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無奈,“我知道,上次厲甜甜的事情你聽了我的,這次我聽你的,很公平。”
“好,”厲景琛親了下她的耳朵,溫柔地問道,“看過沈彥送來的資料了?”
“嗯,”一想起這個,布桐便着急了起來,“真的會是林澈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老婆,只是一張模糊到難以分辨的照片,怎麼就把你緊張成這樣了?”厲景琛低笑出聲,“他就是死了,死訊公佈,戶籍消除,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林澈這個人了,你別擔心。”
“我不是擔心,我只是在想,他如果真的還活着,居然能瞞天過海逃過我們的眼睛,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究竟是哪個環節疏忽了,才讓他逃脫的呢?
而且萬一他真的沒死,那麼大徒弟也很有可能跟他一樣還活着,林澈掀不起什麼風浪,但是這個大徒弟,不得不防。”
“防範的事情當然是交給我了,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布桐扭過頭,探究的雙眸盯着男人俊美無雙的臉,“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林澈沒死,所以國外分公司的人才會得到這些這些照片,不然誰會留意一個路人啊?”
“老婆,你知道聰明絕頂的意思嗎?”
“你該不會是這麼好誇我吧?”
厲景琛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聰明絕頂的意思就是,太聰明的人,容易禿頂,雖然你現在的髮量多得驚人,髮際線也沒有後移,但是太過聰明的話,就不一定了。
你現在的樣子,完全是來着?如海藻般烏黑濃密的長髮,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撫摸”
布桐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行了你別說了,你看看,兒子聽了都快吐奶了。”
嬰兒牀裏,老四正嘟着嘴在吐泡泡,玩得不亦樂乎。
“時間不早了,我抱你回房午休,我該去上班了。”
“就不能陪我一起睡一覺嗎?”布桐撒着嬌。
“你這是在邀請我?”
“呸!”布桐洋洋得意,“厲先生,我可提醒你,距離你做結紮手術還沒到十五天,你什麼都不能做。”
“我知道,”厲景琛毫不在乎,“我的忍耐力僅限於十五天嗎?更何況,等十五天一到,有你哭的時候。”
布桐“”
“可是我怎麼記得,某人說過,這輩子只會讓我笑,絕對不會讓我哭的。”
厲景琛勾起嘴角,咬着她的耳朵低語道,“我忘了附加一條除了牀上。”
布桐的臉羞得通紅,“當着兒子的面,你怎麼敢說這些!”
“他們兩個能聽懂什麼,不怕。”
“那也不行,以後不許當着孩子的面說這些,你養成這個習慣就會口無遮攔,等他們長大一點,聽不懂也會學着你說的。”
“知道了,”厲景琛起身,將女孩打橫抱起,“那咱們就回房說。”
幾天後的星期一,布桐跟平時一樣,送老公孩子去上班上學。
車子停在學校門口,厲景琛和小月牙一一告別後手牽手走進了校門。
保鏢剛要關上車門,一個約摸三十出頭的胖乎乎的男人牽着一個小男孩的手跑了過來,着急地叫着他們,“厲總,厲太太。”
“什麼人!”保鏢厲喝一聲,將他們攔住。
“別誤會,我是學生家長,帶孩子來道歉的。”
保鏢攔着沒讓他靠近,“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我們家先生和太太能聽得見。”
隔着兩三米遠的距離,男人看着車裏的兩個人,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