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那一個個士兵都快被烤成燒豬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被動的捱打下去”黃雲忠在心裏做出了他的決定。與其死守而城破,不如放手一搏,用自己的雙手爲自己的人生爭取新的希望
是的,黃雲忠做出了主動出擊的決定,他命令副官立即下去組織一支兩千人規模的敢死隊。
“將軍,你這是”副官被黃雲忠的命令嚇一跳,在這樣的形勢下,黃雲忠組織敢死隊是要幹什麼
“你先去,回頭再告訴你。”黃雲忠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副官跟黃雲忠已經有些日子,其實黃雲忠不說,他也多少能猜到一些。只不過更具體的他就猜不到了,畢竟他不是黃雲忠呀。
正所謂虎將狼兵,黃雲忠這個主將不怕死,他手下的兵自然也就不怕死,加上仗打成這樣,加入敢死隊和就地阻擊的危險性相差不多,兩千人的敢死隊很快就組建好了。
“將軍,你下令吧,你說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副官在交令的時候大聲對黃雲忠道。他也是黃雲忠的兵,他也同樣不怕死。
“好。我命你接替我指揮,死守南林城,等待援軍的到來”
“不。將軍,讓我帶兄弟們去和敵人拼”副官聽黃雲忠讓他守城。頓時就急了。黃雲忠可是一軍之主帥,怎麼能輕易的離開大隊去和敵人拼命呢。
“這是命令,不必多說。現在,你馬上到指揮部去,記住,就算是死,你也要給我等到援軍再死”
十月已經入秋,晚風吹在身上有些冷。戰士們的心卻是火熱的。入伍多年,他們知道加入敢死隊意味着什麼,那是最接近死亡的一個編隊,十人上去一人回那都是好的,眼前這兩千人上去,不知道能不能有十個人活命回來。
在士兵注視着自己的同時,黃雲忠的目光也一一在士兵的臉劃過,他能看到士兵身體的疲憊,但他更能看到士兵眼中的不屈。
“兄弟們,加入敢死隊意味着什麼。我想我已經不用再多說,對不對”
“對”
“大聲一些,我沒聽見”
“對”
“對”
“對”
兩千士兵發出了震天的怒吼。
“很好。很好我。黃雲忠也是敢死隊的一員,現在我命令,所有敢死隊成員跟我殺”
“真沒想到楊方亮的手下也有這種不要命的大將。”
黃雲忠親帥敢死隊的消息被耿學書立時傳回胡憂的指揮部,讓指揮部正在實時分析此戰事的不死鳥軍團高級軍官精神一震。
胡憂擺擺手道:“這不奇怪,楊方亮本就有拼命三郎的外號,現在我更感興趣的是這個黃雲忠準備怎麼做。”
南林通道是武界和文界之間的天然通道,是由文明倒退而形成的,它不是橋,也不是隧道。想要靠人力毀掉那是不可能的,這樣也就制約了敢死隊所能發揮的威力。
同樣的問題,黃雲忠已經思考過,他下令組織敢死隊爲的可不是去送死。藉着黑夜的掩護,黃雲忠領着兩千敢死隊摸出了工事,此時戰鬥依然在進行着,拖着長長尾煙的燃燒彈,一閃而過的炸彈,帶着紅光的子彈滿天世界都是,副將已經授命接替黃雲忠指揮作戰,從目前看來,他的表現還不錯。
“隊長,我們要插一手嗎,少帥可是有嚴命,無論任何情況下,我們都不能參戰的。”隨耿學書跟在黃雲忠身後的柳青青提醒道。柳青青是第一個發現黃雲忠在組織敢死隊並報給耿學書的人,她在這裏不奇怪,她到是對之後趕過來的耿學書感到挺奇怪。她不知道耿學書這是想要幹什麼。
“放心吧,就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參戰,我不過是想知道耿學書想要怎麼做。”耿學書也在考慮胡憂他們考慮的問題。以在黃雲忠的威信,要組織敢死隊並不難,可問題是敢死隊弄出來之後要怎麼用呢。要知道發揮不了作用的敢死隊各普通的士兵對戰那是沒什麼分別的呢。
耿學書跟來是想偷偷的觀察黃雲忠的戰術計劃,卻沒想到什麼都還沒看到呢,就讓人給抓起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黃雲忠還沒出城就已經感覺到身後有人吊尾,於是暗中派人埋伏,耿學書和柳青青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人家給抓到了。
“我們我們夫妻是路過的。”耿學書靈機一動,把柳青青說成他的妻子。
有人說了:胡憂和楊方亮不是合作關係嗎,他們的合作也就是不死鳥軍團和德非軍的合作,那黃雲忠和耿學書也算是一夥的,耿學書爲什麼不直接表露身份呢,那樣不就沒事了嗎。
不要忘了耿學書是什麼部隊裏的人,他可是內衛隊。在不死鳥軍團中都沒什麼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怎麼能對黃雲忠主動暴露呢。再說現在是什麼環境,今天是夥伴明天就可能是敵人。哪能輕易的讓他人知道身份。
看得出黃雲忠並不相信耿學書和柳青青是夫妻,不過他也沒有證據證明這兩個人是奸細。自認正義的一方和邪惡的一方最大的分別就是正義的一方一般不會隨意殺人,黃雲忠在耿學書兩個人的身上沒查到什麼,於是讓人把他們兩個綁起來丟到一個土坑裏。無論他們是不是有問題,都等有命回來再審了。
與此同時,楊方亮的大軍正在連夜趕路,黑夜給他們的前進製造了不少的麻煩,不少士兵因爲看不清楚腳下的跑而摔得個鼻青臉腫,甚至有不少直接受到重傷。但就算是這樣。部隊的行進也沒有放慢,南林城的戰事已經不允許他們再耽誤時間,明天中午之前,他們必須要趕到。如果能提前那自然是最好的,晚到絕對不能允許。
“我想黃雲忠的目的是衝入黑暗帝國”胡憂突然說出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