎麼做”此時的阿花已經滿頭大汗,這鍋裏煮着自己的夫人呢,阿花能不緊張嗎。

    “不急,你留意看糯米的情況,發現變黑再說。”

    屋裏的氣氛真是相當的詭異,兩個男人一在靜坐一個在燒火,鍋裏不只有糯米還有一個女人,這要讓不明真像的人看到,怕嚇得要尿褲子吧。

    “少帥,糯米變黑了。”阿花全神貫注的守着火,一發現糯米變黑馬上報告胡憂。此時的他比之前更加的緊張,因爲他知道醫治已經到了關鍵的過程,而直到現在,他也沒見胡憂拿出任何的藥物,他不知道胡憂準備要怎麼做呀。

    “嗯,去拿一個碗來。”胡憂看了眼鍋裏 的情況,淡淡的對阿花說道。

    “少帥。你這是”

    阿花才把碗給胡憂,就見胡憂拿出了刀, 這可把他嚇得不輕。刀是兇器,胡憂把刀拿出來是要殺人還是自殺呀。

    “沒事,弄diǎn藥。”胡憂在說話間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就是一刀。血瞬間噴涌而出,正好流到碗裏。由於胡憂的身體比特殊,刀口很快就自動止血,足足給了自己三刀,這才放滿一碗血,阿花在旁邊看着眼淚都出來了。

    “少帥”阿花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雖然這是一場交易,可是胡憂用的是他身上的血呀。

    “沒事。”因爲流了一大碗血,胡憂的臉色比往日多了幾分慘白。

    “把這拿過去,一半讓你夫人喝下,一半倒到鍋裏,注意水溫,不要讓水冷了。等你夫人自己能站起來,就算是成功,要是不行。那唉”

    說完胡憂起身離開了屋子,在院裏石凳坐下,應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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