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2729章 再來城再來
    再來城是一座城,按說找個幾百人不成問題,可問題是胡憂要的是幾百個對野馬生活習性熟悉的人,這可就難找了。 diǎn小說,..o

    其實這還不是最難的,再來城曾經是一座對山貨無比了解的城市,野馬也是山貨的一種,要像鍾桂喜這種對野馬精通的人那不多,但精通馬性的人還是不少的。真正難的是這裏的人已經近一百年不怎麼與外界交流,以外界的情況他們有着本能的排斥,要找幾百個懂馬性又願意離開這裏相對穩定的生活到外面未知世界去闖蕩的人真的不易。

    胡憂問鍾桂喜有什麼辦法可以招到幾百個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鍾桂喜的第一反應就是搖頭,她告訴胡憂,再來城的清子雖然過得清苦,卻也與世無爭,加上已經與外界太久沒有交流,就算是有人願意跟他們一起出去,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招集到的。

    時間對胡憂來說已經很寶貴,他耗不起,不可能在這裏花大量的時間,可是過萬匹的野馬拉出去,每一匹都是上好的戰馬,留一匹不帶走胡憂都感覺肉痛。

    捨不得呀。

    捨不得又帶不走,這真是難死胡憂了。

    怎麼辦

    鍾桂喜無意中的一句話讓胡憂一激靈,據鍾桂喜所說,再來城外的山裏有一羣土匪,他們不種糧食也不幹活,聚在一起得有五、六百人之多,每個月定期的下山收保護費,收不到就搶。最讓胡憂心動的是這些人都會騎馬,而且技巧相當了得。

    胡憂決定把這些土匪給收了,即幫再來城解決了治安問題,又有了幫手,弄不好還能組建一支兇悍的小分隊。至於這些人的出身,胡憂到並不是那麼在意,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胡憂相信這些人不過是不願意與祖輩們過一樣的生活而已,如果能給他們新的生活,他們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不行,不行,他們很壞的。”鍾桂喜聽胡憂居然把主意打到土匪的身上,嚇得臉色都 變了。雖然她從來被土匪傷害過,可她聽過太多關於土匪的故事,再說胡憂一個人去收幾百個土匪,那不是做夢嗎。

    胡憂是好說歹說,才從鍾桂喜那裏打聽到土匪的老窩。這對再來城並不是什麼祕密。再來城邊的土匪那就是從再來城出去的,和城中之人不是沾親就是帶故,說白了他們不過是一羣不怎麼聽話的孩子,這也是再來城從來都沒有組織過剿匪的原因。

    知道了地diǎn,胡憂也沒怎麼準備,就進了山。一個對收服幾百個人對別人來說也許是不大可能的事,但是對胡憂來說,卻並不是不可能成功的。

    認準目標,大膽去嘗試。總有成功的機會,不成功,那不過是方法不對,在胡憂的肚子裏。可是有很多diǎn子的。

    來到土匪窩所在的山下,胡憂只掃了一眼就不由搖頭。選的這山即不奇也不險那也就算了,可連個明暗哨都沒有,那就說不過去了。

    老話說做一行愛一行。既然選擇了做土匪,那就要專業diǎn不是。

    一路大搖大擺的上山,胡憂沒遇到半diǎn阻滯。直到那用木頭草草搭建的山寨大門前,這纔看到兩個守門的。

    胡憂來到時,他們正在曬着太陽打瞌睡。看來他們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完全沒有半diǎn警惕性。

    “嘿,兄弟,醒醒。”胡憂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們有反應,不得不叫醒他們。

    “你誰呀,幹什麼的”小土匪還挺橫,也不知道是氣胡憂吵醒了他的好夢,還是因爲胡憂的突然出現。

    “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胡憂一臉平和,道:“麻煩幫通傳一聲。”

    “喲,一來就要見老大,挺牛呀,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胡憂一早就知道事情不會順利,他也沒準備客客氣氣的進去。一擡手就把那開口的小土匪給打翻了,對另一個小土匪喝道:“還不快去報信”

    這下可就捅了馬蜂窩了。

    這羣土匪是再來城周邊唯一的一羣土匪,平日裏只有他們欺負別人,哪曾試過被人欺負到門口來了。

    小土匪往裏邊跑邊喊,土匪窩就炸鍋了。拿刀的,拿棍的,光着膀子的,哇哇叫着就衝出來。

    胡憂不退反進,雙手如風車一般,一拳一個,短短不到一分鐘,山門前就躺了一地。

    要收服,就得先立威。

    聞聲而來的土匪越來越多,可看那躺了一地,他們也就不敢上了。畢竟是沒見過血的,比起沙場上的老兵,他們少了幾分血性。

    這麼大的動靜,足可以驚動他們的頭子,十多分鐘之後,一個三十多歲提着大砍刀的漢子出現在胡憂的視線這中。

    大圍觀的土匪中胡憂看到有槍,可這頭子卻是扛刀出來的,看來應該有些手段。

    “朋友,我們認識”土匪頭也看到那一地的橫七豎八,知道來了硬手的。

    “不認識。”

    “有仇”

    “沒仇。”

    “既然素不相識又無仇無恨,你闖我山門打傷我兄弟意欲何爲”土匪頭子讀過幾天書,講化有些水平。

    “來給你們指條明路。”胡憂淡然道。

    “哈,有意思,這麼說我還要謝你不成”

    “謝字以後再說不遲。”

    “指路也要看本事的,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看刀”

    聲落刀起,一招快刀直衝胡憂面門而來。胡憂的判斷沒錯,這土匪頭子確實有些手段,這刀一看就是練過的,來勢洶洶卻又留有餘地,這讓胡憂又多了幾分好感。

    一閃身,胡憂躲過那刀,土匪頭得勢不饒人,硬提口氣。每踏出一步就砍出一刀,刀勢瀟灑大氣,這並不是隨便練練就能練出來的。

    胡憂也沒撥武器,如落葉般輕盈遊走於刀光之中,每一刀都險之又險,卻沒有一刀能真正近到胡憂的身,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碰到。

    胡憂剛走鍾桂喜就後悔了,她後悔不應該對胡憂提起土匪的事,更不應該說出那些土匪所在。

    時間一晃過去半天,胡憂即沒消息也沒影。鍾桂喜是越等越擔心。再胡憂的她也不相信胡憂能獨自一人收了那幾百號人的土匪,現在弄不好已經出事了。

    又再等了半個小時,鍾桂喜再也等不下去,扯過一匹野馬,就往土匪山疾馳。

    野馬都是沒經過訓練的,它們可不願意讓人騎,總想着把鍾桂喜給摔下來。可任它再怎麼努力,鍾桂喜都如貼在它身上一樣,穩穩的。像是這麼過去一百年都不會有其他的改變。

    這是她的本事,很快,她就看到了胡憂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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