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2717章 黑暗王者歸來
    這天放風結束,胡憂沒有回到自己的牢房,而是被帶到了一間陌生的牢房之中。 ,胡憂是被強行帶到這裏的,面對這樣的情況,胡憂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是心中歡喜。因爲這恰恰證明胡憂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一般的犯人,絕對不可能做得到這樣呀。

    這間牢房咋看起來似乎同什麼特別,它位於迴廊的最裏間,無論是犯人還是看守,想要來到這裏都要經過長長的迴廊,而這裏與其他牢房唯一不同的是看守並沒有對這裏進行例行檢查,似乎跟本不知道這裏還有一間牢房。

    “你究竟是誰”一個生面孔出現在胡憂的面前,這間牢房是不上鎖的,外面的人可以輕易進來,不過前提是得先穿過迴廊前的那些個看似打手一樣的傢伙。

    “你是這裏的頭”胡憂不答反問。

    “你膽子挺大嘛。”來人是一個光頭,從右眼到左嘴角間有一條長長的刀疤,人稱疤臉,無論是說還是笑,那刀疤都會跟着顫抖,膽子小點都不敢正眼看他。

    “還行吧,膽子小點也不敢來這了。大家都挺忙的,不如開門見山,我來此是爲一條睡龍,如果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們就繼續聊下去,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們也就不必再浪費時間。”

    睡龍這樣的提示已經是相當明顯了,如果說這些人與海塞冬有關係,那麼他們一定知道胡憂在說什麼,反之,確實是不需要再多說下去。

    疤臉聽到胡憂的話眼神一凝,而後故作輕鬆道:“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想咱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爲止吧。”

    胡憂哈哈一笑,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演技真的很差。看來我是找對人了,如果你想讓睡龍醒過來。那就帶我去見他吧。我想你們也不會希望他一直這麼沉睡下去。龍睡不醒過來,那也就不能稱之爲龍了,不是嗎”

    “你究竟是誰”疤臉眼露兇光,如果胡憂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會讓胡憂永遠都無法再開口的。爲了使命,殺個把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我是誰,我想這個問題不應該由我來回答。你們應該有資料庫之類的配備吧,拿我這張臉是對對你們的資料,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說着,胡憂雙手在臉上揉搓着。一臉與之前差別不大又完全與之前判若兩人的臉出現在疤臉的面前。

    “你是胡憂”這張臉哪裏還需要去查什麼資料,一眼就能認出來。話說胡憂這張臉,只要是略對時政有些關心的人,就沒有不認識的。

    縱觀文武界,新的老的知名人物那是數不勝數,而胡憂絕對是他們之中最爲人熟知的。用老百姓的話說:這傢伙紅的時間太長了。

    從成名到今天,十多年了,胡憂哪天淡出過人們的視線

    牢房之下還有一條地道,地道下有一間密室。要做到這一點那是真心不容易,但胡憂一點都不喫驚,要連這都做不到,海塞冬也就不會被藏到這裏來了。

    “你真能救醒陛下”疤臉再次問道。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很多次。

    “事實會告訴你答案的,現在,讓我過去。”胡憂已經能看到海塞冬趟在密室的牀上。沉睡讓海塞冬免受時間的侵蝕,他看着與之前沒什麼變化。

    “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能救醒陛下,又或是對陛下有任何的傷害,你就不要想再活着離開此地。”

    疤臉的緊告可不是蒼白的。他已經把所有能調集的人手全都調到這裏,一但有任何的不對,他們就會和胡憂拼命。在名氣上,他們全加起來也比不上胡憂,但他們是對海塞冬最忠心的一羣,隨時準備着把生命獻給海塞冬。

    胡憂點點頭,輕輕推開疤臉,來到海塞冬的牀前。都已經這麼久了,海塞冬的身上居然還有淡淡的酒香,這酒怕是真能讓人一夢千年呀。

    在疤臉的嚴密監視下,胡憂拿出解酒藥給海塞冬服下。那是一種帶着淡淡酒香的金色液體,看着像是酒。

    整個過程很順利,解酒藥一滴沒落的全入了海塞冬的嘴。

    “你要幹什麼”看胡憂伸手要去扶海塞冬,疤臉一下緊張起來。

    “幫他順順,要不你來吧。”胡憂退開一步道:“擡高上身,讓藥更好的流入胃中。”

    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服過解酒藥的海塞冬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一如之前,這樣的等待讓人很容易抓狂。

    “讓人弄些喫的來吧,我有些餓了。”胡憂輕鬆的以疤臉說道。酒和解酒藥是同源的,酒那麼有效,解酒藥自然也不會有問題,胡憂完全不擔心海塞冬會醒不過來。

    “給他弄些喫的。”疤臉這會可沒什麼喫東西的心思。他的目光從胡憂灌藥開始就幾乎沒有離開過海塞冬的身體,海塞冬要真有什麼不對,他一定第一個和胡憂拼命。

    “我說:過來一起喝一杯唄,身體甦醒需要一個過程,沒那麼快。”胡憂看疤臉緊緊張張的樣子,還真怕他搞出什麼事來。要知道人在緊張的時候是很容易衝動的。

    “喝你的。”疤臉哪裏有心思喫喝,海塞冬是他的命,海塞冬要有事,他也不會再活下去。也許有人覺得海塞冬不是什麼好人,疤臉用不着對他那麼忠心,但是在疤臉的心裏可不是那麼想,他不會管海塞冬是好是壞,他只負責他的忠誠。就像有些女人跟本不會管自己的男人是好是壞,她都一樣那麼愛她的男人。

    人性這種東西,千人有千面,不是簡直的思想道德都說得清楚的。

    “動了,陛下的手指頭動了一下。我不是眼花吧,這是真的”

    疤臉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的守護終於有了回報。此時距離胡憂給海塞冬喝下解藥已經三個小時,這是漫長的三個小時。

    胡憂表面鎮定。其實也有幾分激動,他幾乎是第一時間來到海塞冬的牀邊。疤臉說得沒錯,海塞冬的指頭確實是在動,可他的眼皮像是有千斤之重,還沒能睜開。

    “我們要怎麼做,怎麼幫助陛下。”疤臉扯住胡憂的衣服,他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

    “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再多給點耐心。”胡憂搖頭道。可以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要看海塞冬的。海塞冬要是不願意醒來,那誰都幫不了他。他要是想醒來,誰都無法阻止他。

    終於,海塞冬睜開了眼睛。

    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初初醒來之時,海塞冬的感覺並無什麼特別,不過就是正常的睡覺醒來而已,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這是哪裏”海塞冬皺眉道。他的記憶依然停留在光明城的慶功宴,而這裏顯然不是他的行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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