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貝見夏嵐歌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忍不住上前拽了拽她的衣袖,好奇問道:“爹地剛纔湊在你耳邊說什麼了?”
“”
夏嵐歌看到孩子天真懵懂地盯着自己詢問。
羞恥感更強烈了。
她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媽咪?”
阮小貝腦袋一歪。
因爲夏嵐歌遲遲不迴應,她又喊了一聲。
這時。
阮小寶走上前,拽了阮小貝一下,說:“別問了。”
“咦?”
阮小貝回頭,不解道:“爲什麼呀?”
“”
阮小寶嘴角一抽。
爲什麼?
阮小貝這個小傻缺,待在爹媽身邊這麼久,還不知道他們那些沒節操的操作嗎?
阮小寶一看夏嵐歌的臉燙得發紅。
立刻就知道他那個無良爹地肯定又耍流氓了。
若是換做之前。
他估計還會義正言辭的批判他們一頓。
可知道這些人死性不改後,阮小寶就打消了繼續勸說的念頭。
反正不管他怎麼抗議。
他們還是會拼了命的甩節操。
作爲一個早熟的孩子,阮小寶覺得自己太難了。
因爲夏嵐歌遲遲僵在原地不動彈。
厲封爵眉眼間帶着笑意,又折回來,視線落在夏嵐歌身上,語調悠然散漫,道:“還愣着幹什麼?你要在這兒當招待生?趕緊進去吧。”
“”
夏嵐歌睨着厲封爵帶笑的臉看了一眼,道:“你咋這麼臭不要臉呢?”
“我怎麼了?”
厲封爵無辜道。
“你怎麼了你心裏清楚!厲先生,大庭廣衆的,注意影響。”
夏嵐歌義正言辭道。
她可不想待會兒在晚宴上,這貨時不時給她來個黃段子,要是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條件反射地開懟,那就丟人丟大了。
“”
厲封爵笑,“我這不是活躍氣氛,想讓你別那麼緊張嗎?”
“呵呵。”
夏嵐歌不帶感情地笑了聲,道:“那我還真謝謝你了。”
“不客氣。”
厲封爵溫柔繾綣地看着她,說:“誰讓我是世紀好丈夫呢?”
“你今晚怎麼格外不要臉?”
夏嵐歌納悶了。
明明這人之前騷話沒那麼多的。
今晚突然轉性了?
“乖,公共場合呢,給老公一點面子。”
“”
這丫的果然吃錯藥了吧?
“咱們進去吧。”
厲封爵再次提議說。
“”
夏嵐歌也是要臉的。
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跟厲封爵拌嘴這類的,實在有失體統。
她可是勵志要當賢內助的存在。
必須維護厲家的威嚴纔行!
這麼一想。
夏嵐歌的心情就好了許多,她哼哼了聲,勉強說道:“我本來就要進去的,都怪你在那兒胡說八道。”
“呵呵。”
厲封爵輕笑,問:“所以都怪我?”
夏嵐歌瞪了他一眼,說:“厲先生,麻煩有點自覺,謝謝。”
厲封爵寵溺地看着夏嵐歌,嘴角噙着一抹上揚的弧度,順着她的話說道:“好的,厲太太。”
幾人打鬧着走進酒店。
不過。
在進入酒店大門的那一瞬間。
厲封爵的視線不經意地朝着某個方向掃了一眼,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深意。
嘴角微勾。
似乎還帶着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
“你停下幹嘛呢?厲先生!”
夏嵐歌本來要跟厲封爵說話來着,誰料一回頭卻發現男人掉隊了半步。
“”
厲封爵收回視線。
臉上重新帶上笑,說:“沒什麼,走吧。”
“嗯。”
一行人朝着宴會的場所走去。
而在他們徹底消失在酒店大廳後,從另一個方向,皇權凜跟皇權玥慢慢走了出來。
皇權玥臉色帶着一絲不屑。
她的視線從酒店大廳抽離回來,又看向皇權凜,說:“那個厲封爵真沒眼光,竟然還陪着那個女人打鬧,以爲這是什麼場合啊?一點都不注重自己的身份,這分明是近墨者黑!”
“”
皇權凜沉默了片刻。
隨後。
她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自己散落在耳畔的髮絲,淡聲說:“這有什麼好置喙的?厲總疼愛她的太太,願意跟她玩鬧,這是他自個兒的事。”
“堂姐,你怎麼總是給厲家的人說話啊?”
皇權玥無語道。
本來。
昨晚上皇權凜跟皇權玥兩個都鬧崩了。
因爲厲封爵完全不近人情,皇權玥感覺自己顏面掃地,所以就發脾氣對皇權凜說了些有的沒的的話。
她本以爲。
昨天的事情傳開後,皇權凜肯定是要被皇權帝責罰的。
誰想到。
今天上午就得知消息,皇權凜竟然還跟着皇權帝一起去參加十佬會了。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
兩人的氣氛還挺不錯,皇權帝似乎完全沒生氣。
不僅如此。
今天皇權家還非常明顯地有了示好的跡象。
從各方面能夠看出來,皇權帝應該是被皇權凜給說服了。
皇權玥也免去了被責罰的風險。
反正昨晚上雖然她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但皇權凜卻一直好脾氣,沒有跟她徹底撕破臉。
現在皇權玥就是憑藉着昨晚兩人還有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又屁顛屁顛地跑到皇權凜身邊亂晃,好像昨晚吵架的人不是她似的。
而皇權凜昨晚最憤怒的時候都忍了下來。
隔了一天。
她就更不可能跟皇權玥生氣了。
她欣然接受了皇權玥送來的賠罪禮物,兩人有好得跟連體嬰似的。
今晚上的宴會會有十佬會的各大家族成員參加。
皇權玥也想湊湊熱鬧。
順便看看有沒有自己心儀的對象。
所以就死皮賴臉地求着皇權凜帶自己過來了。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