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2744章 濫抓無辜
    “呲啦”

    伴隨着方麗特的尖叫,一塊碎花布條被硬生生的撕了下來,那是方麗特裙子的一部份,大片雪白的肌膚也包裹不住的暴露在空氣之。

    胡憂嘆了口氣,正要出手,見對面的房門猛的被拉開,方剛拿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藏着的菜刀,雙眼通紅的撲出來。

    “放開我姐姐”

    “喲,果然藏了人呀,還是個小男人。”林河兵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又是一用力,在方麗特的裙子又撕下一塊。

    這次,前面也擋不住了。

    “我跟你們拼了。”方剛已經失去了理智,連人帶刀撲向那士兵。

    那可是他相依爲命的姐姐呀。兩年前父母親死亂兵禍,要不是姐姐用孱弱的雙肩擔起這個家,方剛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爲什麼在房間緊張的情況下出租一間房,那是因爲物價漲,靠方麗特打工已經無法在支持這個家了呀。

    和方麗特拉扯的是個老兵油子,過戰場見過血,對方剛這種小毛孩子,他跟本不放在眼裏。他自信,只要一腳,他可以把這小子踢出三米遠。

    可是他低估了憤怒的力量和一個姐姐對弟弟的愛護,在他大意的用他最慣用的右腳踢向方向的一瞬間,方麗特猛的整個人撞向了他,讓他失去了平衡,然後,他眼睜睜的看着那刀子捅進了他的身體。

    鮮血噴涌。

    瞬間,所有人都傻了。方剛抓着刀愣在那裏,方麗特捂着身子,幾個林河士兵完全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呆呆的看着倒在地抽搐的同伴

    “殺了他”

    從震驚回過神來的士兵舉起了槍,他可不管方剛還是個孩子。

    數個黑洞洞的槍口一下指向方剛,方麗特幾乎是想都不想的搶前擋在方剛的身前,惶恐的閉眼睛。

    方麗特是一個女人,面對槍口她非常的害怕,可是她更害怕弟弟受到傷害。在她的心裏,她首先是一個姐姐,而後纔是一個女人。

    她已經做好了替弟弟去死的準備,只要一顆小小的子彈。會讓她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只是,爲什麼槍還不響呢

    疑惑的睜開眼睛,只見那幾個剛纔還凶神惡煞的士兵已經靜靜的倒在地,唯一站着的是那個租房客。

    剛纔太過兇險,方麗特都已經忘記了她還有個房客。

    “不想死別叫。”

    胡憂在方麗特尖叫前封住了她的嘴。遇驚嚇,尖叫是女人的特權,但那對事情的本身沒有任何的幫助,只會更糟。

    “殺人了,殺人了,怎麼辦,怎麼辦,方剛,你快跑,快跑”邊說着。方麗特邊把方剛往外推。

    爲了保全弟弟,她已經決定把所有的事都攬身。

    “沒用的,林河人已經封鎖了整個城市。”

    “那怎麼辦,怎麼辦,你爲什麼要殺人,爲什麼”方麗特哭叫着撲向胡憂,心亂如麻的她已經忘記了是方剛先殺的人,胡憂的出手是爲了救他們。

    殺一個和殺幾個,是沒有分別的。

    屋內的安靜和屋外的嘈雜形成鮮明的對。透外客戶可以看到已經有民衆被林河兵押到外邊的街道,這緊緊閉着的房門一定會被再次敲開。

    “把屍體藏起來。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也藏起來,我們方剛留在外面。”胡憂迅速的做出了判斷。

    住宅區外來了整整一個軍的士兵,如果讓他們發現這些屍體,以林河人的兇殘。整個住宅區的人都要死。

    以胡憂的功夫是可以離開的,可是他不能這樣不顧而去。

    “爲什麼我們不一起藏起來”方麗特對胡憂只讓她一個人藏起來的決定很不理解。在她看來,大家都藏起來這事躲過去了。

    女人有時候總是很天真的。

    “要是我們都藏起來,那些林河人一定會發現屍體。而這裏有兩間房,如果只看到一個人,士兵同樣會搜索。這樣你也會被搜出來。”

    時間緊迫,胡憂乾脆一氣把要說的全都說了。

    “那讓方剛藏起來,我在外面。”方麗特再次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

    “不,姐姐,你藏起來,我是男子漢,我不怕。”方剛終於從殺人的恐懼恢復過來。姐姐已經爲他付出足夠的多,他不能再讓姐姐去冒險。

    “不要爭了。”胡憂看着方麗特道“剛纔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要是被帶走,那將是生不如死的。”

    “可是”方麗特看向方剛眼神讓人心碎。

    “放心吧,我會幫你看着弟弟的。”胡憂肯定道。

    “你”方麗特喫驚的看着胡憂,在她的眼裏,胡憂不過是一個租房客,一個落魄到要租房的人,能有什麼能力給她這樣的承諾。

    可當方麗特的眼神和胡憂的眼神撞在一起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讓她悸動的心一下平靜下來。

    她選擇相信胡憂,雖然她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

    屍體剛剛藏好,房門被敲得要碎掉一樣的震響。

    “怕嗎”胡憂問方剛。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單獨對話。之前他們不過是點頭之交,或連這都不算。

    “不怕”逆境總是能催化成長,方剛稚嫩的體內裝着一顆超越這個年齡的心。

    也許,方麗特並不需要那樣的呵護他。

    “那去開門吧,不然,這門要碎了。”胡憂淡淡一笑。他自然是不怕的。他經歷過的事這更危險更瘋狂的不知凡幾,雖然明知道不應該習慣,卻早已經無奈的習慣。

    鎖鋼拉開,整個門如被犀牛狀過一樣的被打開,一隊林河兵衝進屋。

    “軍爺,這是怎麼的了”胡憂迎了去,整個變了人一樣,笑得那樣的討好。

    “怎麼那麼久纔開門。是不是窩藏了不死鳥軍團的人”

    “那哪能呀,算我想,人家也不來呀。軍爺,您抽支菸。抽菸。”

    “這裏住了幾個人”林河兵接過胡憂遞來的煙,手點。

    “兩個,我和弟弟。”

    “帶走。”

    “軍爺,這”

    “少廢話,你們兩個一看是不死鳥軍團的。押下去”

    銅城有不死鳥軍團的人嗎

    有,還不少。但他們並不住在一個區。

    想想也知道答案的事,林河人似乎並不知道,他們出動了一整個軍的部隊,抓了一整個小區的人,然後這些人全都成了不死鳥軍團潛伏在銅城的奸細,這其有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和幾歲小童,他們甚至都懶得甄別。

    胡憂和方剛被押着離開那間屋子,那棟樓,那個院子。那條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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