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見到平常不愛與人交流的吳銘做到這種程度,一時半會兒居然信了:“好吧,我是一個自閉的人。”
“嗯。”吳銘聞言,臉上換回笑容。
無名摸了摸肚子,對着吳銘說道:“喂,你有帶喫的東西?”
“帶了。”
“哪裏?我沒看到你手上有竹筒。”
吳銘從戰術揹包裏拿出竹筒,遞到無名手上,這是他剛剛問生駒要的,雖然卡巴內瑞也可以喫人類的食物,但是幫助他們維生的最主要的還是人血。
無名在接到裝有血液的竹筒後,打開蓋子咕嚕嚕地喝了起來,也沒有說出原著中那句“我開動了”,看來她是真的是有不懂很多東西。
“我呀,以前也過過七夕,我都忘了……”無名蓋好了竹筒,突兀地對着旁邊坐着的吳銘說道。
“剛剛看到竹葉纔想起來的。”無名雙手撐着下巴,想了想後,接着說道。
“嗯。”吳銘應了句,也沒回頭,看着神社周邊的風景。
無名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接着說:“母親他,一邊裝飾着紙筏一邊說,hozu今天是晴天真是太好了,能看到銀河呢。”
“嗯,今天的天氣也很好,我想,你的母親在當時看到的陽光,也應該跟我們看到的差不多吧。”吳銘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接上無名的話。
“hozu,這是我的名字,在沒有遇到兄長大人之前的名字,是什麼樣的名字呢?”無名說着,轉過頭看着吳銘,眼裏很是期待,面前的人懂得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應該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吳銘站起身,拔出鋒韌的長刀,在地上畫了兩個大字。
“穗積”
吳銘這個是憑着記憶寫出來的,自己還沒有厲害到只聽讀音就能翻譯日語的程度,就像外國人學習中文總是難以搞懂多音字這種東西一樣。
“哈哈哈……”無名掩嘴輕笑。
無名笑着,眼裏出現了些許淚花:“我的母親她真傻,大米什麼的,明明已經沒有辦法再種了,而且我們的食物現在……”
“雖然我們現在這樣說着話,但說不定明天就飆車卡巴內了呢,說不定是今天,也說不定是明天。”
“我每一次睡覺的時候,也一直這麼想着,每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原來的我嗎?”
“……”
吳銘在此時說不出話,因爲他也面臨這樣的問題,隨着自己實力在以後的吞噬中越發的強大,若是未來哪天醒來,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嗎?
“我的這顆心,說不定就已經消失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從早上開始,大家都會被我咬了,額啊啊——”無名說着說着,突然轉過身來,舉起兩隻手抓,向着擺出一個經典的惡龍咆哮的姿勢。
吳銘到這名場面,被面前的女孩逗笑了:“是啊,要是真到那個時候,你就盡情的喝我的血吧,我血多,不怕,當然要是我的不夠,我去抓幾個人來給你啃。”
“唉……?”無名聽到了吳銘的話後,無視了吳銘後面補充的危險的話語,她彷彿想起什麼,那天,自己喝的是誰的血來着?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吳銘先行起身,越過無名,向着甲鐵城方向走去。
“喂,你這個傢伙等等我啊!”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的無名,見到他都走遠了,急忙大喊着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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